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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
她跳下馬車,看著那隊快馬奔進了大營,其中一個人扭頭看了一眼越無雪,然後調轉回來,到了越無雪面前。其餘的人也停下來,原地觀望著。
“你是何人?”
他用馬鞭挑起越無雪的下顎,滿眼冷光。
“過路的。崢”
越無雪眉微擰著,偏開臉。
“過路的怎麼會用王室馬車?又怎麼會穿著白將軍的袍子?來人,帶進來。”
他大喝一聲,有人策馬過來,一把抓住了越無雪的肩,把她拎上了馬,就反撲在馬背上,馱著她往大營裡奔去客。
“小侯爺,這人長得個娘們啊。”
有人大笑。
越無心心肝一顫,在京中被稱為小侯爺的只有一個人,冰潔貴妃的親大哥,連渭,這可是有名的毒男,他手段殘忍,要整的人,不管男的女的,都死不成活不成,極慘。而且這人相當自大,眼睛鼻孔都朝天長著,所以阿羅才不願意和他一同出來辦差。
“你娘們?晚上捅他幾下試試。”
又有人粗俗地調笑。一行人在大營前翻身下馬,幾名身著盔甲的將軍快步迎過來,抱拳迎接。
“小侯爺,不知有何事吩咐?”
“沒事不能來轉轉?”
連渭冷笑一聲,丟開韁繩就往大營裡闖。
“不敢。”
幾位將軍連忙跟上,不過眼中的不滿之色已顯。
“本侯爺奉旨辦差,進來喝杯茶,不打擾吧?”
連渭毫不客氣地坐到主將的椅子上,目中無人的舉動,又讓幾名將軍惱怒了幾分。
“去,給小侯爺端上好茶。”
其中一人忍住氣,低聲吩咐。
連渭這才看向被押進來的越無雪,手指在桌上輕輕叩著,
“娘娘腔,你叫什麼名字?”
越無雪掙脫身邊壯漢的手,從懷裡掏出白鶴軒的令牌,微揚了下巴,毫不畏懼地說道:
“小侯爺,屬下是白將軍貼身護衛,奉白將軍之令來公幹,小侯爺在我白將軍的大營裡,還是放尊重點的好。”
連渭臉色一沉,一雙鷹目盯住了越無雪手裡的令牌。越無雪身邊的人伸手就奪過了令牌,捧到了連渭的面前。
黑木令牌,上面是白家家徽,一匹靜臥白馬。
白家祖傳家訓就是修身養性,不與人爭執,就像這休息中的白馬一樣,它不奔跑的時候就靜臥,奔跑起來,無人可追。
“你叫什麼?左副將,你可認得這娘娘腔?”
連渭將令牌丟開,看向站在右側的一箇中年男子,他一手託著銀亮的頭盔,一手扶著腰上的寶劍,濃眉大眼,虎背熊腰,正是越無雪盼望見到的副將左江。
“小侯爺,白家家奴之名,從不為外人道,還請小侯爺見諒。”
左江一抱拳,不客氣地回答。
這也是白家的規矩,他們身負護衛京城之責,白家家奴時時有可能執行秘密任務,所以名字從來不告訴外人。
“你……”
連渭氣極,正欲發怒時,有人端著茶碗進來了。
“小侯爺,軍中只有這種粗茶,小侯爺見諒。”
左江親手端著茶,放到了連渭的面前,然後對越無雪說道:
“你隨本將軍過來,趕緊辦好白將軍交待的事,你好回去覆命。”
“是。”
越無雪有人撐腰,更不怕連渭。
“慢著!”
連渭突然起身,這廝雖然壞,可武功還真不賴,身形一閃,就到了越無雪的面前,一掌扣住了她的小臉,狐疑地問道:
“本侯爺好像在哪裡見過你!”
“我跟在白將軍身邊,小侯爺見過也不奇怪。”
“不對!”
連渭一雙鷹眼裡銳光一閃,唇角頓時有了冷笑。
“你是越長安!”
帳中一陣死寂,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越無雪的身上。
“你胡說八道。”
越無雪情急,想辯解幾句,連渭卻俯下身來,在她的臉上深深地嗅了一口,
“我都聞到你這不公不母的***|狐狸身上的***|味了,你若不承認,本侯爺現在就辦了你,看看你這娘娘腔的小、屁|股能經得起多少男人的粗|棒子。”
這樣的話,連左江聽了都側過臉去,一臉厭惡。越無雪的臉越漲越紅,她活了兩輩子都沒遇到過這樣不要臉的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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