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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力扭過頭來,咬牙切齒地說。
“為了你一笑,別說扔老鼠了,扔什麼都可以。”
他低低地說了句。
“你就會說好聽的話!你到底跟多少人說過?哄得那麼多女人為你神魂顛倒的!”
她又問,更加咬牙切齒。
“那,你什麼時候為我神魂顛倒?”
焱極天扳過她嬌小的身子,摁著她的肩,低頭凝視著她的眼睛。
“才沒有那一天!”
她又開始慌了,每當這時候,她就愛偏開臉,垂下了長睫,去掩飾她的慌張。
焱極天沒再逼問她,只是把她攬進了懷裡,安靜地抱著她。
不遠處,有打更的人正在低聲唱諾: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更鼓聲響過兩聲,二更天了!
“困了吧?”
他這才慢慢地鬆開她,小聲問。
“哦,啊。”
越無雪點頭。
焱極天拖住她的小手,牽著她慢慢往巷子外走。
“回吧,明兒我們就出發去仙河鎮,拜見高老前輩。”
“還找他幹嗎,移魂蟲的毒已經解了。”
越無雪皺皺鼻子,不解地問他。
“嗯,去看看有沒有生子秘方。”
焱極天笑笑,沒點穿她被人暗算的事。
“你還需要這個?聞人暖說送了你二十九年的海馬|鞭,足夠你揮霍你的精力,焱極天,你啥也不厲害,就這個……”越無雪不客氣地嘲笑了幾句,說到後面自覺失言,連忙掩住了嘴巴。
“你不是自稱博覽群書?你見過活了二十九年的海馬?海馬的壽命,不過三五年而已,還有,聞人暖的話,你能信半分,便是你的運氣,無雪你也太好騙了些。”
焱極天連連搖頭,也不計較她話裡的挑釁了,一臉笑意地握緊她的小手。
越無雪語結,氣得滿臉通紅,甩開他的手說:“那還不是因為他是你朋友,我才信的?”
焱極天的心情,因她這一句話而大好,眼看就要走出巷子了,焱極天突然間玩心更濃,輕輕一扯她的小手,小聲說:
“越無雪,你不是會賭嗎,你和我賭一回,贏的那個,可以發號一天施令,另一個必須無條件服從,如何?”
“哈,你說的!”越無雪挽袖子,向他勾手指,“讓你嚐嚐我晉城賭霸的厲害。”
“好,我今日就見識見識賭霸的厲害。”焱極天忍俊不禁,笑了起來。
越無雪擰眉看他,不悅地說:“你這笑是什麼意思?瞧不起我?”
“不敢。”焱極天抱拳,擺了嚴肅認真的模樣來,可眼角的笑紋卻舒展得盡興。
其實越無雪挺不習慣這樣的他的,以前惡劣慣了的霸王,突然表現出他孩子氣的一面……難道,男人心底都悄悄住著一個小男孩?越無雪的心,砰砰地加了速。
她刻意忽略掉這種感覺,又轉開了臉,快速說:
“沒骰子,怎麼賭?”
“呵,誰說一定要賭骰子?你我就賭……從這裡出去,遇上的第一個人是男是女,全憑天意、運氣,如何?”
焱極天抬手指巷子口,笑著說。
越無雪嘴角抽抽,狐疑地看向巷子口,
“如果,你作弊,又讓侍衛裝成路人甲呢?”
“他們都執行任務去了,我是天子,怎會佔你這點便宜?”
焱極天說得嚴肅,卻見越無雪一臉鄙夷,素日裡,他佔她便宜的事還少嗎?
不過,當一天主人的感覺一定很好,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誘惑人的呢?越無雪只猶豫一秒,點頭同意。
“反正不說出來,寫在布上,放到對方的手中,可不許偷看。”
越無雪把自己的帕子給他,讓他撕下兩片小絹條兒,然後從隨身的小香袋裡拿出自己的胭脂膏子,用頭上的簪挑了一點出來,用指甲在上面寫了個男字。
這麼晚了,當然是男人在大街上行走。
可是……越無雪擰擰眉,抬頭看他,小聲問:
“如果都寫了一樣的,那誰贏呢?”
“那就……再猜個衣裳的顏色。”
焱極天已經寫好,把絹條兒給她。
越無雪想想,寫了個青字。民間多穿這種顏色,若是男子,也八|九不離十。
交換好了絲絹,越無雪加快腳步往巷子外面走。
焱極天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