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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論有效。
半晌。
我毫無搶先出招的意圖。
那劍尖懶洋洋低垂,斜斜指向地面,輕輕地盪來盪去。
宛如一池春水,被風吹皺,正不斷擴散出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劍尖就是蜻蜓的尾巴,輕輕地點選著水面。
萬籟俱寂。
唯獨剩下那隻蜻蜓逗弄著水花。
嬉戲著。
我不是對她客客氣氣。
那不是我的風格。
她用一雙木劍。
才是關鍵。
短。
窄。
薄。
利。
輕。
宛如一對匕首。
第二十六章 蝶舞
“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
那是一句俗語。
武林中連三歲孩子都耳熟能詳。
不過,真正理解其中深層次含意的人絕對不多。
我是其中之一。
所以,我不輕舉妄動。
短,不能遠攻,唯有近身搏殺。
窄,不適合劈砍,唯有刺殺。
薄,不能封架,必須招招搶攻。
利,便於切割,瞬間奪命。
輕,飛快,速度驚人。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這八個字形容她的劍法絕對貼切。
女子本來就吃虧。
不論身高。
體重。
力量。
耐力。
所以,她們通常都喜歡速戰速決。
劍法偏重於兇狠。
毒辣。
詭異。
刁鑽。
決不留情。
她們天生具有殺手潛質。
雲豆有些緊張。
明眸開始露出焦慮不安的神色。
她納悶得很。
古輝會居然紋絲不動。
宛如老僧入定。
偏偏靜中有動,動中有靜。
那劍尖鐘擺般搖過來晃過去,隱隱封殺了所有進攻路線。
動靜合一。
無懈可擊。
對於招招搶攻形式的劍法,這種折磨簡直罄竹難書。
雲豆生出一種赤裸裸的感覺。
一絲不掛。
思想都已被看穿看透。
難堪。
羞憤。
不可言語。
我卻好像一點都不著急。
我在等。
等雲豆心浮氣燥的那一瞬間。
一擊必殺。
若非是比賽,我早就一劍瞭解了她。
攻對攻。
我沒有把握手下留情。
誰夠狠誰才能贏。
萬一失手傷人,後果太嚴重。
她幾乎可以肯定是夏侯請影的弟子。
雲豆戰敗等於掌門夫人戰敗。
那個小心眼的女子說不定會給我麻煩。
不,肯定會。
所以我等。
若她心防太差,就不是劍法優劣的問題了。
裁判有些不耐煩。
眼看著時間快到,雙方似乎都不著急動手。
這種戰例從未有過。
平局無分。
以往。
最後一刻就是一招論勝敗的時候。
木劍的擺動,忽然亂了一下。
象失去耐心的躁動。
機遇千載難逢。
雲豆動了。
短劍倏地象兩隻蝴蝶激飛。
色彩斑斕。
絢麗奪目。
我竟看不清劍光。
唯見袖影。
那一雙流雲水袖漂泊不定。
充盈著水瀾花影。
如詩。
如畫。
蝶雙飛。
翩翩起舞。
倏忽而至。
我的目光冷冷地盯住她的美眸。
掌中木劍驀然穩如磐石。
殺氣迸發。
殺機盈露。
殺勢大成。
“咔咔!”
人影交錯而過。
一對短劍寸寸皆裂,脫手飛出。
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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