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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無雪不想爭執,這種事也爭,傳進焱極天耳中,再惹他一回,她就可以改名……死得快。
她把開水從勾子上勾過來,倒進木桶中,再搬到小獨輪車上,推著往前走。
其實這些活兒她還真不怕,初建她的小商鋪的時候,那些活都她和夥計們一起幹的。
從奴才們住的地方到他住的王帳,要走一盞茶的功夫,她吱吱嘎嘎地推著小車,往王旗靜立的方向前行。
王帳外守的侍衛都是新人,越無雪居然一個都不認得。上回連渭出賣她,在路上截殺的全是焱極天最鐵血的近衛,只能新換上這一批。
有一個過來,幫越無雪從小三輪車上拎下水桶,低聲說:
“皇上勞累一天,要泡個腳,你進去伺侯著。”
“啊?可我是下等的奴才啊。”
越無雪一怔,只怕這些人不知道她是誰,到時候又連累他們。
可是侍衛卻只看她一眼,一言不發地把桶往地上一放,走到一邊去站崗了。
越無雪只能硬著頭皮進去。
焱極天正坐在簡易搭起的榻邊看摺子,腿邊還堆了一大疊,燭就點在一邊的凳子上,照到他略顯疲憊的臉上。
越無雪把水桶放到他的榻邊,轉頭想出去。
焱極天抬眼看來,目光陡然銳利起來。
“誰讓你進來的?”
越無雪轉身,還沒出聲,又聽他喝斥,
“跪下。”
越無雪僵立了幾秒,緩緩跪了下去。
焱極天盯著她看了幾秒,突然抄起手裡的摺子就往她的臉上丟來,硬硬的摺子一角砸在她的額上,她猛地抬頭,捂著額想說什麼,卻又硬生生地忍回去了。天真說,讓他出了氣就好了,省得會一直折磨她。
“爬過來。”
焱極天似乎是故意,就是要挑釁她,那滿臉的冷笑,讓越無雪又急又怒,卻又只能用膝蓋挪著過去。
“給朕脫靴,洗腳。”
他又冷冷地說。
“皇上……”
越無雪才說了兩個字,就被他一把掐住了小臉,狠狠地一捏。
“越無雪,朕去草原上帶你回來,不是想再給你寵愛,是要你為朕辦事的,你能讓朕得到好處,朕就讓你得到好處,這樣很公平。”
越無雪想著天真的話,默默地垂下長睫,抬手給他脫靴。
他故意抬著腳,不肯配合,越無雪脫了好幾下,也沒能所靴子給脫下來,再用力,卻被他用腳一踢,雖然不重,但足能讓她跌坐在地上。。“起來。”
他又用腳去踢她的小腿。
越無雪抬眼看他,坐起來,抄著他的腳用力一扯,終於把靴子給扯了下來。跟打仗似的,把水倒進水盆,再好容易把他一雙腳放進水盆裡,他又發難了,一雙腳狠狠踩在她的小手上,用力碾了幾下,痛得她輕呼起來。
“別這樣,皇上,痛……”
“這也叫痛?”
焱極天冷笑,鬆開了雙腳,盯著她說:
“你只是反|賊越雷之女,犯下欺君之罪在前,朕保你賤命,封你為妃,你就這樣回報朕,跟著別人私|奔!朕可以將你點天燈,凌遲……”
越無雪的胸口悶悶疼得厲害,她無法反駁他的話,可真的,若非那天在馬車上他那樣對她,又去打了天真,她真不會心灰意冷。
如今看他的這架勢,她更心灰意冷了。她爬起來,捂著胸口就往外走。
“你殺我吧,這樣被你一回回打過了,真不想再活下去。”
她匆匆說完,步子更快。
她這輩子,上輩子,最恨被人打……上學的時候被同學扔磚頭,笑她是殺人犯的女兒,對方親屬找上門來,也揪著她打,男友推她下懸崖前,也打她一耳光,說她不知好歹……男人打女人,罪無可恕!
焱極天躍起來,幾步趕上她,抓著她的肩重重地往一邊的方桌上掀,那臉色鐵青得可怕。越無雪瞪著他,臉越漲越紅,突然間眼淚就從眼中湧出來了。
反正她越來越喜歡哭,尤其是面對焱極天的時候。
焱極天也總有本事,把她整哭,不管是打是折騰,總能讓她痛死。
她真懷念以前在尼姑庵裡那無憂無慮的日子,她怎麼會走到了今天這地步呢?難道女人渴求尊重和自由是罪孽?
焱極天也不說話,幾把撕開她的裙子,冷笑說:
“跑了這麼久,朕來看看,是不是被人玩鬆了,別人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