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第1/3 頁)
白楊和丹尼斯一起去接機了,在機場出口等了大約有十幾分鍾,才看到拖著行李箱出來的田甜,白楊急忙揚手對田甜喊:“田甜,田甜。”
田甜抬頭看到白楊,一時激動扔下行李箱就跑了過來,伸手把白楊一把抓過去,說:“你怎麼會事?怎麼說都不說就跑美國來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萬一出點什麼事我怎麼跟你家裡人交代!你這是要氣死我啊?”
田甜噼裡啪啦說了一堆,白楊被她劈頭蓋臉一頓說懵了,說:“你要給我家裡人交代什麼,我又沒嫁給你。”田甜聞言更是氣結,說:“是你媽媽親手把你託付給我的,我有照顧你的責任,你要離開起碼跟我打聲招呼吧?你是怎麼到的美國?”
白楊被她激動嚴厲的情緒嚇了一跳,一時嚅囁著說:“我......”不過還沒說什麼丹尼斯就插嘴說:“還是先回警局說吧,她怎麼到的美國我也很想知道。”
丹尼斯已經拖著田甜的行李箱走過來了,田甜看著白楊一副心虛不安的樣子,神情有些切切的,眼簾低垂,也不敢看自己,不禁也心軟了,一邊想自己剛才是不是太激動嚇著白楊了,一邊說:“下次你要走,好歹打給招呼,免得讓人擔心。”
白楊答應了一聲“嗯。”然後就不言語了,田甜跟著丹尼斯一起回到了警局,和丹尼斯先就白楊是如何偷渡過來的問題經行了密切的商討,最後丹妮斯表示不得不相信白楊的確是藏在起落架艙裡飛來美國的,然後告訴田甜白楊還在這裡遇到了她的哥哥兼未婚夫。
這次是田甜愣神了,錯愕了半天,轉頭看著一直默默坐在一邊不說話的白楊,說:“哥哥?還未婚夫?為什麼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而且他為什麼會在這裡?”
丹尼斯說:“是的,她對我也什麼都不說,拒接回答任何問題,我以為你會知道的多一點呢。”
兩個人的目光一起看向了白楊,白楊有些悵然,對田甜說:“他跟我不是血親,他是朱家的長子,我們兩個還沒有出生的時候婚姻就已經被決定了,這是祖輩留下來的規矩。”
田甜疑惑的說:“規矩?那你能不能先告訴我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在我找到你們家鄉的時候從來沒有任何一個人告訴我還有這樣一個人存在,為什麼?”
白楊繼續沉默著,但是這時的沉默是在思考,她在猶豫自己到底要不要說清楚這個問題,田甜和丹尼斯也沉默著,等了一會,白楊這才抬起頭來,說:“因為我們要保護他,他是朱家長子,延續龍脈的那個人,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的使命就是保護他萬無一失。”
“你的使命?”田甜更加詫異了,盯著白楊的目光說:“使命?白楊你能告訴我你還有什麼事情沒有坦白嘛?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很可能和現在連續發生的血案有關,你去現場看過,你親眼看到死了多少人,白楊,你看看那些無辜的生命,你難道不難過麼?”
白楊更加的憂愁,猶豫不決,一隻手不停的把放在桌子上的幾張紙捲起來,開啟,捲起來,開啟。丹尼斯仔細個看著她的舉動,不經意的對田甜附耳說:“繼續說,她心理已經動搖了,明顯她對那些死者也有愧疚。”
田甜想了想,走到了白楊身邊,然後蹲下,蹲在她的腿邊,伸手出,握住她的一隻手,說:“白楊,事情發展成這樣,不是你的錯,更不是我的錯,可是現在我們有能力阻止而不去阻止,那就真的是我們的錯了,這個案子的元兇如果不查出來,慘案還會繼續發生,還會有無辜的人繼續死去,你肯定不願意看到這些。”
白楊忽然掙脫了自己的手,低下頭,把手指深深的插進自己濃密的無法中,指節有些痙攣。田甜知道她現在陷進了激烈的內心掙扎中,面對這個案子,田甜之前對白楊有些錯誤估計,現在看來,對這個案子的發生她比誰都糾結,比誰都難過,田甜想如果這個案子的元兇是她的哥哥兼未婚夫的話,她的心情完全可以理解。
白楊卻在這時抬頭說:“其實他在半年前就離開了村莊,也是他帶走了禪緣,這半年我們一直再找他,我的叔叔帶著我的大表弟出山半年,始終也找不到,他藏起來了,他就是不想讓我們找到他,一直到你來村子裡,我父親馬上就知道那個案子是他做的,因為除了朱白兩家的長子之外,別人都不會用禪緣,所以他們叫我來,告訴我,不僅僅是要找回神器,還要把他安然無恙的帶回來,可是.........”
田甜介面說:“可是他殺了那麼多的人,他要為他的罪行付出代價,怎麼可能安然無恙的回去,而你卻還在想著怎麼幫他,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