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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能明白情為何物?”說著邁步前行。
金破天初時尚不覺得如何,可漸漸地感覺古輝每一步都似乎踩在自己心跳與心跳之間,五臟六腑七經八脈剎那間都煮沸般亂了套,一愣神古輝已經翩然站在眼前。那神乎奇技的步法,完全融入了大自然的節奏,隱然與天地間某種浩瀚無垠的脈動暗合,竟然牢牢壓制著自己的精神。
恍惚間,他終於知道自己錯過了威脅敵人生命的最佳時機,偏偏卻輸得莫名其妙,簡直不知所謂。這輩子最窩囊的敗仗莫過於此。一時間,恐懼宛如荒野的藤蔓般迅速孳生成長,封閉了他的勇敢。
“你……你用的是什麼邪門武功?”金破天惶急地問道。
“情字而已。那不是什麼武功,而是人性。你連人性都不懂,還殺什麼人啊?”古輝的聲音平平淡淡的,卻帶著一種煽動無比的魔力。那是一股主宰天地的魔力,牢牢地鎖定了金破天的精神世界,就像是一名至高無上的神靈,逗弄調戲著卑微的螻蟻。
金破天信心迅速崩潰。本來堅信無比的精神支柱,在古輝“血魔功”全力施威的精神大法前,積雪般消融。他感到古輝宛如巨靈大神般頂天立地無所不能,彷彿隨隨便便都可以螞蟻般捏死自己。
驀然,一個突兀的聲音道:“小金莫要上當。這小子施展的是入魔大法,在聽下去你要走火入魔而死。”
金破天警醒過來,卻被一刀掠過頸間,涼颼颼地卻沒有鮮血飛濺。他尚未從神與螻蟻間的震撼中醒覺過來,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對頸間的刀鋒也置若罔聞。
恍惚間,他似乎聽到那懷中的女子疾呼了一聲:“不!”血影頓時轉向,架在頸間。
古輝奇怪地看著懷中的蘇映雪,不明白她為什麼阻止殺人。這步田地下,他再沒有選擇餘地。要知道殘餘的功力,除了維持蘇映雪的傷勢,要再憑藉真正實力殺敵,可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的事情。
蘇映雪淡淡地笑道:“玉郎,饒了他吧。一個連情都不懂的可憐人。”那一笑的風情無限溫柔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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