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第1/2 頁)
田甜在哪裡思忖了片刻,計上心來,對朱泰誡遞了個眼色,大聲說:“去給我買兩瓶酒來,我要喝酒。”朱泰誡會意,說:“喝酒傷身,田部長怎麼突然想起喝酒了?”田甜說:“讓你去你就去,哪那麼多廢話?”朱泰誡還是做出猶豫的樣子,雪野輕輕走下來了,說:“她要喝的是什麼?你去給她買吧。”
與是朱泰誡答應一聲,轉身走了,不多時回來,遞了兩瓶酒給田甜,田甜看看他買回來的是劍南春,四十多度的白酒,田甜開啟瓶子,先給自己倒了一杯,灌了自己一口。雪野聞到一股濃烈的酒精味,那氣味並不好問,於是說:“你喝的這是什麼?”
田甜卻一把把她拉過來,說:“來,你陪我喝一杯。”而朱泰誡此時已經識趣的走了,雪野被她抓過去,一杯酒遞在面前,聞著刺激的酒精味疑惑不定,田甜仰頭又喝了一杯,她其實酒量很好,四十多度的白酒,喝個八兩是可以的,她十多歲的時候就學會了借酒消愁,長大以後自己才不怎麼喝了,現在兩杯酒下去,對她來說還好,不過她借酒裝醉,看雪野不肯喝,於是說:“你不是說愛我嗎?陪我喝杯酒都不肯?”
雪野是看田甜已經喝了兩杯了,這不知什麼東西的飲料喝了也了無大礙,只是確實難聞,聽田甜這麼說,硬著頭皮抿了一口,就覺得滿口火辣辣的,一直嗆到嗓子裡,嗆的不僅咳嗽起來,於是說:“這究竟是何物?這麼難合,你為何還要喝?”
田甜說到:“我想和,你陪我喝就是了,這都不肯喝,你就是不愛我。”
這句話說出來,雪野如臨大敵,說:“我喝便是。”說著眉頭一皺,眼睛一閉,咬牙把一杯酒喝乾了,田甜喜上心頭,說:“這才是,來,我們乾一杯。”她說著又給雪野倒上一杯,自己跟她碰了一杯,先仰頭幹了,雪野見狀,也只好幹了,田甜此時一邊裝醉,一邊真有幾分酒意上頭了,不禁放浪形骸,伸手摟住雪野的脖子,又給兩人分別倒上酒,伸手舉杯,豪情萬丈的說:“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消萬古愁,乾了這杯,今天一定要一醉方休。”
雪野被她攬在懷裡,一時受寵若驚,再看她此時酒意湧上來,面頰緋紅,眉梢天然自帶一種嫵媚風流,看的怦然心動,此時田甜喊著要她喝,她便硬著頭皮喝了,只是喝的猛了,不禁被嗆的咳嗽起來,田甜此時卻開始舞弊了,看雪野喝酒,自己不動神色把酒潑在一邊,隨即又給兩人倒上,說:“你天天口口聲聲說愛我,可我從沒覺得你有多愛我,只覺得你從不把我放在眼裡,只會欺負我。”
雪野急忙想要辯解,田甜伸手堵住她的嘴,嗲聲嗲氣的說:“你若是愛我,就把這杯也喝了。”雪野無可推擋,只好把這杯也喝了。田甜這才滿意,一手抱著她的頸子,纏著她在她耳邊說:“再喝一杯。”
雪野此時已經覺得頭昏眼花,意識不清了,但是田甜纏著不放,說:“說好了一醉方休,再喝一杯啦,不然我們喝個交杯?”雪野奇怪,於是問:“交杯?”
田甜說:“就是交杯酒,夫妻結婚入洞房,就要先喝一杯交杯酒,來,喝了這杯。”田甜說著已經拉過雪野的手,兩個人手臂交在一起,兩張臉近近的幾乎貼上,雪野看田甜那明眸皓齒,越看越心蕩神搖,田甜看她也酒意上湧,眼神朦朧,此時看著柔情萬種的模樣,也有些心蕩,不過想想白楊,她又意冷下去,說:“來,喝了這杯。”
雪野被她催促著,不敢推辭,於是把這杯也喝了,此時醉的更加厲害了,田甜看她喝了,自己卻不再喝了,雪野也沒留一道,田甜不動神色的把酒杯放一邊,說:“你好像醉了?”雪野迷迷糊糊中,說:“你給我喝的這究竟是何物?”田甜說:“是酒,既然醉了,就歇一會兒吧。”
雪野聞言就閉上了眼睛,靠在了沙發上,看似真要睡,田甜怎麼能讓她睡了,急忙晃著她,說:“自從跟你到這個地方以後,就再沒見到過禪緣,你是不是把它弄丟了。”雪野聞言,說:“怎麼可能弄丟,它在這裡。”雪野說著,禪緣隨手出現,就浮在她的右手掌心中,田甜驚異的一陣,試圖把禪緣拿走,雪野說:“你莫亂動,這東西不會跟你走,離了我,必須要有玉臺盛著才行,否則它會傷你。”
田甜聞言,只好放手,這時雪野身後朱泰誡卻出現了,他靜悄悄的立在那裡,指指禪緣,又指指自己,田甜會意,朱泰誡是說他可以帶走禪緣,於是田甜又問雪野:“雪野,你說你是大地母親孕育出來的,這太不科學,大地要怎樣才能孕育出一個活生生的人來?”
雪野聞言卻說:“什麼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