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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天真一臉動容,退了兩步,認真地給她磕了三個頭。
“雪貴妃,奴才今後自當肝腦塗地,誓死護著雪貴妃。”
“你起來。”
越無雪連忙拉起他,主僕二人慢慢地往飛雪宮中去了。
今兒早上,她成了雪貴人,理應榮寵倍至,可青衣的突然回來,讓天真有些無措,越無雪本就抗拒焱極天,只怕這關係再難緩和,現在真是要把她困在宮中一世了。
“若皇上真的冷落雪貴妃,奴才想法子,送你出去。”
天真想了一路,踏進飛雪宮的時候,小聲說了句。
越無雪扭頭看了他一眼,笑笑,未出聲。
焱極天的警告已經很明顯了,他青衣也要,冰潔也要,她也要,舊情,權勢,美|色,是焱極天都想要的。
帝王恩寵,不過如此,越無雪心知肚明,所以才不肯一顆真心錯付於他。
什麼蓮花燈,什麼雪心宮,不過鏡花水月的夢罷了!
她不是懷|春的豆蔻女子,不把這些當成生活的目標,也不會把焱極天當成她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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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極天這晚沒來,接下來幾天都沒來。
宮人並不知青衣身份,只覺得她醜,一身花紋絢爛得可怖。
天真打探回來說,青衣被安頓在太月宮後面的一座清寂小殿,這幾天焱極天都在那裡。他還說,連渭那人真是卑劣,分明是他給周嘉木出主意,最後卻出賣周嘉木,實在小人無恥。
對於焱極天的去向,越無雪倒無所謂,他來這裡,對她來說,不過只有上|床那樣的事,不來頂好,免得折騰她死去活來的,不得安睡。
可天真卻十分擔憂,焱極天不再信任他,越無雪在宮中還能依靠誰?她性格那樣直率,再不小心得罪連冰潔,只怕日子難熬。
越無雪倒知道這個,所以這幾天閉門不出,只躲在飛雪宮裡練習射箭。
那日沒把周嘉木的狗腿射個窟窿,讓她有些失望,看樣子,這些本領要多練習,日後說不定還能保得自己一命。
紅豆在木棉樹上站著,不時呼一聲:
“爛!好爛!”
“你才好爛,你煮熟了最爛!”
越無雪瞪它,拿著箭去打它的屁|股,紅豆撲扇著翅膀就往上面飛,不一小心,翅膀被她丟到上面的懸妤絲給勾住了,這還是上回清東西時清出來的,那回焱極天把她捆在草地上,她解開之後帶回了宮,想研究研究,前兒看著這東西,覺得扎眼,就順手一丟,落到了樹上。
紅豆嘎嘎亂叫,白羽亂跌,明顯是嚇著了。
“沒用的東西,只會衝我橫。”
越無雪罵了一句,丟了弓箭,把裙襬往腰帶裡一塞,抱著樹就往上爬。
“哎喲,娘娘,你怎麼跟猴子似的。”
天真瞧到了,出來阻攔她。
“紅豆的毛都快掉光了,你們又不會解這個,看它變禿|頭啊?”
越無雪哼著,三下五除二,爬到了高大的木棉樹上,騎在枝丫上,伸手去勾懸妤絲,然後把紅豆的小腳爪子拿出來,往天上一拋,紅豆驚魂未定地逃回了殿內,只怕一天都不會出來了。
越無雪有些好笑,這小東西其實挺通人性的,又聰明,什麼話都學得快,尤其是罵焱極天的話,學得特別口齒伶俐,這點頗得她心意。
說白了,越無雪在這宮裡,就兩個知心人,一個天真,一個就是紅豆了。
寂寞得,讓她無奈。
她仰頭看了看陽光,覺得暖得讓她發懶,索性就在木棉樹上坐著,晃著腿看宮牆外的風光。
不能出去,遠遠看著也行。
遠處有湖光鱗鱗,近處有嬪妃錦衣慢行。
她們的生活很簡單,得寵,或者無寵,甘不甘心都那樣過。
這時候,越無雪似是有心靈感知一般,突然扶著樹枝站起來,往東邊看,那宮牆後面是一條幽靜的小路,兩邊杏林夾道,杏花未開,葉碧如玉。
焱極天正帶著青衣在那上面慢悠悠的走著,有一枝杏橫過來,他立刻抬手替她撫開,那神情看上去特別溫柔。
越無雪擰擰眉,想別開目光,可焱極天這時候突然抬起頭來了,視線和她對上,越無雪就站在大朵大朵的木棉花中,頭髮未盤,就紮了個馬尾,裙襬還掖在腰帶上,未施脂粉的小臉飛著紅暈,像這木棉花一樣豔麗奪目。
滿宮之中,無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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