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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妃見自己的孩子被必德華生生摔死,立刻如瘋了一般。便和必德華拼命,十八層修為地她怎麼是必德華的對手,幾下便被必德華制服,並且一頓毒打。
那珍妃本是抱了必死的決心,重傷之後正想自殺,那必飛羽又再次來到她的夢境。夢境中,必飛羽顯得冷靜而又冷酷。肥胖的臉上不見憂傷。只見一股乖戾,斜飛入的眉毛襯托的他的肥臉更加猙獰。連充滿了必死決心的珍妃見了也不由得心生畏懼。
在夢境中,必飛羽告訴了珍妃只有冥皇死息才能重新復活歌麗婭,讓她忍辱負重,用他教授的方法修煉出冥皇死息,然後用死息包裹歌麗婭地屍體,進入到塔克拉瑪干沙漠,由他指引投入到一個確定的地方。
珍妃於是日夜修煉,終於修煉出冥皇死息,她用死息包裹住歌麗婭的屍體,日夜不停地趕到塔克拉瑪干,然後,忍著酷熱嚴寒和修為盡失的痛苦,千辛萬苦找到那個地方,將歌麗婭投了進去。
回到西海龍宮地第二個月,珍妃就得到了歌麗婭已經復活的訊息,並且在夢境中,母女再次重逢,不過,在珍妃的眼中,那個寬厚懦弱的必飛羽彷彿變了,變得沉默、冷峻和陰狠,讓珍妃不由得一陣一陣的心悸。
珍妃含著淚將往事敘述完,楚際雲和花蝶衣不由得呆了:沒有想到那法力無邊的冥皇未成氣候的時候還有過被人欺負地歷史,更沒有想到那可惡的狠毒丫頭歌麗婭身世竟然這樣可憐,更沒有想到的是這美輪美奐的水晶宮中竟然也隱藏著醜陋,那看似粗豪不羈的必德華竟然是個偏私狹隘沒有人性的傢伙。
一切彷彿都和表面看起來的東西相反了起來。
呆了半晌,楚際雲突然心中掠過一絲疑問,不由得開口道:“如此說來,你應該是對必德華充滿了仇恨,但你又為何拼命阻擋我們告訴必德華歌麗婭尚活著地訊息呢?”
那珍妃聽完,臉上頓時現出一絲猙獰地神色,厲聲說道:“是的,我恨他,所以,歌麗婭還活著地訊息絕對不能讓她知道,我讓他一輩子內疚,一輩子!”
這尖利的聲音震動的整個隱形匿音陣中嗡嗡作響,楚際雲和花蝶衣不由得全部變了顏色。那呆在楚際雲肩膀上打盹的玉丹翎也受到了驚嚇,一下子從楚際雲的肩膀上飛起來,衝破大陣飛了出去。
那必德華沉溺於酒色之中,原來並不是天性使然,而是因為盛怒中摔死了自己親生女兒的緣故,如此看來那必德華卻也不是大奸大惡之人。
楚際雲不由得有些同情起必德華來。
而那珍妃的怨恨,更讓楚際雲悚然心驚,這是多麼深刻的恨意,原本是恩愛夫妻,到頭來竟然弄成勢不兩立的仇人。
原本是想弄清楚歌麗婭的身世,解除自己心中長久以來的一個疑問。卻沒有想到引出西海這一段令人無語的家庭悲劇。
楚際雲此時心中生出儘快離開這西海的念頭。這珍妃地怨恨,對必德華不知道是憤怒還是同情地感覺,讓楚際雲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心中更是煩亂不堪,這紛紛擾擾的人事,原本就是他要刻意遠離的。
而現在,他竟然身不由己地牽涉其中,他現在也不知道到底是該答應珍妃好呢,還是不答應他。
這讓他陷入兩難的境地。
那珍妃此時看著楚際雲,臉上已經隱去了剛才情緒的波動。問楚際雲道:“公子,我將該說的都說了,公子是否能夠遵守前言呢?”
楚際雲看了看花蝶衣,見那花蝶衣也是眉頭緊皺,緘口不語,只得嘆了口氣回頭對珍妃說道:“俗語說一夜夫妻白日恩,我看龍王他現在每天沉溺酒色之中,顯然也是痛苦不堪,珍妃何不給他一個機會,重續舊好呢?”
那珍妃冷然一笑。說道:“小兄弟說的真是容易,你不是女人,當然不知道女人失子之痛,你來勸我。還嫌年紀小了些,這些不說也罷!”
楚際雲聽完嘆了口氣,說道:“如此,我就不多說了,你們夫妻的事情,也不是外人能夠管得了的,只是。千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珍妃尚需思量。關於歌麗婭和冥皇的事情,我答應你,只當作不知道好了!”
那珍妃聽得楚際雲說“千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一句,身子不由得一震。接著。又露出了笑顏,對楚際雲說道:“好。我相信公子地承諾!”
說著,她轉身欲走。
“慢!”楚際雲又出口叫住了珍妃。
珍妃愕然回首,望著楚際雲道:“楚公子還有什麼事情嗎?”
“呵呵,還有一件事情,我心中疑惑,但求珍妃不吝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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