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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無雪不行,她嗓子都啞了。
焱極天上朝之前擰著她的小臉笑她,說她不經事,真的,越無雪很想頒發焱極天一個鐵人大獎,刺殺也不死,在床上這樣折騰,他也不減一點精神,莫不是吸了興|奮|劑?
“小安子,起來了。”
天真掩著鼻子,拿著拂塵在床榻邊輕敲。
“幹嗎?”
越無雪從被窩裡探出頭來,無精打彩地問。
“喝藥。”
天真把藥碗遞過來,目光落在她光潔的肩上,全是焱極天烙下的痕跡。
“不許看。”
越無雪有些害羞,就像被長輩看到了自己的荒唐,伸手用被子遮住。
“喝了藥就回自己屋裡去,你歇在這裡,於禮不合。”
天真今兒還是沒什麼精神,匆匆撂下一句話,出去了。
越無雪坐起來,仰頭喝了藥,拿起擱在一邊的白布往胸前裹,她今日確實還有事做,她要去牢裡探探珠兒。
焱極天昨日只說把她關進牢中,她只能去御書房裡討個旨意,最好能讓天真陪她同去。這宮裡頭,她信天真多過任何人,這白麵皮的天真保養真不錯,一點都看不出三十好幾了,越無雪以前還以為他最多二十多呢。
她才穿好衣,只聽天真在外面說:
“那是助孕的,你早點兒懷了龍子,也不必當小太監了。”
撲哧……
越無雪立刻伸手摳喉,可是已經晚了,那藥早進了胃,流進腸子裡去了。
“天真!”
她怒氣衝衝跑出去,只見天真站在高高的臺階下,正指揮著人打掃院子,懸上新制的宮燈,修剪太過茂盛的花枝,紅豆站在薔薇樹上,悠哉遊哉地伸著爪子撓羽毛。
她還沒開口罵呢,一個小太監匆匆過來,在天真耳邊說了幾句什麼,他就擰起了眉,扭頭看向越無雪,尖著嗓子說道:
“小安子,珠兒昨晚上重傷不治,死了。”
啥?
死了?
她還沒來得及問珠兒昨兒話是何意,她怎麼能死了!
她連忙衝下臺階,扯著天真要去看珠兒的屍體。
“哎哎……那麼晦氣的事,灑家才不去!”
天真連忙推搪,可他抵不住越無雪的生拉硬拽,加上各種威脅,只能帶著她去。
珠兒被關在專門懲罰宮女的牢房裡,幾個女牢頭正在外面站著,推開門,只聞得一陣陣地惡臭撲過來,各式對付女人的惡毒刑具這裡都有,越無雪看得膽戰心驚。
還有幾個不知犯了何事的宮婢剛被用過了刑,吊在房樑上,遍體鱗傷,一動不動,也不知是死是活,那反捆在身後的雙手上扎滿了銀針。
最毒不過婦人心,這些長年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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