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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隻箭被她像毒蛇一樣丟開,她都不敢看他的傷口,她突然就想到了救他的那一天,他
也是這樣躺在她的面前。
這個男人,真是她見過的,生存毅志最強的生物!
其實越無雪挺想不通的,一個皇帝總被人刺殺,窩囊不窩囊?
御醫緊張地給他縫合傷口,止血,上藥。天真在一邊直抹眼淚,越無雪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他又不會死,你哭什麼。”
“你懂個屁,你這個沒良心的臭丫頭。”
天真扭頭就吼。
越無雪一惱,正要頂回去時,卻發現天真居然淚如泉湧,哭得像個娘們了。
“你知道個屁。”
他又罵了一句,彎下腰,用帕子給焱極天擦汗。
“他從來沒有像護你一樣護過一個人,你真以為那些刺客是衝皇上去的?只要殺了你,他們就有藉口煽動各地番王造反,你以為真打起來,這天下的百姓有日子好過?越無雪,你不過是你們越家不要的那個女兒,你死不死,越家人不會為你掉一滴眼淚。他把你護下來,不過是看你可憐,你還三番四次頂撞他,不給他留一點面子,讓他在朝臣面前難做,你以為昨兒是相爺手氣好?是他讓灑家把所有的牌子上都寫了生沉二字,讓人按約定好的時間在潭中去救你,給你掙來一張免死券,就算你以後身份揭穿,也沒人能把你怎麼辦。他能從你身上得到什麼?就算他寵幸了你,又怎麼了?你反正是要嫁人的,哪個男人有他好?”
越無雪想給天真頒一個最佳煽情大獎,他居然憑著他的三寸不爛之舌,把焱極天描繪成了一個絕世好男人……
這讓她無何接受得了?
她瞪著天真看了好半天,突然冷笑一聲,坐下去,扯開衣領,拿著帕子扇風。
半邊雪肩露著,上面佈滿青紫吻痕,天真和御醫都措手不及,慌忙挪開眼睛。
“躲什麼躲?這都是他整出來的,真是個可託付終身的好男人!天真,你怎麼不去當媒婆,在這裡真是浪費了你的本事,你拉|皮|條的功夫一流。”
越無雪冷冷笑著,故意聳聳肩。
天真也冷笑起來,反正他是半個男人,就算看了也沒反應,索性轉過頭來,盯著她說:
“他就是力氣大點,那又如何?你們女人不是喜歡?”
撲哧……
“天真,他是你兒子?你試過女人了?”
越無雪實在忍不住了,哭笑不得地盯著天真問,一個太監說這樣的話,她實在……極度囧!
“你大膽,你放肆,你不要腦袋了!”
天真抓狂了,揚著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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