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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跌宕起伏的話是賈行家說的。
0079 在看《方珍珠》,1951年蓄著點兒小鬍子的侯寶林,眉眼長相竟然頗有幾分像胡軍。當然,要陰柔得多。
0080 師父一生所教我們兄弟三人,大哥名喚尿不溼,二哥人稱尿不淨,鄙人不才,也有個綽號:尿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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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味
在家做飯。燒茄子。其間,末將失手打碎了琉璃盞,潑了半瓶兒醬油,擦了五六遍,至今廚房內隱約還有醬香四溢。不能久站,?兒得慌。想起有一次在家鄉,十數公里外一家味精廠的廢氣順風而來,瀰漫鄉村中,就是這味兒。
昨天晚飯也是在家做的,是花椒油麻醬拌麵——油鍋中加花椒數十粒,中火慢炸(火大就糊了),炸出香味兒,關火,澆在小半碗兒醬油(普通黃豆醬油就挺好,別用生抽)上,放置,晾涼。如果嫌濃或嫌淡可加點兒麵湯進去,或是適量放鹽,即成花椒油。再與提前?好的芝麻醬一同拌麵(面煮好後過兩到三遍涼水),配上涼黃瓜一根兒,大蒜一瓣兒,齊活。
這吃法最早是小時候從我奶奶那兒見識到的,一看就是窮人的吃法。我媽就不太瞧得上,這些年基本上沒做過,但也會,這做法就是跟她學的。昨天是我頭一回試製,還算成功,誠惶誠恐地拌好了面,一吃,還正是當年那味兒。
王朔在《和我們的女兒談話》裡說——年輕時候長在館子裡,老了總有一天要回家,不學幾個對自己胃口且做起來很方便的菜,後二十年太寂寞了。
燒茄子、花椒油拌麵,對我胃口,做起來也不麻煩,都算此類。其實無論“對味”還是“對胃”,也無非是童年的飲食記憶,《貝太廚房》幾年前出過一本菜譜叫《從小愛吃的菜》,我覺得這書名兒就挺有insight——反正我書架上一直放著一本兒。
家家都有閒鍋灶
書上讀來一首《失雞》詩,明朝人王磐寫的——
平生澹泊,雞兒不見,童子休焦。家家都有閒鍋灶,任意烹庖。煮湯的貼他三枚火燒,掌炒的助他一把胡椒,倒省了我開東道。免終朝報曉,直睡到日頭高。
還有另一首——
七尺軀威儀濟濟,三寸舌是非風起,一雙眼看人做官,兩隻腳沿門報喜。看客道:是誰是誰?東槍說:是你是你。
後兩句裡原本是兩個人名,我給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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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頹
坐公交車去地安門。
車上有一個穿綠衣服的姑娘坐在我前邊哭。我本來不知道她是在哭,直到她哭出了聲。
然後,又過了一站,她就下車了。
車在平安大街上從東向西。我看著窗戶外頭就突然覺得,怎麼這麼陌生啊。
空氣裡的味兒也特別不一樣。和平時不一樣。讓我想起了當年在上海工作,出差回北京時呼吸到的北京的味兒,特別像我當時馬上要奔赴機場飛回上海前呼吸到的北京的味兒。
像是隨時就可能棄我而去的北京城的味兒。
真相只有一個
地下天鵝絨說:所以說,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時刻不能忘記階級鬥爭。
東東槍說:嗯,是人都有兩重父母,你有媽我也有媽——市場經濟嘛。
地下天鵝絨說:可是,毛主席說了啊,真相只有一個。所以說,一人結紮,全村光榮。
東東槍說:這我不能同意。哈耶克的話你都忘了——人是鐵飯是鋼,初三才烙餅炒雞蛋呢。
地下天鵝絨說:
其實你說的我也考慮過,可人家劉胡蘭三個多月的身孕,多少是多啊。
東東槍說:
得,我也不跟你爭這個了,沒聽說過麼嫂子,人過七十古來稀,羅馬也不是一天建成的!
以上系今天晚上跟劉美麗的一段 MSN對話實錄。顯然,阿拉是棋逢對手,相談甚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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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語,我無言
看申鳳梅唱的越調《諸葛亮弔孝》。以前只看過片段,這次是全劇。
帥。“中原活諸葛”不是白叫的。這才叫女鬚生。
戲也有趣。靈堂那一場,臺上諸葛亮、趙雲、小喬、魯肅四個人各有心事,舉手投足眼神交鋒全是戲,緊張而微妙,太有意思了。
聽聽河南戲,就知道河南這塊地方,河南人這個群體,是何等不容小覷。
彪悍粗獷起來都是風沙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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