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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焱極天突然覺得自己實在是瘋了,身為帝王不說,他還是個男人啊!他怎麼會和她一起玩這樣低階的遊戲呢?換成以前,他想也不會這樣想呢!
遇上越無雪,焱極天註定腦子不會再正常……
他盯著她看了好久,看得越無雪以為他又要發怒揍人了,只見他突然抬手伸過來,嚇得轉身就縮成一團,連聲說:
“不許打我。”
焱極天幽幽一聲嘆息,把她抱進懷裡,手在她的背上亂揉一會兒,小聲說:
“朕怎麼還捨得打你?朕如今總算明白為何會有人衝冠一怒為紅顏了。”
越無雪心裡咯噔一沉,不知如何回答他。
過了好一會兒,他抱她起來,快步往後面的浴殿走,
“去洗乾淨,免得染料透進去,真成了一雙彩花,朕可就沒得好東西欣賞了。”
“去你的,我這怎麼是東西……”
越無雪輕啐一口,又抿緊了唇。
不僅焱極天的思想已經無法用常人的思維來判斷,越無雪覺得她的思想也是。
這到底是怎麼了?
怎麼突然有了種戀愛的感覺?
瘋了!她瘋了!
她把自己嚇得一抖,然後開始不停地在心裡念:“阿羅阿羅,快來驅魔!我被妖魔纏上了!”
可是阿羅許多天沒進她的夢裡來了,以往半月必到的信也遲遲未至!
越無雪擔憂起來,靠在焱極天的懷裡,輕聲說:
“我想阿羅了!”
撲嗵……她重重地跌進水裡,焱極天把她丟下去了。
“喂!”
她吃了好幾口水,浮上來,想罵他。
他站在池沿邊,胸前頂著唐老鴨,黑著臉,用腳把浮起來的越無雪給推回水裡去。
“越無雪,朕看你是沒有一天皮不癢!”
“你怎麼這樣喜怒無常?”
她氣得咬牙,身上的染料一點點散開,在碧水上扯出一道道彩絲。
焱極天也下了水,把她往池沿上摁,手指不客氣地分開她的蜜境,往裡面鑽。
“朕就喜怒無常了,受著吧……讓你想阿羅……”
“痛呢,焱極天,還在痛。”
越無雪投降了,她受不了他的一而再,再而三地索取。
“還想他麼?”
焱極天咬著她的耳朵問。
“不想了,不想了。”
越無雪連忙保證。
焱極天看著她這副怕得要死的模樣,又煩惱起來,她這假話,假得讓人恨,恨得讓人牙癢癢。
僵持片刻,越無雪哭喪著臉說:
“你就不能對我好點麼?”
“朕哪裡對你不好了?”
焱極天擰眉。
“以後少做點這種事,你就最好了,你應該保持精力,把力氣用在政事上,當個明君,還不能貪|色忘義,忘記皇后舊愛,又遺棄孩子她媽。”
越無雪又說。
“你……”
焱極天氣得臉都綠了,可越無雪卻自個兒笑了起來,前俯後仰地,指著他笑。他胸前的鴨化了,把他的胸膛染成了黃|色,整一個黃|人!
焱極天看著她笑眯眯的模樣,很無奈、很無奈……
見他不出聲,越無雪的笑聲漸漸小了,有些無措地看著他,輕聲說:
“我和你開玩笑的,你只要少做這種事就行,後面的話不算。”
“無雪啊!”
他伸手,拍她的小臉,叫得溫柔。
“啊……”
越無雪應了一聲。
“你自己洗,洗完回宮去睡,朕去休息了。”
焱極天掬了水,洗掉胸前的染料,徑自起身離開,留她一個人在池子裡泡著,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是生氣了?還是去磨刀了?
越無雪打了個冷戰,匆匆洗完了,坐輦回去,天真一直站在飛雪宮外等她,見她回來,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快步過來,用披風包住她,快步往飛雪宮裡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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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慧宮。
冰潔歪在貴妃榻上,塗著紅蔻的手指,輕輕揭開茶碗,吹去茶末,輕抿一口,小聲說:
“她去看了?”
“回娘娘,是的,皇后一直看到最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