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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得另想法子才行。
“你有什麼高見?”男子反問紅蘭。
“破壞他們的名譽。”紅蘭陰笑。“別忘了這個社會上最注重的是什麼?”是名節、是聲譽,是孔孟學說加諸於世人身上的東西。
“我懂了,你的意思是,只要藺嬋娟的名節被毀,眾人必會義憤填膺,她自然再也變不出把戲來。”
“聰明。”這正是她的想法。
“但是她的名字時常和仲裕之連在一起,名節早已被毀。”男子想到另一個問題。
“不,差多了。”紅蘭反駁。“雖說她的名字經常和仲公子連在一塊兒,但只要沒有真憑實據,就永遠都是捕風捉影,成不了氣候。”
“而我們只要想辦法弄假成真,人們自然不會再寬恕他們的行為,到時候便會……”
“水到渠成。”紅蘭介面。“到了那個時候,整個金陵的人都會站出來討伐他們的不是,你可以對付你的洋鬼子,我也可以乘機教訓藺嬋娟那個賤人,大家都有好處。”
“夠狠。”不愧是生性狡猾之輩。“就聽你的意思,玩死他們。”他相信紅蘭不會只打這個主意,多半是想趁著一團混亂之際,奪回仲裕之。
“他們一定死。”到時仲裕之定會回到她身邊。“附耳過來。”
紅蘭要男子附耳,男子馬上把耳朵靠過去,瞬間只見男子頻頻微笑點頭。
“好主意,真有你的……”
隔天,藺嬋娟就接到仲裕之派人送來的一封信,說是傳教士遭不明人士攻擊,仲裕之約她到城裡一間小屋,秘密商量此事。
雖說傳教士在金陵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但在他們還沒想辦法把傳教士送走以前,凡事仍然應小心為妙。因此藺嬋娟一看完信,便立刻赴約,往信中指定的地點前去。
而仲裕之這頭呢?則是比藺嬋娟更為緊張。因為他接到的密報中寫道:藺嬋娟遭受攻擊,正被帶到那間屋子,要他趕快去救她。
仲裕之二話不說,跳上馬背,拉緊韁繩就跑。等到達目的地,恰巧瞥見藺嬋娟站在屋子的門口,焦急的望著他。
“建安公子他們怎麼了?”她甫開口就問傳教士。
“你不是——”他卻是一臉茫然。
連續砰、砰兩聲。
他們的話還沒能說完,後腦即遭受襲擊,被人持棍棒把他們打昏過去。
這就是紅蘭的狠計!
黑暗起初包圍著他們,不肯讓他們離去。待甦醒的白光,形成溫暖的光圈朝他們招手。他們才找到出口,一躍跳出黑暗。
藺嬋娟和仲裕之,幾乎在同一個時間醒來,也在同一個時間摸不清頭緒。
“怎麼一片烏漆抹黑?”
顯然他們都忘了前一刻發生的事,光顧著揉被打疼的頭。
“媽的,打得這麼用力。我又沒有欠錢,幹嘛打我……”仲裕之一面揉腦袋,一面起身,動作做到一半,才想起他為什麼在這裡。
幾個時辰以前,他接到一封信,說藺嬋娟有危險,便火速趕往這間屋子,沒想到是個陷阱。
“我們中計了。”藺嬋娟受撞擊的程度顯然比他小,恢復也比他快。
“看得出來。”他嘀咕。“該死,他們關咱們做什麼?關不打緊,起碼也該給根蠟燭!”
仲裕之像頭受困的獅子,暴躁的胡亂摸素,連藺蟬娟在哪個方向都搞不清楚。
“我在這兒。”她無預警的握住仲裕之的手,嚇了他一大跳。
“你怕黑,對不對?”藺嬋娟雖然看不見他的表情,但知道那必是害怕。
“別傻了,我怎麼會怕黑?”他急躁的想抽回手。“我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會怕這小小的黑暗,簡直是笑話……”
“你不敢承認害怕才是笑話,虧你還想過用你小時候的故事打動我,卻笨得不會利用這個機會。”藺嬋娟不讓他把手抽回去,堅持用掌心代替燭光照亮他幽暗的心。
“我不是不懂得利用機會,我只是……”仲裕之有些困窘,又有些不知所措地面對黑暗中的藺嬋娟,並從她堅定的語氣中,找到一絲光亮。
真神奇,四周圍好像真的開始亮起來。他非但不再害怕,甚至能漸漸看見她的臉,她的嘴角正掛著微笑,笑得好美好美。
“這是你第一次看著我笑,我必須承認,我的心此刻有如小鹿亂撞,亂得不知如何是好。”他極認真地回應她的微笑,卻換來淡淡一句。
“貧嘴。”她放開他的手。“到這個時候你還不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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