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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這樣的金幣,價值相當於兩百塊左右。
對於艾伯倫一個酒保而言,這已經是筆不菲的收入。
酒保不動聲色地把金幣彈進自己的口袋中,然後小聲問道:“客人您需要什麼服務?”
藍奇從上衣口袋裡摸出一張相片,相片上是零的側身像。他把相片移到酒保的眼皮底下問道:“我在找一個人,聽說他來到這個城市,不知道你有沒有見過。”
黑人若無其事地拿出另外一枚硬幣在手指間移動把玩,酒保把它理解成一種暗示。只要他提供準確的情報,就能夠得到這追加的報酬。
他認真地打量照片上的人,很快就把零認了出來:“他確實在我們怒礁城呆過,但聽說已經離開了。”
“去哪?”
“不清楚,但那個人可能知道。”酒吧朝五米外吧檯上另一個客人努了努嘴。
那是維克多,醫生今晚剛好來酒吧裡消遣一會,不料卻撞到了煞星。
將維克多的樣子記了下來,藍奇把金幣彈到酒保的口袋裡說:“給我來一瓶威士忌,不要兌水的。”
酒保連連點頭,連忙下去。
藍奇就這麼喝著酒,一直呆在酒館裡默默注視著維克多。等到醫生站起離開的時候,白頭鷹才跟著站起來,不動聲色地走在維克多的後面。
維克多有點喝高了,但這並不防礙他後面跟著個黑人。這張陌生的臉孔讓醫生心生警惕,他故意拐進一條巷子裡,然後輕輕地摸出了手槍。
在拐角處突然閃進來一個人影的瞬間,維克多朝對方舉起了手槍。
嘴裡剛想喊“別動”,不料人家的反應卻遠在他之上。一隻粗糙的手掌捉住維克多的手腕,迸發的巨力讓醫生的胳膊無法保持平舉的姿勢。看著槍口突然對準自己的眉心,維克多的酒意立時醒了大半。
“放下槍?或者想賞自己一顆子彈?”
藍奇的手指同時壓在手槍的扳機上,只要他用力壓下,明天怒礁城就會發現維克多開槍自殺的屍體。醫生不想自己變成新聞,於是乖乖地鬆開了手指,任手槍掉到了地上。
“你是誰?”
維克多剛提出第一個問題,黑人突然按著他的頭往牆上猛然一磕。白頭鷹對自己的力道很有信心,這一磕不會把維克多撞死,卻會讓他頭破血流。果然,維克多的額頭立時開花。他尚未來得及責罵,整個人已經被黑人扳了過來,跟著肚子再吃上一記勢大力沉的膝撞。
只覺得肚子裡的內臟和腸子都糾結在了一起,維克多半晌說不出話來,臉色蒼白地癱倒在地上弓成了蝦狀。
藍奇好整以暇地蹲下身子,一手按著維克多右手的食指,另一手拿出零的相片冷冷問:“他去哪了?”
“我不認識他!”維克多扭曲的臉上露出勉強的笑容,下一刻,笑容變成了慘叫。
藍奇毫不留情地壓斷了醫生的手指,維克多的食指呈90度貼在自己的手背上。十指連心,劇烈的痛苦差點沒讓他暈了過去。
第九十五章 野心(四更求收)
更新時間:2012…08…20
在白頭鷹扳斷維克多第三根手指時,醫生不得不把零的去向招了出來。維克多的表現已經超乎白頭鷹意料外的硬氣,而對零的迴護也並不符合這個時代一切以自己為中心的常理。發生在零和維克多身上的奇妙聯絡,讓白頭鷹想到了友情這個幾乎被遺忘的詞。
若只是狗肉朋友倒也罷了,但維克多能直到被藍奇壓斷三根手指才招出零的去處,那已經超出一般的友誼,多少包含著些至交的味道。藍奇討厭這種情感,因為他毫不猶豫的相信,維克多的話定然不盡不實。
他告訴白頭鷹零朝北方大地去了,目的是去找帕克蘭財閥的晦氣。零和索倫之間的遭遇藍奇也清楚,他會想找帕克蘭晦氣也在情理之中。但直覺告訴白頭鷹,維克多還隱瞞了什麼。
“聽著,夥計。”藍奇摸出一把匕首,把它架在維克多的脖子上:“我並不喜歡惹麻煩,也不想在城裡殺人。所以看在上帝的份上,把其它我還不知道的事也一併說出來吧。你看,這樣咱倆都可以省了許多麻煩。”
維克多從臉上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我知道的就這些,真的。”
黑人點點頭,無奈道:“那我只好殺了你,因為我不想你去通知那名大兵。”
他這是虛張聲勢,動盪年代,每個人為了生存幾乎什麼都可以出賣,何況是那子虛烏有的見鬼友誼。白頭鷹不相信性命交關的時候,維克多還敢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