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部分(第2/4 頁)
他圍在了中間。
“姓白的,你我反正有一戰,不如孤王先殺了你,再去殺聞人暖。”
他一躍起,直抓向白鶴軒的後背。
白鶴軒中了一刀,又心如死灰,索性不躲,任他的手抓向了後背。
“軒兒。”
突然,白鳳一聲大呼,猛衝過來,手裡的長刀揮向了薩珊玖夜,薩珊玖夜轉過頭來,一掌揮向她的頭……
白鳳跌出去之前,將刀奮力一揮,砍向了薩珊玖夜的頭,他一偏,刀就砍在了他的肩上。
“老東西!”
薩珊玖夜怒罵著,大步過去,一腳踩在白鳳的小腹上,狠狠一碾。
“滾開。”
白鶴軒從駱駝上躍下,猛地撞向了薩珊玖夜。侍衛們圍上前來,刀光劍影中,血肉橫飛。
白鶴軒抱起了白鳳,低聲說:“娘,都不肯認我了,又何苦再挨這一下?”
白鳳倔強地抿著唇,好半天才咬牙說:“你是我生的,只能死在我的手裡。”
白鶴軒的呼吸緊了緊,又問:“那焱極天的蠱,是你下的吧?”
“是又如何?”白鳳恨恨地說。她來自馴蠱之鄉,這些是小意思。
有一年焱極天隨著狗皇帝來白將軍府,慶祝白將軍生日,實則又來凌辱她,她便以家鄉的古法,給焱極天和狗皇帝都下了蠱。
白鶴軒盯著她看了會兒,沉默地拿起小刀,在她的手指上割下一刀,然後將一隻小瓶中的藥粉倒出,接上她的血。
“你要做什麼?你這個孽子!”白鳳急喘起來。
“娘,回頭是岸,我回頭,你也回頭吧。”
白鶴軒低低地說著,把小瓶交給一名侍衛,交待了幾句,把白鳳抱起來,放到了駱駝上,讓侍衛帶著她先走,自己撿起了長刀,迎向了薩珊玖夜。
白鶴軒的精神支柱已經轟然倒塌,他是那樣驕傲的一個人,有著滿心的雄才志向,絕不允許自己是這樣一個存在,他抱了必死的心,每一招都是要和薩珊玖夜同歸於盡。
薩珊玖夜倒有些怕了,白鶴軒發起狠來的樣子,他還是第一回看到,一分神,白鶴軒的刀就狠狠刺進了他的胸口……
他一聲慘叫,用力一揮手,把白鶴軒打了出去。
侍衛們衝過去,把白鶴軒扶了起來,大口的血從他的嘴角溢位,胸口的血也流得更快了。
“都走吧,去找丁楚,讓他務必把那小瓶給焱極天。”他艱難地說了一句,眼睛輕輕合上。
月光落在他緊擰的眉眼上,就像睡著了一樣。
侍衛們把他抬上了駱駝,往前急追而去。
薩珊玖夜跑了幾步,只覺得血液流得有些瘋狂,不停地從腹部的傷口往外湧……體內的邪氣愈漲愈盛,渾身都燙了起來,人像是要炸開了——
事實上,他確實要死了——
他又走了幾步,一聲狂嚎,往前一栽,身後那方小潭裡的水還在暴漲,很快就漫到了他倒下的地方,形成了漩渦,把他吸了下去。
很快的,平靜了,連沙子都是從高處淌下來的黃沙,地上一點水漬都沒有留下,而小潭又安靜了。遠處,有亮光陡盛,那是小公主胸前的金葉,亮了……
這兩處小潭,居然是有機關相連著的。
一方漲,一方消——
一方真,一方假——
全看人的善念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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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後。
晉城的魚鋪裡,越無雪正在往小籮裡曬的乾魚。
焱極天和聞人暖出去談生意了,孩子們睡在搖籃中,正睡得舒服。
紫籮正在洗衣服,紫沁坐在一邊吃東西,她的肚子已經很大了。
那次漠海之行,紫沁回來之後居然沒死,但總是病怏怏的,聞人暖奇怪了,又給她把一次脈,居然是喜脈!可她死也不肯離開這裡,說要自己一個人養孩子,以後就在魚鋪幹活,給她工錢……
不過,越無雪和紫籮確定,這就是一個想白吃的貨!每天越無雪和紫籮忙得團團轉,她只知道吃東西!然後就打越無雪兩個孩子的主意,常叨叨,若她生了女兒,就得嫁小小新,若生了兒子,就得娶小西瓜。
這如意算盤打的……越無雪才不把孩子送回紅紗國當什麼國主呢!簡直是累死人不償命的買賣!
有護院進來了,身後跟著兩名身著黑衣的男人,面孔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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