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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氣場似乎在宣誓,她的一切驕傲不再是來源於她那龐大勢力的家族,而是來自於她自己。
女人的直覺是很可怕的,老女人尤為如此。
手握緊椅子扶手,老太太望向兒子。平素這個時候少偉都會說些什麼的,多數是一句話將蘇子那本就不多的話語給悉數封鎖。
可今天,那個一向奔放如火的陽剛男子居然只是淡漠的站著,臉上籠罩著一股神秘的憂思。
和深邃的智慧。
老太太審視著自己這兒子和兒媳,感覺到一絲微妙的變化。
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不管是什麼,可千萬不要在這個蘇家人到訪的浪尖上。
婆婆大人終於開口說話:
你進來一下,蘇小姐。
作者有話要說:哎 沒存稿 怎麼日更 望向遠方 我的2w舊坑任務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崩潰
蘇家
入夜,每一間適齡女眷的屋子外都留一盞燈。
方便出入。
這個時候能出入這些女眷屋子的自然只有一人,而滿院子尚有生育能力屬性為女的生物,都在熱切期盼這個男人的到來。
在這個封閉的院子裡,林少偉就是至高無上的君主,此時這個君主走到一盞燈籠下,紅色的光暈在臉上渲染出既情 色又詭異的色彩,毫無顧忌的推開門,極黑的眸子一定,一眼瞄到那床榻上背對著他側躺著的女子。
長髮裹身,正用眉筆在牆上畫著“正”字。
隨手取下燈籠,藉著這曖昧的光探進屋子,門吱呀一聲合上。
合上了多少女人的期盼。
今夜誰家門前的燈籠滅了?
下堂妻,蘇子。
女人抬著手腕慵懶的繼續畫她的正字,似乎思考一會,又加上一筆,並不似簡單的發洩。
林少偉舉起了燈籠,沉著聲音,“女人,幹什麼呢。”
蘇子手腕還是不自覺顫抖了一下,那腰間酥麻的感覺此刻如此清晰的刺激著她的每一根神經。
娘個腿的,半天群魔亂舞,晚上單挑老公。
“煩著呢,別理我。”
“女人,沒人告訴你說話要看著人眼睛麼?”
林少偉邪魅一笑,燈籠隨手放在案上,十分沉著淡定的逼向了床,那穩健的步伐配合著一深一淺的呼吸,幾乎能和她的心共振。
幾乎強硬的一手將她的身子翻滾過來,另一手扣起她的下巴。他的臉慢慢垂下來,黑暗中蘇子什麼都看不見,卻能看見那猶如捕捉獵物般的雙眼。
那眸子比夜還深。
“今天老太太叫你進去說什麼了?”
“沒事。”
“是麼?”林少偉聲音中蘊含著一種讓蘇子捉摸不透的深意,跟眼前這個叱吒商界的少當家相比,她這個小小的酒店經理的城府似乎就不夠用了。
趕緊轉移話題。
“你想問這個問題很久了吧,我一出來看你那悶騷的樣子就知道你一肚子疑問。”蘇子能呼吸到這個男人的呼吸,在如此的深夜,他的情緒可以透過每一次呼吸的深淺分辨的清楚。
此刻那呼吸明確的表明,這男人不吃這套。
代替他回答的是他的嘴,近乎啃噬的親吻排山倒海而來,蘇子還來不及做好防禦動作就被壓得純粹。
Yesterday Once More
作為蘇子轉移話題偷換概念的懲罰,她再一次被不留痕跡的給吃了。
燈籠的幽光還在閃爍,碳灰寫成的“正”字被蘇子抵在牆上的頭髮給蹭成了抽象派藝術。那嘎吱作響的古董木床,讓蘇子無限懷念席夢思墊子。
我拿什麼來拯救你,我的腰。
等到雲也散了雨也停了慘叫也停止了,拷問終於進入建設性部分。
“老太太究竟跟你說什麼?”林少偉支起胳膊霸道的攬過蘇子還在抽搐的腰,故意貼住她的耳際低聲說,“你要是覺得熱身不夠,我可以幫你放鬆放鬆,運動有助於記憶力的培養——現在想起來了麼?”
……
蘇子一扭頭眯起眼睛,“林少偉,夜裡我折騰不過你,咱們白天算賬,我孃家有人。”
“莫非你是皇親國戚不成?”
“呸,虧你還是什麼教授,別說皇親國戚,就算是個正經的官家的女兒,也不會下嫁到你這商人之家來!”
“不錯麼,精進了,來給我背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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