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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過一個拱形門時,步子微頓,稍稍轉過頭去,目光有些迷離,心跳得厲害,好似裡頭有些東西,能夠牽動她的。
啪啦!手中抱著的賬簿滑落在雪地上,鬱璉城整個人呆滯的向著拱門走進去,有點兒想扯線木偶一般,躊躇著向前走去。
向前數十步,由羊腸小徑到寬敞的前院,一路上走來,景緻都被雪給覆蓋住了,顯得十分蕭條孤寂。從這裡的積雪看來,是很久都沒有人來清掃,定是沒有人住在這兒。
可是,為何她會覺得心跳得厲害,隱隱約約的覺得心有些兒痛,她又未曾來過這兒,難道是這兒的主人是她認識的?
抬眸望去,一塊牌匾掛在屋簷前,上面寫著篆刻著墨色的“紫素軒”三個字,遒勁有力,流暢秀雅,定是出自一位俊雅的男子的筆墨。
別苑是女眷住的,軒則是男子住的,那這紫素軒又是誰住?
懷中疑惑與不安的心,鬱璉城舉步向前,門沒有上鎖,只要推開便可進去,迎面撲來的並不是什麼黴味,反而是比較清新的空氣,放眼望去,屋內皆是保持著乾淨。
眼神飄遊之際,一副繡像躍然落入眼簾,繡像上的男子手執長劍,腰佩一塊瑩白的羊脂玉佩,挺直而立,眸若星辰的注視著前方,唇角帶著一絲淺笑,俊雅至極。
鬱璉城走上前去,腦海中忽閃過幾個熟悉的畫面,心中頓時明瞭,唇瓣勾起一絲詭異的笑容,目光落在左下方的字上。
紅色繡線勾勒出的軒字,很是娟秀漂亮,看得出是一個女子所繡的,鬱璉城愈發的覺得有趣了。
“少夫人。”
刑戰站在門內,手中還拿著方才鬱璉城散落在雪地上的賬本,望著她清瘦的背影,出聲喚道。
“還真是熱鬧啊。”
鬱璉城轉過身來,銀眸中劃過一絲冷漠,越過刑戰的身影,望向後面而來的人,帶著一絲諷刺的說道。
刑戰聞言,向後轉去,便瞧見一大群人向著這兒走來,心下有些疑惑,往一側退了幾步,見鬱璉城仍是靜立著不動,似乎早就料到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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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璉城見過奶奶、婆婆、二孃。”
鬱璉城眸光一勾,上前迎上走至門前的人,盈盈施禮,衝幾人說道。
“璉城,你來這兒做什麼?”
老夫人率先問到,眼中有著疑問,望了望一旁的刑戰,隨後問著鬱璉城。
“璉城本來是要到賬房去的,誰知一個不留神便迷了路,莽撞之下便來到了這兒。”
鬱璉城回望老夫人,銀眸中清明如水,不慌不忙的說著,絲毫沒有掩飾的模樣,讓老夫人看著就覺得安心。璉城又怎會向她們說的那樣,在紫素軒做哪些事,定是她們在起浪。
“莽撞?那刑公子又怎會在這兒,又沒有外人在,誰知道你們都幹了些什麼事!”
二夫人被老夫人凌厲的眼神一掃,便跳出來指著鬱璉城說道,精明的眸子裡有著算計得逞的笑意。
“二夫人,請您放尊重些,在下與少夫人並無苟且之事。方才在下四處閒散,撞見了少夫人,見她進了這兒,賬簿落在了外頭,便拾了來還給少夫人。”
刑戰一臉嚴肅的站了出來,揚起手中的賬簿,對著二夫人說道。
“哼,你說是就是啊,誰知道是不是真的,難保不是你找的藉口。誰人不知璉城不受夫君待見,至今都未圓房,莫不是耐不住寂寞了。”
二夫人尖酸刻薄的說道,一雙帶著嘲諷的眼神,頗有些得意的望著鬱璉城。
“璉城,這可是真的?”
大夫人一聽,黑下臉兒來,質問著鬱璉城。
“璉城清白可見,絕對沒有做出有辱之事,望婆婆明察。二孃,璉城可問你幾個問題?”
鬱璉城仍未慌亂,鎮定的對大夫人說道。隨後見大夫人思忖著,便將目光轉向二夫人,微笑著問道。
“說。”
二夫人看了一眼鬱璉城,眸子一轉,便讓她說說看。
“敢問二孃,您是怎麼知道璉城在這兒的?莫非您派人時刻都注意著,只要有一點兒風吹草動,您都能第一時間知道?”
鬱璉城勾起一絲戲笑,敢和她玩心計,就這點兒詭計就像治她的罪,也未免太小看她了。
“你、你誣賴我。”
二夫人一聽,這可不是在說她廣佈眼線,時刻注意著穆家的人,感覺到其他人的目光,她便有些慌了起來。
“哦,要不是這樣您又怎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