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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兩千多萬美金都給你,你離開他好不好?”
她的口氣有軟化的現象,不再咄咄逼人。
呼!小富婆。“錢財來之不易要好好藏著,將來孤苦伶仃好養老。”
她是好意,女孩子的青春短暫,趁著年輕好好撈一票走人,老了用不著看人臉色領救濟金。
“你在諷刺我沒人要?!”不原諒她,她憑什麼搶人家的男人。
賊女人。
“氣呼呼的有用嗎?決定權在東方奏手中,你來找我叫囂根本是多此一舉。”南瓜、冬瓜分不清。
東方奏愛死她了,她左踢右踢、橫踢側踢也踢不走他愛她的痴心,她能怎麼辦呢?只好發揮和尚、尼姑的大愛精神收容他流浪的愛。
得了便宜還拿喬的常弄歡是吃定他了,認定他是任勞任怨的黴神,理所當然要為她做牛做馬,好回報她受他牽連的倒黴運。
愛情是她願意犧牲小我的主因,雖然她不曾對他說過我愛你。
中國人含蓄嘛!愛是放在心裡不掛口邊。
“只要你不在他身邊,他很快就會遺忘你回到我的懷抱。”莫妮卡的語氣趨向懇求。
懷抱,聽起來好刺耳。“辦不到。”
“為什麼你一定要跟我唱反調?”受眾人擁戴的她發起大明星的脾氣。
“男人耶!又不是花花草草,我幹嗎要順你的意。”
憑本事來搶呀!
“你……”
就在常弄歡以為她要掀桌子之際,受人注目的紅髮尤物突然身一低,跪在她跟前直磕頭,哭得不能自已地好像吃不到奶的孩子。
店裡的客人並不多,一看到這一幕都詫異不已,以為是電視臺的整人遊戲,匆匆付了賬離去,不願成為鏡頭下的路人甲乙丙丁。
妙紗索性和店長商量把店關了,等大明星哭完再開門,店裡的形象總不能淪為低俗的八點檔,咖啡賣的是格調而不是八卦。
“求求你,把萊爾還給我好不好?沒有他我會活不下去。”她哭得聲淚俱下。
不為所動的常弄歡只覺得很窘。“你要不要考慮來臺灣演戲,你很有戲胞。”
怎麼還,切成兩半裝箱打包嗎?
“我是真的無法失去他,你要逼我去死嗎?”她作勢要找刀子自殺。
“想死就去跳樓別來礙事,正好成全我們雙宿雙飛,屍塊我會幫你寄回美國。”她眼厲語冷地坐視不理。
真正一心尋死的人不會動不動就說死字,虛長她幾歲不是白活的,好歹她的工作和演藝圈也沾上了點邊。
“你好冷血。”
莫妮卡臉一抹地站起身,憤恨地指控她沒人性,眼中的紅絲究竟是氣紅還是哭紅就不得而知。
“我知道,我一向不是恆溫動物。”她只愛窩在冷氣房,蜷縮得像條蛇。
“你……我恨你,我不會放過你的。”她的表情充滿負傷野獸的悲狠。
“請便,我的命就在此,隨時等你來取。”她大話地撂下一股氣。
沒人兇狠的莫妮卡氣得轉身離去,妙妙屋恢復原先的平靜,店門重新開啟,依然是小貓兩三隻。
不急著招呼客人的妙紗十分憂心,學姐的脾氣就是太直接不知圓滑,好好的一件事往往被她弄得更擰,最後鬧得不可開交。
近年來是收斂了些,因為她鮮少出門又防人防得緊,疑神疑鬼地以為周遭的人都知道她是名詞曲創作家隱名,一有不對勁的苗頭便馬上往腳底抹油,自然少了許多是與非。
可是紅髮美女的神情不太對,有種近乎偏執的狂性,可能真會對學姐不利。
防君子不防小人,理由是小人難防。
而女人比小人更加難纏,危險度增加十倍,何況是因妒成性的女人。
“阿喵!你愛上我了是不是?”心情不好的常弄歡戲弄起小學妹。
被人恐嚇還是頭一遭,心裡愉快得起來才有鬼。
“我不敢愛上你,東方大哥會掐斷我的貓脖子。”
她很愛惜生命。
“別怕,我允許你偷偷愛,他是我的管區。”她拍拍胸膛像是大姐大。
“免了,我的膽子很小,聽說你們七樓的宋妹妹曾被丟出門。”壞人好事是沒好下場。
當日宋憐憐笑咪咪地“哭訴”她的悲慘,一邊拗冰牛奶喝一邊數錢,“痛苦”得不得了。
“那個小奸細只會認鈔票,誰出手大方誰就是財主,你想她會沒撈到半點好處嗎?”現在,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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