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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
連相連磕三個響頭,沙啞地說道。
“皇上,請廢去臣妾貴妃位,貶為庶民,打入冷宮。”
連冰潔也磕了三個響頭,淚珠兒一滾而落。
“連渭,朕是不會留了,老臣相,你輔佐三朝皇帝,勞苦功高,只可惜教子無方,確是有錯,朕就貶了你的官職,在家裡養老吧。”
焱極天盯著二人,沉聲說道。
連相老淚縱橫,又磕了幾個頭,泣不成聲。
焱極天又看連冰潔,小聲說:
“冰潔,你既嫁於朕,朕也不會將此事遷怒於你,你且回去。”
越無雪扭頭看他,不懂他這是何意,此時,又聽焱極天說道:
“只是,你兄長在外逞兇,多是因為你的縱容包庇,朕也要罰你,無旨不得出蘭慧宮半步,宮中婢女只留十人,其餘的人由內監局再發落。”
“臣妾領旨謝恩。”
冰潔只得磕頭,扶著連相起來。如此一來,再無恩寵的蘭慧宮就成了新的冷宮。
自始至終,冰潔並未看過越無雪一眼。父女二人也未久待,領了旨就走了。
“頒旨,連渭明日午時,腰斬。”
焱極天盯著這父女二人的背影,沉聲說道。
天真連忙讓人去傳旨。
越無雪這才問:“你是要扣著冰潔當人質嗎?”
“後宮不要干政,讓你溫酒,你趕緊去。”
焱極天說了一句,匆匆回偏殿去聽高簡的後半截話。
越無雪不好再去偷聽,只得坐在那裡溫酒。
焱極天到了偏殿,高簡已開好方子,見他歸來,這才把後面的話說完。
“要救皇后,還有兩法,一是堅持到浮生樹花開,引得碧蝶來,皇后自己服下碧蝶酒。二是,換血。”
“換血?”焱極天擰緊眉,不是越雷說的飲血嗎?
“飲血只能延長她的壽命,等來浮生蝶,可是血畢竟有限,能飲多久呢?只有換上對方的血,才有生機。”
“怎麼選換血之人?”焱極天又問。
“自願給血之人,也得看緣份機遇,而且這換血之術只有家父會,草民慚愧,並未學到。”高簡一臉愧色,抱拳說道。
“雪妃可染有此種毒?”焱極天緊張極了,盯著高簡問。
高簡沉吟一會兒,才一臉疑惑地說:
“這正是草民拿不定脈的地方,若說有此毒,可又和皇后娘娘不太一樣,按理說早已發作才對,可是娘娘卻並沒有發作的跡象。可若沒有此毒,又和皇后娘娘的脈像有些相似……草民惶恐,不敢下定論,請皇上恕罪。”
焱極天揮揮手,讓他退下,去給越無雪準備迷香之藥。越無雪已經溫好了酒,天真讓人備好了點心,本來讓越無雪在一邊伺侯著的,她卻早早去了院子裡逗紅豆玩,看都不朝他看上一眼。
焱極天隨性喝了些悶酒,出來,拉著越無雪的手,低聲說:
“無雪,你能不能別這樣犟?回了宮就給朕臉色看,朕如今反過來討好你,你還不領情。”
“哪有?不是給你溫了酒了。”
越無雪淡淡說了句,心裡暗道,你怎麼不告訴我什麼迷|香?是不是你的貴妃乾的好事?你又怎麼不讓她給我跪著磕頭認錯?
焱極天見她拉著小臉,從她背後抱住她,抱了幾秒,突然把她往上一頂,就這樣抱著往大殿裡走。
“朕不想看你的臉色,給朕快活些看看。”
“我很快活,你放我下來。”
越無雪蹬著腿,可掙不開,被他丟到了窗邊的梨木躺榻上。
他一伸手,就拂掉了她的釵,卷著她的髮絲,低頭看她。
“還說你快活,都不笑一個。朕遲早被你折磨瘋了,怎麼做,你就是不肯多順著朕一些,你說,順著朕了你是會肚子疼還是會怎麼樣?”
“我哪裡不順,我很順。”
越無雪瞪他一眼,往後一躺,四肢攤開,清脆地說:
“你看,我都順開了,知道這幾天沒順你,你會報復我。”
“報復?”
焱極天哭笑不得,手僵在她的小臉上,長久之後,才輕嘆一聲,盯著她說:
“越無雪,你不是無雪,你是無心,應該叫越無心。”
越無雪不出聲,她就得死死守著自己的心,免得被他送去給春衣當禮物。
“朕瞧瞧,你的心什麼樣兒,什麼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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