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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悠悠我心悲;何日方可絕。我也看得出你和香玉才人從小感情很好,她也對你很好,假如有一天我會從你身邊奪走她來到我身邊,你會記恨我嗎?”
事情完全出乎意料,天佑呆呆站立不敢妄言。這句話語似乎只是弘曆深夜獨自一人哀嘆之時,夢中的記憶,從來不能對外人言,也沒有人敢對他問。這是第一次天佑親耳在弘曆面前親口聽聞,而且是站在自家院內,俯瞰著那輪蒼白的明月時,從自己從小到大最親玩伴的口中說出,恍惚間,天佑猛然只覺一切萬物都十分不真實。
不知情的梅氏含笑對弘曆說:“今夜一聞弘曆哥哥的知心話,還是真心賀喜哥哥找到紅顏知己。”
天佑這才清醒,心酸中忙向弘曆作揖道,“若哥哥喜歡,作弟弟的只好允諾。”弘曆聽後大笑了一陣,“天佑弟弟不必多慮,本王只是說說而已。”
贈花卿(八十七)
菱花空對沉酣夢,風月情濃美如蘭
水涸湘江一縷魂,無奈虛廊夜色昏
李香玉正好路過卻止步在抄手遊廊上滿口醉話連篇:“好一個從天上而來的紅玉妹妹,真的好美,這般柔軟細弱的腰肢不知會迷倒多少女子成為夢中情人,若運氣好的男子能有機會在榻上與其顛鸞倒鳳,**滋味,那不知如何形容。”
天佑、梅氏、弘曆三人都只能全當沒聽見。
弘曆輕輕拍了拍天佑瘦削肩膀細細說道,“過幾日,應該會有很多大臣陸續上折保求你全家的才華功績,盛請皇上給家父升官,同時會藉機向天下詔告江南織造的所作功勞,恢復曹家的宗室之名,接踵而來的事情,你要心中有備。”
“臣弟明白哥哥的好意。”天佑舉起手作揖,彎身低頭時眼中隱有溼意,顛沛流離債務之罪近十幾載,終於正名顯身,祖父、父親九泉之下應可瞑目。
天佑深知這背後的一切只因情而生,別有一番情緒,看弘曆正看著他,怕看穿心思,忙低下了頭。
弘曆淡淡笑了笑,不語,提步而行。
梅氏和其他家婢忙撐扶起癱軟在地上的天佑隨後跟上。
下了雨落橋,立即有宦官宮女迎上來,接過弘曆,送他去秋水山房安歇。
然弘曆轉身對天佑和梅氏笑著說:“夜已深,你們也深感疲憊,都回去好好歇息吧!”
兩人行禮告退。弘曆剛進秋水山房廂房內,就看到了坐在廂房頂木樑上的我。
弘曆好奇仰頭問:“你怎麼還未歇息?剛剛不是說好回房歇下。”
“睡不著,出來散心之時正好想著你吹的曲子呢!經在路上打聽你在這裡,我就想找你說說話兒,不知是否叨饒寶親王了呢?”
“既然有話想說,快下來,我也有話想和你說呢。”
“好,不如你上來和我一起邊看星辰,今夜燦若繁星,何不如來看看。”我手支下巴,專注地看著那流動的夜幕。
弘曆看向內侍陸安,陸安領會了弘曆的意思後,大驚失色,結結巴巴地問:“王爺想上房頂?這似乎不妥,傷著王爺奴才如何擔當得起!”磨蹭著不肯去拿。
“這小小的高度何以見得能傷著本王,你依照我的意思辦就好,不必這麼多話,快去!”弘曆口吻語重地說。
陸安向四周看了看,悄悄指了指側牆根靠著的梯子,“王爺,那裡靠近牆角之地正好有一架梯子,小的就去拿來。”
陸安緩緩走去拿了梯子,弘曆小心翼翼攀梯而上,陸安緊張得氣都不敢喘,看到弘曆歪歪斜斜張開雙手走到我身側,挨著我坐下,才吐了口氣,回頭對著兩眼臉皮一歪調皮作了一個令人發笑的鬼臉。
“為何失眠,心裡是不是又胡思亂想?唉,睡前喝了些酒本應很快入睡,竟沒想到還是睡得不好,你是不是在想我剛吹起的玉笛很悅耳動聽?”弘曆洋溢著沁人肺腑的笑容對我說道。
“王爺是否說的是霓裳羽衣舞曲?小女很久沒有這樣的習慣去用笛聲形容自己的心情,冷冷的月光、貼著冷冷的床榻;身體上再大的痛苦也不如失眠的夜這樣難過;而失眠的痛苦又遠不如害怕失眠來臨悲涼恐懼那樣莫名的痛苦。也許心裡壓抑著一絲無奈,小女有很多心事從來都不敢和別人傾訴,不過今夜小女能與當今德才兼備的寶親王聞笛起舞心情已不再暗自神傷,確實也是上好佳曲。”我滿臉通紅,可愛的微笑如同一朵開啟的芬芳百合;簡直傾國傾城。
“你喜歡就好,我也有自己的心事藏在內心裡,也不好與他人述說,默默放在心裡憋著也會很難受,這些我都知道,但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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