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1/2 頁)
到了北京田甜急忙就帶著她去見局長了,以證明自己說的沒錯,她在辦公室跟局長彙報,白楊拘謹的坐在辦公室門口,局裡來來往往的人看著白楊,有人竊竊私語:“田甜帶她回來幹嘛?”
“我哪知道?”
“她看上去也太淳樸了,田甜真成,不知道從哪挖出來這麼個寶。”
她們說著就竊笑起來,白楊的臉紅了,更加拘謹起來,手放在膝蓋上,端端正正的坐著,目光一直盯著自己穿著千層底布鞋的腳尖。
終於,田甜從辦公室裡出來叫:“白楊,你進來。”
白楊急忙走進了辦公室,局長抬頭看看白楊,先是有些詫異,隨即有些疑惑起來,說:“你說的就是她?看上去這麼老實巴交的,真能幫到你。”
田甜急忙說:“你先聽她說嘛。”
她回頭又對白楊說:“你把神器的事情跟我們局長講一下。”白楊聞言,便把田甜曾在她父親口中聽過的那些話複述了一邊,局長聽的驚疑不定,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白楊,說:“那就算是這麼回事,你們要上哪去找兇手?”
田甜急忙說:“這個我們都不知道,但是白楊說,神器在她白家供奉了幾百年了,只要在一定範圍呢,她就能感應到神器的位置。”
“什麼?”局長看著白楊,說:“越說越玄乎了。”田甜說:“局長,你現在不也是沒線索嗎?不如就死馬當活馬醫啦。”局長想了想,說:“這個要開會商討一下,你先帶她回去吧,好好安頓一下人家。”
田甜急忙說:“我帶她去住賓館,房費怎麼算?”
局長大手一揮,說:“局裡出,只要能把這個案子破了。”
田甜把白楊安頓在了就在市警局附近的一個三星賓館裡,帶著她上電梯,白楊一臉緊張,田甜笑說:“第一次做電梯?”
白楊拘謹的點了點頭,田甜說:“習慣就好了。”白楊第一次來到這陌生的大都市,眼前全部是她從來沒見過的,新奇之外還多了一份膽怯,晚上田甜回去後,她一個人呆在賓館裡,在陽臺上坐了許久,看著城市璀璨的霓虹燈,看著樓下車水馬龍,覺得自己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第二天田甜來接她了,給她帶了早飯,告訴她局裡要開會,這個會議白楊也要參加。白楊聞言就開始緊張起來,田甜急忙說:“別怕,都是熟人,你就把你知道的情況講一下就行了。”白楊只好點了點頭,又到了警察局,田甜帶她去了會議室,別人還沒來,田甜讓她先等在這裡。
白楊就一個人坐著,聽到外面傳來一個粗大的嗓門說:“我說局長你咋這樣的話你也信呢?什麼神器啊?說的神乎其神的,別讓人給忽悠了。”
外面還有人附和著說:“就是,這麼邪乎的事你也信?”
白楊一聽就知道是在說她的事,她發現這些人完全不相信自己說的話,因此她更加的緊張了,腦子裡想著如何把這件事講述的更加可信,她身後的門開啟了,隨即一個人進來,一眼看到坐在門邊的她,就說:“難道是她了?這淳樸的有的一比。”他說著,一邊說,一邊去拍白楊的肩膀,緊張的白楊感覺突然有人拍自己的肩,更加緊張了,本能反應,肩膀一滑,那人拍空了,一個踉蹌就往前栽過去了,他身後的那人以為她動手,急忙來按她,嘴裡說:“這怎麼會事?”
他話音還未落,就覺得手腕一緊,自己身體來了個360度大旋轉,然後面朝下的被按在桌子上動彈不得了。隨後進來的局長見狀,說:“沒看出來,這姑娘還真有料嘛。你先把手鬆了,這都是我們的同志,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你別太緊張。”
白楊看看被自己按在桌子上的人,這才意識到自己反應過激了,訕訕鬆了手,田甜急忙拉著她坐下,對其他人說:“她初來乍到,膽小認生,所以人就緊張了,兩位前輩就別計較了。”
被白楊整了的兩個人並沒有計較這事,反而覺的白楊如此好的身手,看起來白楊說的可能真靠譜,當然連局長都開始這麼覺的了。
會議結束,局長讓田甜和小陳先帶著白楊去現場看看,於是田甜小陳兩個人就帶著白楊去了當天發生案件的東方大酒店。
酒店到現在還沒有恢復正常營業,因為這件事,酒店的聲音大受影響,而且現場到現在還封閉著。田甜戴了手套,掀開了黃色的警戒條,帶著白楊走進了現場,白楊看著地上一處處血跡,臉色有些發白。
田甜看她臉色不對,急忙問:“你怎麼了”
白楊說:“我以前沒見過這麼多血,太血腥了。”田甜撇撇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