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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國關係匪淺,但畢竟自身是沒有功名的平民,也沒有雄厚的財力成為一方商賈,程之浩作為小康之家出生的長子,父母皆是因為厭倦爭鬥而退隱江湖,按理說他在這種環境之下應該安於平淡,沒有宏圖大志,可他在遭遇劇變之後並沒有失去信仰和目標,反倒能一躍成北冥最讓人敬畏的霸主,可見程之浩這個人從出生就不簡單,這樣的人是非常的值得研究。
所以從苟連本小的時候開始,其他兄弟研究兵法和蠱毒,而他卻開始研究程之浩的一舉一動,因為對他來說,程之浩的人生比兵法豐富的多。
這些年時光如梭,苟連本在鑽研之中越來越痴迷,因為在他看來,程之浩到了如今的地位,做任何事情都可以全然沒有顧忌才是,但是程之浩並非如此,他的每一步棋都有三四步後招,後招後還有三四步後招,後招後的後招再分出三四步後招,以此類推好像沒有終點。好像以一個凡人之軀卻能估算到若干年後的事態局勢。
苟連本研究了程之浩五年之久,到今天他也不過能猜準程之浩的兩層心思,再深入下去他只能探求到一團又一團的疑雲和迷霧。
這個謎一樣的男人,真是讓人食指大動的想參透他,有時候苟連本會覺得程之浩或許是個半仙?能掐指算命通曉過去未來,所以才可以算準天時地利人和。
“此話怎講?”苟連河問,他看著苟連本向來明鏡一樣光潤的臉頰,無法忽視他眼中的蠢蠢欲動,自己這個弟弟只有在程之浩的事上還會提起一絲絲興趣,作為他的哥哥怎麼可能向連連本都看不透的男人貿然借兵了。苟連河有自己的心思,不過在他達到目的之前,此等心思只會藏在心底最深處,誰也不能窺探到。
“傳言狄一思被仇人追殺,生死未卜,經過那次追殺以後江湖上再沒神醫的蹤跡可循,也有人說是六年前程之浩救了狄一思,我覺得此話可信,畢竟程之浩向來以收刮人才和稀世珍寶為樂,而且這兩人本不是一路人,能有他們相關聯的傳聞應該不是空穴來風,況且天下能將人藏的密不透風的人我相信也只有程之浩。”
“看來江湖中人都以程之浩馬首是瞻不是假話。”苟連河在瞭解程之浩的可怕後不懼反喜。
苟連本在苟連河的嘴裡喂上一顆清涼糖,沒有藥性只是能解口乾舌燥:“哥,你為何一定要去招惹程之浩呢?他惹不惹的起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棋逢對手即便有干戈也得化為玉帛,和程之浩和平相處比交惡明智,大哥你到底是怎麼想的?這麼貿貿然的舉動不像你所為。”
“你覺得程之浩會有朋友?”苟連河避開苟連本的問話,反問到。他蒼白的嘴唇居然能在此時生出一抹淺笑,只是何其清淡,能映托出他眼底的諷刺讓身旁的苟連本看去,覺得荒蕪的胸口雜生出片羽無奈。
他們身為皇子,單純的兄弟相爭都註定一生一世沒有朋友,何況程之浩那樣以天下為敵的人,怎麼可能有朋友?但至少程之浩沒有枷鎖不像他們身在世間最華麗的牢籠中,無力掙脫只能糜服飄零在權利爭鬥的洪河中。
苟連本絕色容顏上終於浮沉出一點情緒,他的目光藉由敞開的窗戶穿透遠方:“父皇不該因為你而造殺孽,你不過是想保全本該是你的位置,沒有錯,可是大哥為什麼不要我幫你的忙,你知道我可以出手相助,不讓其他皇子。”
“你不願意殺人,就不該攙和進爭鬥中,這次如果你出手,將來會永無寧日的。”
“大哥……”這聲尊稱苟連本叫的淒涼,筆直的眉峰高翹出震驚哀痛的角度,他心中有怨有恨更多的是憐是疼,為何大哥總是保護他們,而將自己置身在風口浪尖受盡折磨,難道他不會痛,不會累,不會平靜休息一會兒?
“因為我死的人已經很多,不差多揹負其他人命。”苟連河在面對苟連本之時,一向沒有正行的臉上出現了少見的淡淡憂愁。眼底的流轉墨黑玷染了眉頭的,他是太子未來是洗濯國的皇尊,他的身份註定了他要比別人強,也付出的更多。這些其實沒什麼,只要身邊還有一兩個可信的人,付出再多又何妨……
身為苟家人,苟連河沒有時間悲傷,也沒有精力分神哀痛逝者,至少面對與日俱增的屍體,他還活著,他必須每日的全神貫注才是保命的根本,而他身邊依賴他的人也是支撐他活下去的動力。
“大哥,我不想我的安逸是用你的人生來換的的,與其看你為了我捨去快樂,不如我自己放棄皇子的身份。”
苟連河擠出一抹笑平靜的說道:“沒有皇子的身份,你幫不了我,身為平民的你會面對更多殘酷的暗殺,那時候我只會更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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