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9章身世(第3/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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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年的時候，金綺突然回來了一次，把你運走了，或許她是找到辦法復活你。”
“所以。”聞天照看著姜白，“你應該是失憶的94年姜白，不是複製體。”
得到了聞天照的答案，姜白強撐的心氣兒散了。
心裡說不上來的情緒，姜萬里是他父親，不是爺爺，梁玉芝和姜勁都知道，可他們配合地仙捏造。
…
剩下那點時間，聞天照要跟須芒說些話，幾分鐘後，須芒紅著眼睛退了回來。
他想找人傾訴，找到葉西，，“隊長，聞天照叫我別去想複製體的事，還說沒有前塵往事不重要，重要的是將來，沒有家人朋友，就叫我去找，找到值得守護的東西，人生就有目標了。”
“嗯，那你努力去找。”葉西鼓勵他。
那失憶前，她又在守護什麼呢？
須芒搞清楚了身世來歷，不知道要去守護什麼，他看向高臺上蒼老的紅姑背影，心念一動，或許他知道了，此刻應該守護什麼。
至於聞天照說的家人朋友，他已經有了隊長，還有姜白，姜白也算朋友的吧。
高臺上，紅姑最後一次和兒子做了告別，親手殺了異化後的聞天照。
她請求葉西用流火燒了他，包好兒子的骨灰後，推開想扶她的須芒。
她和少年說：“我不是你的負擔和責任，做好你自己就行了。”
…
紅姑走到姜白跟前，眼神嚴厲，呵斥道：“我問你，如果異種要殺死葉西或者你在乎的人，讓你做交易，你做不做？”
姜白：……他不由自主後退一步，一時間不知道怎樣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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