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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極天的手指力道剛剛好,越無雪正享受的時候,他的手指突然環了過來,扣在了她的綿軟之上,扣得這樣用力,以至於她都覺得痛了起來,他把她拉進了懷裡,另一隻手已經往她的小腹之下游走而去,長指肆意地撩開嬌嫩的花瓣,直取花心……
他的長指擠進去的時候,結實的小腹也貼了上來,滾燙跳動著,在她的臀上緊壓著。
“焱極天,你後宮美人無數,何必每次來找我發|洩呢?我身上還有傷,我不舒服,你能不能不要碰我?”
越無雪沒地方逃,只壓低聲音,雙手緊緊地推在他的手指上,語氣充滿了無奈和懇求。她真的很累,經不起他的折騰,這水泡得她非常舒服,只想長睡不起。
焱極天的呼吸沉了沉,隨後便慢慢地鬆開了手指。
風吹皺了潭水,也吹皺了月光。
“我願意當奴才,可真不願意做這種事,求你了,焱極天,你行行好。”
越無雪慢慢轉過身來,抬眸看著他,淚光點點的,有說不出的楚楚動人。
“皇上。”
突然,天真的聲音從林子邊傳來,這天真,居然找到這裡來了!
“什麼事?”
焱極天把越無雪拉到身後,沉聲問道。
“冰潔貴妃在御書房外跪了好久了,奴才們已經快擋不住了。”
“知道了。”
焱極天語含薄怒,卻依然從潭水中起來,天真捧著乾爽的衣服進來,伺侯他穿好之後,他又扭頭看了一眼還泡在水裡的越無雪,低聲說道:
“送她回去,再關幾日。”
這惡男,沒滿足他,他居然立刻報復回來了,他的心到底有多小?
他匆匆走了,天真催著越無雪快點上來。
“你站那裡我怎麼出來?你敢看我,你不怕他挖了你的眼睛!”
越無雪兇巴巴地吼了一句。
天真果然乖乖轉過了身,指著擱在草地上的衣裳說道:
“你就別抱怨了,為了你,皇上正和大臣們槓著呢,你那個叛|黨爹起兵了,大臣們要拿你出去祭旗,砍你的頭,剝你的皮,你還能活著,真得感謝皇上。”
“天真,皇上說,多嘴會割舌頭的。”
不遠處,又響起一個小太監的聲音。
天真猛地捂住了嘴,越無雪上了岸,悉悉索索穿衣裳,勾著頭往外走。
越雷想必不會救她,她這人質當定了,當慘了!
只是不知兩軍交戰,誰能贏?
太皇太后會不會再用計來謀害焱極天?到時候她要不要助太皇太后一臂之力……亂七八糟地不知道想了多少,回到刑房裡,就在那不知道割過多少人的長凳上睡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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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三天,除了太監送點飯菜進來,她再沒見過天真和焱極天。
從刑房裡出來,太監宣了旨,讓她先回房梳洗更衣,然後等著分派差事。
天真裝模作樣的讓人拿了止血的消炎的藥過來,越無雪都用在了背上和小腿上,反正是藥膏,她想,刀傷和鞭傷,原理一樣,都是讓傷處好起來。
“小安子。”
有人在外面叫了好幾聲,越無雪終於反應過來。
小安子——瞬間天雷滾滾,她欲哭無淚,擁有這樣偉大的名字,她一定會流芳千古。
“皇上說,讓小安子你準備準備,隨駕祭祖。”
祭祖要出宮,去華廟,距京城有兩日路程。這也是焱朝在做任何重大決定之前,必做的一件事。
焱極天要出兵了。
越無雪可以想像得到大軍集結的場面,焱極天要開始他當皇帝以來第一場真正意義上的戰爭。而越雷在京畿遭遇水情重創的時候豎立戰旗,起兵的時機確實很準。
焱極天現在帶著“越長安”招搖過市,其中之意,越無雪拿腳趾頭想都明白——他要被閹掉的“越長安”,像小狗兒一樣當著天下百姓的面向他臣服!
越無雪覺得這挺恥辱的,不管她是不是真正的越長安。
皇帝金鸞已經出了皇宮,越無雪和一眾小太監捧著各式儀仗,緊追上前。
浩浩蕩蕩的隊伍綿延數里,越無雪只能從人群裡看到那輝煌的鸞駕,像黃金戰船一樣,浮在人群中,陽光照在鸞駕上的各色寶石之上,折耀出絢爛華光。
行了半日,前面的隊伍慢慢停了下來,有人過來傳旨,原地歇息一盞茶的功夫。
“小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