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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腳步漸漸沉重了,他曾抱著她發誓,會為她討回公道。
誓言猶在,佳人已逝。
“皇上又想她了?”
天真小聲問。
“過幾天是她的祭日,朕想去拜祭一下她。”
焱極天沉聲說著,抬頭看向星空,一顆流星正迅速滑過夜空,淺淺的光影,轉瞬間即逝。
天真也仰頭看,突然就蹦出了一句,
“但尋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天真,你也有忘不掉的人?對了,朕記得你是成年之後才進宮的,好像是家中遭了災禍。”
焱極天轉頭看他,沉聲問。
天真搖搖頭,小聲說道:
“往事已矣,奴才只有將來,沒有過去,而且奴才的將來就在皇上身上,奴才如今只一心希望皇上過得好。後宮女人雖多,可依奴才看,還真的只有越無雪一人能解皇上煩憂,皇上不如就應了她,賞個恩德,饒她母親和弟弟,最多讓她弟弟也做奴才這樣的人,這樣就免了後顧之憂。”
“那越無雪會讓朕也成為你那樣的人。”
焱極天搖頭笑,心情突然就大好,大步往朝宮中走去。
天真跟在他的身後,白淨的臉皮上又浮出幾分悲傷。
若是好男兒,誰願成廢人,那是祖宗爹媽給他的子|孫|根,他卻不得不剪了廢了,當太監。
朝宮裡靜靜的。
紅豆站在紅豆樹上啄白羽毛,這還是越無雪求著天真挪來的一顆紅豆樹,小小的,就種在她的窗前。
焱極天站在視窗往裡看,她正跟碾米似的,在榻上滾來滾去,時而把雙腿舉得老高,她只穿著她自個兒做的小短褲,所以一雙白嫩嫩的腿就在空氣裡露著;時而又翻了個身趴著,把屁|股翹起來,搖來搖去,就像……身後有他……
焱極天呼吸緊了緊,正想進去時,突然看到她又翻了個身,這回是在做俯臥撐,她實在沒多大的力氣,不過做了三四個,動作就笨得不行,再做一下,撲……一下就跌進了軟綿綿的錦被裡,好半天沒爬起來,一頭青絲在鮮豔的錦被外拱著,聽到她嗡聲嗡氣地說:
“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皇帝?”
焱極天忍不住好笑,真不知如何評價她才對,只怕大難臨頭,要殺頭了,她還是這樣沒心沒肺地窮樂。
正想走開時,突然窗子裡就傳出了一聲惡聲惡氣地罵語,
“哼,簡直和蟲子、笛子、一樣令人噁心!每回還非讓人看,毛毛糙糙,黑不溜湫,還以為好看!”
焱極天能忽視她後面所有的不敬、不雅之詞,注意力完全落到她的第一句上面。
蟲子、笛子……
他猛地推開門,大步走了進去。
正被滿心愁緒折磨得睡不著、正在努力做健身運動的越無雪嚇了一大跳,轉過憋得紅通通的小臉看他,見他一臉鐵青,連忙就縮成一團,緊張地看著他。
“你剛說了什麼?再說一遍!”
他俯下身,雙手撐在她的身邊,緊盯著她的眼睛,急促地逼問。
“毛毛糙糙,黑不溜湫,還以為好看……我是說你的腿……你別想歪了,你腿上有好多汗毛!”
越無雪的臉漲得更紅,繼續往裡面縮。
“前面一然,朕讓你再說一次。”
焱極天一掌就掐住了她的小臉,讓她逃不開。
“我前面說了啥啊?”
越無雪一緊張,居然不記得了。
“你說和蟲子,笛子一樣噁心……”
“都綠綠的嘛……很噁心……”
越無雪欲哭無淚,把他一向視為驕傲的那地兒比成蟲子和笛子,蟲子那麼小,笛子那麼細,若她是男人,她也憤怒。
“越無雪……”
焱極天的手指放鬆了一點,呼吸也漸漸平靜下來。
那女子會釀酒,越無雪也會,並且痴迷此道!
越無雪一直住在尼姑庵,離他養傷的廟也近!
雖然當時看不清她的容貌,可是仔細回憶她的聲音,確實是越無雪這般放肆大膽的,絕非獨孤素兒那樣溫柔有加。
他怎麼就沒往這上面想過?
“你再說一次,蟲子和笛子一樣噁心,你說得動聽,朕好好獎你。”
他放緩了神情,繼續說。
“蟲子和笛子一樣噁心……。”
越無雪再度欲哭無淚,怎麼又被他給抓住了?還以為他憋著滿腔春天,去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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