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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了。
洗濯國的皇上是把程家堡當跳樑小醜了吧,不然會這麼兒戲,還是說苟連河的命不值得費心。所以才用個蠢蛋來要解藥,既然洗濯國沒有最基本的誠意,她也沒有什麼耐心和其叫板,沒看見她連卷軸裡寫的什麼都不想看。這麼大一塊逐客令送給他,他還想要解藥?
“程夫人……”三木齊咬牙切齒,知道自己再次被戲弄,氣血攻心。
軒轅無心恍恍一拍手:“對了,我還真有東西給你,你回去給你老大帶句話,你家公子若是有命能拖到天荒地老正好受苦受難一輩子。”
“程夫人未免太殘忍了吧,身為女人不是應該知禮曉德,何必這麼咄咄逼人顯得難看。”三木齊身為皇室禁衛,看多了皇室的嬌蠻人性和草菅人命的行為,但是從來沒見過這麼不知好歹的女人,敢公然以個人和國家對抗,他年紀輕輕的剛毅臉龐有傲冷,因為他代表的是洗濯國,如果這麼被軒轅無心打發了國家的國威何在?
“有你所見的洗濯國皇室殘忍嗎?”身不端影不正的人也好意思跟她講禮義廉恥,能明目張膽用人命來鍛造神話的洗濯國人,用禮教做反駁不知道臉燒不燒。
三木齊濃眉根根分明,此時已經好像每一根粗黑眉發上已經燃氣火花,連同眼中的憤怒灼燒沖天:程之浩好不守信,居然對區區一個女人說了洗濯國的秘密。
於是憤怒的炮火轉向朝著程之浩炮轟而去:“程堡主,這關係的到國家和堡主的切身利益,如何任由一個女人玩弄,程堡主的舉動會不會太過兒戲,太不洗濯國放在眼中了。”
軒轅無心間好像沒她什麼事了,趕緊趴在石桌上,懶洋洋的用指尖蘸著蓋碗香茶在桌面上寫著水字。一撇一捺正好一個人字,如此動作再是一個人字,三次照舊變成一個眾字。
皇家人不分好壞但總有一些根深蒂固的習慣是無法改變的,簇擁出行便是其中之一。
那個水淋淋的眾字正好映入程之浩的眼中,他只笑一笑,把去掉殼的蝦仁堆成小山放到軒轅無心的面前,根本把三木齊視為空氣,盛情款款的向軒轅無心邀功:“你最愛吃的龍蝦,醬汁是紫姑姑在廚房親手調製的。”
軒轅無心沉重的嘆一口氣,瞪了一眼事不關己的程之浩,他討厭麻煩她就不討厭了嗎?他當初可說過麻煩事都他來處理,現在倒清閒的如同居家小婦,連剝蝦都可以當著外人的面駕輕就熟,他還有什麼丟臉的事不敢做。從程之浩的行為中軒轅無心終於悟出一句話的真諦:相信男人的嘴
誰要吃他的蝦,軒轅無心將滿腔忿恨轉而砸向三木齊,不滿的冷冷而道:“你還沒資格跟我男人說話,你送來的東西連的程之浩的手都過不了,你以為你有什麼資本讓他能對你費心思?”
“程堡主既然沒有誠意,那三木齊多說無益,還請堡主記住今天所發生的一切,洗濯國不會善罷甘休的。”
想走?狗洞都沒有他鑽的份兒,軒轅無心伸手逮住程之浩的手掌,十指纖纖使勁的掐他的手背。貝齒咬的咔咔作響,讓他只會坐山觀虎鬥,讓他除了舀骨頭湯,剝蝦,夾菜就會裝傻。
程之浩任由軒轅無心掐著他發洩,反正也不疼,只是一陣冷氣乍然平地而起,無端的吹鼓了整個涼亭之中。
想走的三木齊邁步懸空,腳尖來不及落地就此被掀了人仰馬翻,好像誰在他身後扯住他的腰帶讓他撲街摔了個狗吃屎。
軒轅無心掐的自己的指尖犯疼,卻換不來程之浩一點反應,於是決定糟蹋糧食,將滿滿的一碗蝦肉往三木齊的臉上摔去:“你跟我說說洗濯國要怎麼個法子不善罷甘休。”宮廷侍衛也來地痞流氓的手段。他主子都沒現身也敢狗仗人勢。
三木齊滿頭滿臉全是柔軟的蝦仁,雖然身體無礙但是心靈和男人的自尊受到了莫大的床上,他咬著牙不做答,腰腹間突然傳來一陣鑽心刺疼,帶著緩慢永續性慢慢從他皮肉之間深入骨髓,攪動著體內的五臟六腑都已經變成了粉碎般。三木齊能感覺那一道冷刃之氣是從程之浩端坐的方向傳來,可打眼望去只能看見一個溫文的男子正表情明朗的開始剝第二盤蝦,終於明白他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這一對夫妻之間的配合可說天衣無縫,一個眼神一句話、一個字都能知道對方下一步的動作,他蒼白的嘴唇微微發抖:“我只是一個下人,主子的決策不是我能猜測揣摩的。”
喲,還是個硬骨頭,她就愛拆硬骨頭的骨頭,正好能聽個嘎嘣脆響。軒轅無心抬起頭雙眼向回兒看去。
回兒翹了翹嘴唇當什麼都沒看見,眼睛望向一邊,看枯葉墜入水面,魚兒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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