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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際雲嘆了口氣,正想問花蝶衣芥子鐲中還有沒有照明火符,突然在這山洞中一股陰風平地而起,霎時就把那照明火符吹熄,整個山洞中頓時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小心!”楚際雲不由得大叫一聲,一把把挨著自己的禿頭七拉到身後,左手中“奪化”發出絢爛的光芒,如一條蛟龍一般噴薄而出。
花蝶衣喚出了另外一把飛劍,也把如玉擋在身後,和楚際雲並肩而站,緊張地注視著前方。
空氣中的血腥味逐漸濃烈起來,那陰風也越刮越烈,吹得楚際雲眉緊皺,手中的大槍因為太過緊張而微微顫抖起來。
“呵呵,好像什麼也沒有啊!”為了緩解這緊張壓抑的氣氛,後面的禿頭七突然笑了起來。
“別說話!”楚際雲大叫了一聲,猛然轉身,手中大槍向著禿頭七身後的空處刺了過去。
“嗤”的一聲,彷彿是刺入了棉花的感覺,軟綿綿綿地用不上力道。
那大槍刺在的空間就在此時扭曲了起來,漸漸發出紅色的光芒,接著,一個全身血淋淋的人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扭轉過頭的如玉猛地發出一聲驚叫,急忙又轉到了花蝶衣的身前去。
但見那血人彷彿是被剝了皮的,渾身肌肉發出暗紅的色彩,血管畢現,尤其一雙眼睛,由於沒有了眼皮和眼臉的包裹,突兀地嵌在眼眶中,讓人一見頓時毛骨悚然。
“現!”前面的花蝶衣也是一聲大叫,手中飛劍化作白光向著前面的空無斬去,也聽得“嗤”的一聲,另外一個血人出現在眾人面前。
如玉嚇得又從花蝶衣身前轉了過來,夾在楚際雲和花蝶衣兩人中間,瑟瑟發抖。
楚際雲此時把大槍撤回,叫道:“怪物,退開!”
那血人面無表情,口中發出“呀呀”一陣怪叫,右手突然舉了起來,凌空就向楚際雲一拳砸來。
那血人拳頭砸在空氣中,頓時有一蓬血雨向著楚際雲揮灑而來。
楚際雲急忙揮動大槍,盡數把那鮮血激盪開去,那鮮血噴射在周圍的石壁上,石壁“噝噝”作響,在“奪化”的光芒照耀下,楚際雲就看見那些石頭迅速起了個個小坑。
“小心,別被這血濺上了,那血厲害!”楚際雲急忙大叫道。
禿頭七在楚際雲身後把個賓鐵棍掄的呼呼直響,叫道:“放心吧,絕對濺不上!”
就連如玉也拿出寶劍來,全身貫注地警惕著。
那血人見一擊不中,更惱怒起來,血盆大口一張,頓時又有一道血箭向楚際雲射來。
楚際雲不敢怠慢,急忙又把大槍舞了個風雨不透,把那些血液全部激盪出去。
接著,楚際雲大吼一聲,手中“奪化”化作點點寒芒,向著那血人渾身上下無數地方刺去。
槍槍都沒有落空,頓時把眼前的血人刺成了塞子。
但那血人卻沒有痛苦的神色,口中“哈”大一響,彷彿是嘲笑楚際雲,接著,就從那被楚際雲刺出的渾身的槍眼中射出無數的血箭,鋪天蓋地的地向著楚際雲激射而而來。
那血人竟然成一個噴壺,不過,它噴的都是鮮血。
“看你有多少血可噴!”楚際雲叫了一聲,“奪化”如風車一般旋轉起來,把那些血箭盡數激盪在周圍的石壁上。
前面,花蝶衣和那個血人也發成了激戰,和楚際雲的狀況相似,她把那個血人也砍了數十劍,不但沒有把那血人砍倒,卻引得那血人大噴鮮血,她也不得不把飛劍織成劍網,遮擋那鮮血的撒入。
但花蝶衣的飛劍卻比不上楚際雲的大槍耐這鮮血汙染,不大會兒的功夫就變得暗淡無光,眼看著就要跌落塵埃,變成頑鐵一塊了。
花蝶衣不由得又是焦急又是心疼,他芥子鐲中存放的飛劍也不太多了,僅剩下兩三把,照此下去,飛劍必然都會被這血人的鮮血擊落不可。
正焦急的時候,突然聽到楚際雲叫了一聲“接著”,就看見一片散發著碧綠光芒的東西向自己飛了過來。
花蝶衣大喜,他認出楚際雲扔給她的正是一塊嵌玉,那嵌玉落入他手中,如水般潤滑清爽,一看就知道是一個水屬性的嵌玉,正和自己的飛劍屬性一般。
花蝶衣不敢怠慢,急忙把嵌玉嵌入那飛劍之中。
飛劍得到嵌玉相助,表面的灰暗頓時一掃而空,再次恢復了原先的光芒,而且一股寒氣在飛劍上散發出來,山洞中的氣溫頓時降了下去。
楚際雲揮動“奪化”擊打噴射而來的鮮血,越打越是心驚,心想這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