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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宮|闈秘聞,知道得越少越好。
“楞著幹什麼,還不快過來。”
焱極天見他停住了,又低喚一聲。
“遵旨。”
喬太醫不敢再怠慢,快步到了龍榻,伸手摸住了她的手腕,聽著聽著,眉頭就擰緊了。
“她是女子。”
焱極天低低地說了一句,喬太醫手一抖,隨即眼中就露出瞭然的神情。男女體質不同,難怪他聽起來有些怪。
“她胸前有紅疹,是否因纏著布造成,還是因為有什麼藥物?”
焱極天盯著喬太醫的表情,低聲問道。
“這個……還請皇上詳細描述一下……小公子的紅疹。”
喬太醫有些為難地說了一句,頭都不敢抬高一點,生怕看到不該看的。
焱極天低眸看去,她整個胸脯上全都漫延著這種紅疹,極為可怖。
喬太醫聽完,轉身走到桌邊,開啟藥箱,取出筆墨開始寫藥方。
“喬太醫,她的病可要緊?”
喬太醫的藥方。可越無雪卻用了更大的力氣,緊緊地抓牢他的衣裳,就好像落進洶湧波濤裡的人,抓住的是她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皇上勿需擔憂,不過,請恕臣直言,小公子平常一定愛飲酒,而且酒量還頗大,體內鬱積了一定的燥火,我焱國氣候比晉城乾燥,所以小公子才會起了這樣的疹子。”
喬太醫放下筆,吹吹方子上的墨跡,低聲說道。
“只在胸前起?”
焱極天有些疑惑,喬太醫乾咳一聲,從藥箱裡拿出一個小瓶,放到桌上。
“小公子最近都不可再纏布,要清爽透氣,還要禁飲烈酒,少食辣,這瓶藥給小公子抹在疹子上,七日之內便可痊癒,至於風寒,也無大礙,小公子體質很好,生命力很強,呵呵,比一般女子要堅強多了,若體質稍弱,此時只怕已經西去……咳……臣該死……”
喬太醫說著說著,便發現自己多嘴了,連忙收住了話,向焱極天作揖請罪。
“罷了,喬太醫,今日之事,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應該知道。”
焱極天偏過臉,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了一句。話語平常,卻飽含威嚴。
“臣不敢,臣告退。”
喬太醫跪下磕了個頭,這才退去。
“天真,小公子所用之藥,由你親手煎制,親手送來讓小公子服用。”
焱極天又低聲吩咐一句,天真在外面應了,焱極天這才揮手拉下了簾子,看向還緊緊揪著他衣裳的越無雪。
這姿勢對他來說太難受了,他又不能壓到她的身上,可難道他一晚上就用這種俯臥撐的姿勢待著?一兩個時辰還行,三四個時辰,人不得僵成木頭?
“混蛋。”
越無雪又低低罵了一聲。
“鬆手。”
焱極天輕舒了口氣,手指掐在她的虎口上,輕輕一摁,想迫她鬆手。
可越無雪死犟,都病成這樣兒了,手指居然還能越抓越緊,焱極天只有用了更大的力氣,在她的虎口上使勁掐。
這一回她倒是鬆開了,可是大眼睛也睜開了,兩個人四目直直對著……
焱極天以為她又要開罵的時候,她那雙氤氳著霧氣的迷濛大眼睛,居然又緩緩地閉上了。
“好冷,混蛋。”
她喃喃地說著,整個人都往他身上貼來。
焱極天用手臂環住她,男人的體溫比女人高,此時他就是越無雪天然的暖寶寶。越無雪感覺到了熱量,人也放鬆了不少,呼吸漸漸均勻平靜。
天已漸亮了。
焱極天奔襲一夜,人漸疲憊,眼皮子漸漸合上。
天真熬了藥進來,見他已睡著,不忍打擾,便想退出去。
“拿過來。”
不料焱極天特別驚醒,一聞到這藥味兒,人立刻就醒了過來,見他端著藥碗要出去,立刻叫住了他。
“皇上,讓奴才來吧。”
天真走到榻邊,低聲說道。
“朕來就好,你讓人把前些日子得的月白錦取出來,給小公子做幾件衣裳。”
“是。”
天真抬眼看了一眼焱極天,他已坐了起來,把她抱在懷裡。
“皇上來喂小公子,奴才來端著藥碗。”
天真端著藥碗,把瓷白的勺給焱極天。
“越無雪,喝藥。”
焱極天把小勺抵在她的唇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