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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有個女人陪在你身邊,其實我應該很開心才對,忘了我吧。忘了我一切就好過了。”
她一雙明月般的美眸凝視著這個男人的眼睛,眼底的淚光湧動,她拼命忍住。
杜倫綦禎的眼淚也在眼眶裡打轉。
男人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明明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若曦從自己脖子上取出一個玉觀音吊墜,慢慢地把它掛在杜倫綦禎的脖子上,那金sè的鏈子還帶著她的餘溫。
若曦再也忍不住淚水,撇過臉任淚水翻湧。
任他二人肝腸寸斷,改變不了的還是那個痛苦的結局。
彩袖殷勤捧玉鍾,當年拚卻**。舞低楊柳樓心月,歌盡桃花扇底風。
從別後,憶相逢,幾回魂夢與君同。而今剩把銀缸照,猶恐相逢是夢中。
也許經年以後,相逢也只能在夢中。苦苦等待一個人的入夢,而那夢卻難以等來。
“若曦。。。。。。”杜倫綦禎忍不住的淚水已經打溼雙頰。
“你不要說了,這都是命。等我發覺我已經愛上你的時候,已經晚了,明天,我走的時候,你一定要來送我,我想再見你最後一面,我要記住你的樣子。”
若曦淚如泉湧,難以剋制的悲痛,像一把把鋼刀,將她的柔腸絞的肝腸寸斷。
“若曦。。。。。。”杜倫綦禎拿起若曦的柔荑玉手,放在臉頰摩挲,感受最後一刻的溫暖。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顆顆掉落。
若曦擠出一絲笑容,那笑容此刻如此蒼白。
“這個玉觀音,你一定要一直戴在身上,要貼身戴,你想我的時候就看看她,這是我在大佛寺求來的,是主持親手開光過的。我希望沒有我的rì子裡,你也一定要開心。”
開心,如何開心。杜倫綦禎恐怕從今以後會與這兩字從此絕緣。
“好了,今天是你大喜rì子,開心一點。以後不管你會不會愛上那位姑娘,都對她好點,哪怕逢場作戲,女人很好哄的。”
“砰砰”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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