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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罪,臣告退。
白鶴軒又行了個禮,退出大帳。
越無雪在原地站了會兒,索性一揚下巴,看著焱極天說道:
“要殺要剮,隨便你,來吧!”
“哼。”
焱極天冷笑起來,慢慢起身,走到了越無雪的面前,手指挑起她的小臉,冷冷問道:
“你還真是骨頭硬,昨兒那麼整都不長記心。”
“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焱極天,你重用這樣的小人,小心亡國。”
越無雪反正知道活到頭了,也不想求他,說得更加尖刻。
“壓迫?”
焱極天的臉色變了,指著帳外,一臉嚴肅,
“大水就要衝垮河堤,朕和百官都守在這裡,朕為了什麼?自登基以來,朕自認勤政愛民,並無有荒廢政務之事,京畿繁華,難道你看不到?”
“我只看到大水快把你的京畿衝沒了!”
越無雪滿臉譏笑,迎著他的目光回他,
“我還看到這豆腐渣的河堤快被沖垮了,若我沒記錯,這河堤可是你登基之後重修的,銀子花了不少,現在大水也裝了不少嘛。”
焱極天臉色越來越難看,她眼中的不屑和挑釁讓他抓狂,和她對望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
“你想激怒朕,讓朕殺你?越無雪,朕會讓你看到焱國江山在朕的治理下會成為盛世之景,到了那一天,你再來向朕求饒。”
他的眼神很銳利,如刀鋒一般割在越無雪的眼睛上,若說昨天逃跑之前,焱極天的態度是粗|暴、是霸佔,今天的態度就完全是高高在上的冷漠了。
“傳朕旨意,回宮之後就給越長安淨身,讓他成為朕的貼身奴才。”
淨身?
她拿什麼東西給他割?
他又想唱什麼戲?
“這世上再也沒有小公子了,越無雪,越長安這個名字都不再屬於你,你只是朕的奴才,再敢在朕面前沒大沒小,大呼小叫,朕絕不輕饒。”
他一甩袖,也不為她解開手腳上的繩子,回到桌後坐著,氣悶地看著面前的水防圖,硃砂筆在上面重重落下幾筆。
不知道過了多久,油燈的光越來越弱,他忍不住抬頭看越無雪——
他活了這麼多年,頭一次見到這樣倔的女人!
她手腳都被捆著,像個粽子一樣栽在那裡,居然還站得直直的,下巴輕揚著,側著臉,盯著帳篷上的影子,一副高傲不肯低頭的倔樣子。
“滾出去。”
焱極天的心情更加惡劣,當下就把硃砂筆丟了過來。
外面的豆腐渣堤壩讓他心情惡劣,這女人也讓她心情惡劣,他都不知道她是怎麼說服了白鶴軒,居然放走了她……而他又不能處罰這兩個人……
硃砂筆正中她的臉頰,戳出一團豔紅的顏色,她扭頭看他一眼,然後跳著轉身,一步一步往外跳去了……
試試,手腳被綁著,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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