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好(第2/4 頁)

現在看到了也沒表現出太大的反應，只是告訴她起床號響了，她們得儘快下樓，估計是要集合參加靈力測試了。

程不時的斗篷頭點了點表示收到。

一聲輕響，所有人的桌邊槽口都掉落出一管營養劑，這是斬天軍校每天給學生的飲食補貼，宋飛鷹在新生指南里看到過這項通知，拿起營養劑，看了一眼標籤。

還是高階營養劑，一管能賣幾百星幣。

宋飛鷹把它收起來，打算放到鹹鯤網上賣了，從蛇皮袋子裡拿出個飯盒，從裡面拿出一顆黑乎乎的，像是藥丸一樣的東西丟到嘴裡。

這是三奶奶自制的壓縮餐，一般人吃一顆一年都不用再吃了，很像宋飛鷹前世看的修仙小說裡的辟穀丸，但一般人也不會吃，因為這個看起來很像藥丸的東西難吃得真的會讓人覺得生命都要完了，宋飛鷹對這個不在乎，能省錢就行，可惜，這個壓縮餐她吃一顆只能管一天，不然，她還能省。

正在喝營養劑往外走的原訣好像聞到了什麼，鼻子動了動，雙馬尾齊刷刷飄起來，扽得筆直，像個箭頭一樣指向宋飛鷹一頓閃光，激動得恨不得衝她飛過來。

宋飛鷹：……

試著動了動，她去哪裡，她室友的彩光雙馬尾就指到哪裡。

“抱歉。”原訣反應過來，趕緊把兩個馬尾壓下去，但她的馬尾不死心，還從她手下努力往上翹，尤其是原訣快步經過宋飛鷹的時候，宋飛鷹甚至有種它們向她伸出爾康手的錯覺。

“我先下樓了，你們也快點，集合不能遲到。”原訣匆匆留下這句話就沒影了。

宋飛鷹把盒飯收回蛇皮袋，也出門了，宿舍門口站著學姐學長，每個學姐/學長對應一個班級，下樓的新生看到他們挺拔的背影都加快了速度，自覺在他們的對面站成排。

宋飛鷹下來的時候，人還不算多，過了一會兒人才多起來。

等新生班到齊，學姐學長帶他們一起跑步來到中央訓練場，訓練場邊飛著各種各樣的電子眼，前端有個懸浮臺，上面站著一排人，全都穿著第三軍區的特殊制服，軍校的校領導和教師在對應的軍區都是有職務的，正式場合都要著制服，這排人裡也有軍區派過來檢視新生情況的專職軍人，比如站在校長旁邊的青年女人，她的制服上就掛滿了勳章，肩頭有代表軍區二把手的星月軍徽。

這些人給新生極大的心理壓力，有的人走過懸停的電子眼時，手腳都不會動了。

這些人的身邊有個半人高的石柱，表面黯淡乍一看看不出什麼特別，光照過去才會發現，上面刻著無數繁雜精妙的迴路，按照相同弧長將石柱切割為九段，相鄰兩段中間有一條界限，這些界限與石柱最頂端，都鑲嵌著一顆無色晶石。

靈力測試器。

每個一線軍校都有自己的靈力測試器，評判標準都是一樣的，軍校有一個約定俗成的傳統，每一代的校長離職前都會在靈力測試器上留下他們用靈力刻印出來的特殊迴路，迴路中儲存著他們的影像，影像有他們的記憶，也有他們的智慧，這些影像可以視為他們的分身，老校長的分身們如同靈力測試器裡的器靈，會在新生測試靈力的時候，陪伴引導新生。

論壇上流傳著一個傳說，當特別有天賦的學生進行測試時，老校長們的分身會給這樣的學生一些特別的點撥。

這個傳說就像鬼一樣，大家都說有，但誰也沒見過。

新生們都心潮澎湃地看著臺上的靈力測試器，眼裡是滿滿的憧憬。

斬天的校長比軍區二把手年紀大一些，短髮都梳到後面，露出刀削一樣的堅毅面容，站姿颯爽，鷹眼犀利，話極少，目光在下面的新生身上掃過一圈，將需要注意的紀律簡單說了一遍，就用微微沙啞的聲音宣佈測試開始。

她的話音剛落，場邊的電子眼就迫不及待地飛入場中，擠來擠去地找最佳角度進行記錄。

宋飛鷹排在中間靠後，有足夠時間看別的新生怎麼做的。

把手放到石柱上面，會有流光順著石柱上的迴路從底端向上蜿蜒，測試中的新生也不知道經歷了什麼，愁眉苦臉，另一隻手緊握成拳，好像測試需要很大的力氣。

當流光不再向上，停下來的位置就代表新生的靈力強度。

宋飛鷹看的男生，流光停在第四段中間，被判定為C級，他睜開眼，難掩失望的表情，剛要把手拿下來，卻是一頓，做了個抓東西的東西，然後再把手開啟，手心裡多了一個東西。

“這是你的校徽。”站在石柱旁邊負責登記的老師說，示意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