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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其他閒雜人等看了無益。”東方奏不許她分心。她鼻子抬得高高地一哼。“不、要、命、令、我。”
她偏要瞧。
眼尾一瞟,剎那間湧起的感覺是陰沉,他是懂得鋒芒內斂的男子,不特意表視自己的優越,安安靜靜地做好份內事。
這種人很適合當政務官,他能把部長級的官員安排到最佳行程,打造出主管人員的個人魅力,並且不居功地在幕後推動一切,以達到顛峰狀態。
套用古人的說法是運籌帷幄的軍師型人物,在現代人眼中看來是得意助手。
但是,養虎易噬人,他要是翻臉無情可是難纏的對手。這套識人的功夫是她爺爺親自傳授,八九不離十,她一向相得很準。
是朋友,忠肝義膽,反之則是背上芒,雖不致奪命卻處處傷人。
“人家說有奶便是娘,我今日總算見識到了。子莫,你說像不像?”他們成了閒雜人等。
黑子莫深奧難懂的眼一掀,看也不看何冠中一眼。
“別扯我下水,人在某段時期會變得非常不穩定。”
他樂當“閒雜人等”,感情的事不需要第三者插手。
“你的膽子變小了不成,我們兩人合力會打輸他?”
他才不信邪。
“不,因為我領他的薪水辦事,毆打上司會沒錢領。”他失笑地說道。
雙肩一垮的何冠中失了氣勢。“說得也是,我的支票還沒到期呢!我得暫時忍氣吞聲等他大爺高興。”朋友情義不重要,利字擺中間。
“他沒跳票的前例,公司在一年內不會倒,你的票子安全無虞。”瞧他一把酸的。
“難講哦!古人君王亡國的例子多不可數,搞不好他下個月就宣佈破產。”他意有所指地曬視惟一的女子。
俗稱紅顏或禍水。
寫歌的人特別敏感,尤其是常弄歡的神經比一般人細,稍有風吹草動就眼觀八方,神經兮兮地認為有人想加害於她,這麼明顯的諷刺還聽不出來,
她該封筆去養狗。她的道德觀和曹操一樣,寧可我負人,不可人負我,錯殺一直是他們命不好。
“東方奏,你是不是真的要追我?”她問得很輕很柔,字字夾著鮮血。
“你要我開除他?”眉尾挑動,他忽視耳邊傳來的哀號聲。
“不。”那太便宜他了。
何冠中沒有鬆口氣的感覺,反而有如刀子架在脖子上似的,據妙妙所言,她的學姐有很嚴重的暴力傾向,在敵人尚未產生敵意前會先消滅他。
而他不幸被未雨綢繆的她列為頭號敵人,以免他日後壯大成梟雄好解決。
“不?”他發出不解的詢問。
她陰惻惻地眯起邪惡之眼。“讓他的票子無限期延領,看得到卻無法兌現。”
看在阿喵的份上,她節制了些。
“啊——最毒女人心,你千萬不要中了美人計,她是禍國殃民的蛇蠍女。”女人呀!你的名字叫毒液,無孔不入。
“何律師,你這輩子不想追到阿喵了是吧!”女人心,的確毒。
“什麼意思?”他提防地一問。
“我是阿喵最尊敬的學姐,我說一她絕不說二,我說天空是紫色的,她一定回應紫得有格調,你想我在你的情路上重不重要?”
臉色一變,何冠中哭喪著臉。“東方呀!她是壞女人,她欺壓我。”
“事實總是比較傷人,你節哀順便,天涯何處無芳草呢!”他偏袒地摟著常弄歡的肩。
“你盜用我的話。”他憤怒地指控。
“等你申請專利再來告我,反正你是律師。”省了一筆律師費。
“你……有異性沒人性,我算是看清你了。”他要在心中哀悼交情的消逝。“發夠神經了沒有,你應該朝演藝圈發展。”真受不了他。
大家相處久了都熟知對方的個性,表面上張力十足,其實是做做樣子,瞎鬧胡扯罷了,不會真的翻臉傷了多年的情誼。
子莫的個性較沉穩,話不多;冠中是雙面人,人前肅穆嚴謹,人後嬉皮笑臉,沒一刻正經,只有好朋友獨處才會顯露出本性。
他慶幸有兩位好朋友出現在他的生活裡,豐富他略顯單調的人生。
何冠中笑了笑搔搔後腦。“玩玩嘛!你難得回臺灣一趟,下回見面不知又是幾年後了。”
“天涯若比鄰,飛機是便利的工具,咻一下就到美國了。”要聚首還怕沒機會嗎?只要抽得出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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