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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那個黃毛二世祖,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邊。
心中掙扎著,想要擺脫這夢魘,可是這身子彷彿不是自己的,任憑杜倫如何掙扎,總是難以徹底清醒。
就在那藍衣女子將錦帕重新換好,準備轉身時,杜倫以為女友徐惠又要離自己而去,心中驀然湧現出巨大的力氣,一個機靈,掙脫夢魘的桎梏,一把抓住藍衣婦人的滑嫩玉手用盡力氣喊道:“徐惠不要離開我,我知道是我不好,我,我”剛說完又陷入一片混沌之中。
藍衣婦人固倫蘭馨吃了一驚,然而二弟的手還是死死的抓住她的忽如凝脂的玉手,一時間抽也抽不開,急的她面sè通紅,那一抹成熟風韻的嬌羞,攝人心魄!
她是杜倫綦禎的嫂子,守寡多年,一下子被二弟兩隻手死死拽住,當真是尷尬不已,所幸周圍還沒有什麼丫鬟僕人在,這要是傳了出去,不僅自己名聲掃地,還會有損杜倫王府清譽。
可是現在自己的手被杜倫綦禎死死抓住,就像害怕自己最珍貴的寶物被人奪走一般,實在是抽不出去,但是那種異樣的感覺,也讓固倫蘭馨心跳不已!
只聽杜倫綦禎夢囈道:“徐惠對不起,對不起,你不要在離開我,我,我,”兩顆晶瑩的淚珠從杜倫綦禎眼角慢慢劃過,流過俊朗的臉頰,拉出一條溼潤的痕跡滴落在,鴛鴦枕上,消失不見。
固倫蘭馨看著他的模樣,似乎想起了自己的一些往事,不禁輕嘆一聲,抽出了自己被握在杜倫綦禎的纖纖玉手,婷婷地走出了房間。
此時杜倫綦禎帶著星星點點淚珠的長而微曲的睫毛,微微有些掀動,猛然睜開了燦爛如星的雙眸!
第4章 人生若只如初見
杜倫睜開雙眼,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牙床頂上的鏤空木雕刻,四周一看一個人影也沒有,只是現在腦袋還有些昏昏沉沉,頭痛yù裂。
他只記得自己和馬若曦,許晴川一同被吸入巨大黑洞,然後就失去了意識。
杜倫揉了揉太陽穴,感覺稍微好了些,便起身下床,腳一沾地,小腿一軟,一個趔趄差點摔倒,趕忙扶住旁邊的床沿。
怎麼回事?杜倫再看自己身上穿的是白sè絲綢做的貼身內衣長褲,心中大駭,腰間還配著一塊黃褐sè古玉,仔細一看竟然和許晴川盜來的那塊黃龍古玉一模一樣心中大感奇怪。
仔細打量周圍,似乎並不是在哪家醫院,也不是在自己家裡,而且這廂房的設計頗具古韻。雕花牙床,檀香嫋嫋,屏風如畫,杜倫仔細打量四周,發現旁邊有一塊銅鏡,強自用盡力氣,慢慢走了過去。
鏡中青年眉如利劍,面似刀削,目如朗星,鼻樑高挺,薄唇略微上揚,微微一笑給人邪邪的妖異感覺。
杜倫心道:“這個人是誰怎麼如此英俊?”忽然像似想起了什麼驚道:“有鬼!有鬼!”
杜倫這下才反應過來,鏡中人和他有七八分像,只是突然間看見衣著打扮不同有些本能地恐懼。
這也不能怪他,誰曾想自己一覺醒來,就是找一下鏡子,誰想鏡子裡出現另一個人,任誰也會被嚇一跳。
杜倫腦子裡迸現出幾個詞。穿越?惡作劇?平行時空?相對論?
“怎麼了?二弟?”身穿淡藍sè傳統旗裝的固倫蘭馨原本在廂房外追憶當年,聽見杜倫綦禎的呼喊,連忙跑了進來,要是這位杜倫家唯一的貝勒爺有什麼差錯,她可吃罪不起。
杜倫道:“姑娘,問一下這時哪家醫院?‘
固倫蘭馨見他只穿著貼身衣物怕他感染風寒說道:“二弟你先穿好衣服,你現在大病初癒可再受不得風寒。”
說著從旁邊的一處裡拿出了一件金sè綢緞馬褂,遞給杜倫說道:“拿去自己穿吧。”
杜倫接過那件外衣,觸控起來滑不留手,衣服上的刺繡美工當真一流。杜倫左看右看就是不知道該怎麼穿,有些汗顏。
“撲哧”固倫蘭馨忍不住一笑,那笑容嫵媚動人,如同盛開的牡丹,說不出的動人。杜倫可是二十一世紀來的要說審美觀那也是不錯滴,以前記得去故宮看過所謂清朝受寵的妃子的畫像,什麼甄妃,環妃,那裝扮簡直要多醜有多醜,今兒個看見眼前的女人徹底顛覆了他對清朝女子裝扮看法。
這女人比之皇上的什麼格格那也是有過之無不及吧。
固倫蘭馨,拿起那件衣服笑道:“唉,貝勒爺多大人了,就是額娘寵你,現在連個衣服也不會穿。”
固倫蘭馨嬌軀微顫,眼帶笑意已經幫著杜倫穿好了衣服。
杜倫感覺到從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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