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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些閣中事務,慕千痕就讓眾人各自散去。顏虛冰在隨從的攙扶下離去,心中索然,原來她竟然是上官閣主的妹妹。為何當年他們沒有說清楚?眼前浮現出那人的身影,回想那日,上官天鑑回凌煙閣,身為百劍堂堂主的他率眾在前相迎……
“屬下百劍堂顏虛冰恭迎閣主!”年方二十二的顏虛冰抬頭看著馬上那蒼白的男子,恭敬道。這便是讓天下人都畏懼的上官天鑑,在他瘦弱的身子裡隱著讓人折服的霸氣。自己也是為他的手段所折服,發誓效忠。人人都說上官天鑑冷心冷面,陰冷無情,但他知道這人是值得別人效忠的,那樣的風采讓一向灑脫的自己也甘心為他所用。
“顏堂主不必多禮。”上官天鑑冷冷道,眼睛只在他身上掃過,只見他調轉馬頭,行至身後的馬車旁,對車內的人道:“清儀,以後這就是你的家了。”那樣輕柔的言語讓顏虛冰很是詫異,眼神就鎖定在那馬車上,想看看那車裡的人是怎樣的人物。
只看到一雙小巧素白的手輕輕的撩起了車簾,待那人探出身來,顏虛冰霎時驚待了。那樣的容顏頓時讓他的腦海一片空白,之後的笑容更是有讓他窒息的感覺,胸口撲通撲通地跳動。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回過了神,看到的只有隱入那層層樓臺裡的背影,日盼夜盼,那方身影卻是再未現身過。後來漸漸知道她是閣主帶回來的,成了凌煙閣的藥師,雖年輕的很,醫術卻是驚人的厲害,同時他也知道,那是閣主的女人。失落充斥在心頭,看到護衛紅茗怒氣潮天,他的心裡也是堵的慌,莫非,只有貴為閣主那樣的人,才能有幸得到那樣的人耳!苗疆一站,是他自己求的,有著他的算計,為是是那得勝後的獎賞。凌煙閣的規矩不是嗎?如果他開口,上官天鑑會將她賞給她嗎?不確信,但卻多了份僥倖。
結果,大戰告捷,自己卻是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渾身的經脈斷了一半,成了一個廢人。自己的這個樣子是不可能再有那樣的奢望的,但卻是要藥師親自醫治,這就是他請求獎賞,同著捷報一起傳到了上官天鑑的手裡。慶幸上官天鑑爽快的應允了,由藍魂護送,他終是見到了她!
“顏堂主為了這凌煙閣可真是拼命啊!”兩年不見,她出落的更是讓人神魂顛倒了,她淺淺的笑容,淡淡的語調讓他忘了身上的痛!那段時間是他一身最值得回味的時候,如墜夢裡一般,她的款款笑顏他始終銘記於心,只是她終究是要離去的。很想告訴她自己的心意,但話到嘴邊卻哽住了,最後只能看她離開。自己的傷經她的手,竟然好了,只是體質卻是大不如前了,依她說法,自己的這條命能救回已經算不錯,更不用說斷脈續上了,至於體質,是要以後調養了,傷了根本,沒個十年八年的調理是不行的。她的醫術果然高明,他一身的傷能讓她治癒,斷了的經脈能續回,這樣他還能求什麼?只是那一次別後就是那麼久沒見了,往事如煙,除了懷念他還能怎樣?是否真的只有高高在上的權勢這才能擁有她?
顏虛冰的心裡是蕭瑟的,眼下他卻是要親手置辦她的婚事了,那般的苦澀,那般的心痛,那般的無奈……連說的機會都沒有……
正文 第二十六章 幾人歡喜幾人悲
展風還在調查五年前事情的緣由,卻被來自凌煙閣的人打擾。展家和凌煙閣的關係並不好,應該說朔北的關係和凌煙閣都不怎麼好。上官天鑑的野心誰都是知道的,只是誰也不明白他為何對朔北留了情,但這便不代表著朔北就不會提防凌煙閣的野心。
展林嶽一臉淡定,奉上上等的茶,榮辱不驚地看著眼前年輕的男子,一襲青衫,面容清澈,從容不迫,一看便知是不凡。他說道:“不知閣下是凌煙閣中的哪位,此番前來展家是為何事?”
“在下雖是凌煙閣的人,但並不是以凌煙閣的身份前來拜會前輩的。”來人和善道。
“哦?”展林嶽不解。
展風立在一旁,眼前這人很是陌生,不曾見過。他戒備道:“可容在下問一句,閣下尊姓大名,在下對凌煙閣略知一二。”
“展先生是姓不過在下了,既然展先生問了,在下不說倒顯得不妥了。”來人鎮定道,“在下容硯修,現為凌煙閣慕閣主的右護衛。”
展風疑惑此人何以知道自己姓展,待聽了容硯修的說辭後,問道:“你說自己是右護衛,可我記得凌煙閣的右護衛該是藍魂才是。”
容硯修臉露戚色,道:“展先生離開凌煙閣數月,又怎知這數月之間所發生的事呢?藍魂和紅茗都已過世,我本是青雲堂下一劍士,幸得閣主賞識,將我調到身邊。此次前來,卻是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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