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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殤花立刻明白了,這不是說自己是豬嗎,可是她不生氣,表情卻是嚴肅了起來,“你說,從我剛開始進紅館子你就買下我來不給我招待其他男人,平時又不來找我,是不是怕你家內人?”
這話一出,趙日天輕浮的表情當即沉了下來,恨恨道:“別提那個讓我噁心的女人。”
“她怎麼讓你噁心了?”
“不提了,我們今晚一夜值千金。”
殤花也看出了他實在不想提這事,便笑道:“那老規矩,我可是賣藝不賣身的,就算是你也只能親下臉龐哦。”
趙日天嘆息,“你就不怕我霸王硬上弓嗎?”他也就說說,因為深知自己不是殤花的對手,而這殤花的來頭更是讓人摸不著腦袋。
“果然是到思春期了嗎,要不就如你所願,今晚叫幾個少女進來讓你飄飄欲仙,做一回真正的男人。”殤花嬌笑。
“最好這樣,正所謂,日玩少女兩三個,從此不願做聖人。”趙日天壞笑著,一把把殤花壓倒在了床上,手頭動作倒是一刻也沒有偷懶,火急火燎地把殤花的衣服往上掀。
可是,當衣服被掀開,他把眼神往裡一看,殤花膚如凝脂的肚皮上並沒有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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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老婆偷漢子
子時,紅館子全是男人女人的歡聲笑語,空氣中充滿了海南樹膠的味道。
隱約中,有個中年猥瑣大叔在紅館子附近的某一個黑暗角落裡緊握拳頭,只見他滿臉怒容,一直不停地小聲喊道:“白色力量,白色力量!”
誰會注意到他呢?
沒有,更別說注意到他的披風上面寫上了兩個小篆字——神聖。
※※※※趙日天跟殤花歡樂到這個時候也累了。
都說累的時候經常會想起家,趙日天也一樣。
街道已經冷清了,萬家燈火盡滅,走在青色的石板街道上每一步都發出悶響,就像什麼壓住了胸口一般讓人壓抑。
“呼~”趙日天那神氣的表情不再,轉而是滿臉的憂鬱,怎麼說他才17歲,正是採花的時期,可卻沒有哪個女子是他看上眼的,除了殤花,可他父母卻絕對不會允許他娶一個花魁的,正所謂門要當,戶要對,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兒會打洞,哪有父母不想兒子娶個大戶人家的女兒。
說到重口戲了,南水城有三大勢力,一個是趙擎天,一個是唐高飛,還一個是關文成,其中趙擎天便是趙日天的老爹,為了自己家族的興旺,所以與唐高飛結盟。
眾所周知,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便是信任,可有句話說得好,信任還不如抵押,所以政治婚姻就像海邊的石子,數不過來。
說到這,有的人樂,有的人愁,這其實就像奉旨泡妞一樣,總有人會樂在其中。
趙日天當然是開心的,別人家女兒養了快二十個年頭就這樣送過來了,誰不該慶幸,可結果並不該慶幸。
原來,唐高飛的女兒唐紫嫣不知道得了什麼痼疾,竟是長了滿臉的爛皮,看上去還有些未乾枯的血跡,真是聽者難受,見者噁心。
趙日天跟她結婚已經一個星期了,至今未曾洞房,畢竟你不能胡亂把尼龍袋往別人的頭上套
雖說眼不見為淨,趙日天從不去找唐紫嫣,可心中還是有一根刺,他覺得這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汙點,就算用洗潔精也洗不掉。
當有什麼事對於一個少年來說是過不去的,那麼他就會跟自己過不去,比如酗酒,比如鬥毆,更甚者切腹自盡…
趙日天雖然活了挺多年頭,可人一旦沒有了反向,跟一塊叉燒沒太大區別。
他結婚當天,喝得爛醉如泥,整個人趴在地上像只王八在爬,當客人喊著要洞房的時候,他用盡最後的力量,只喊了三個字,雅~蠛蝶。
※※※※回家的路上有些黑暗,不過我會開好燈等你回來。
這本是情人之間的甜言蜜語,當然與趙日天無關,他只是傻笑了下,然後拿出了那根不起眼的蠟燭。
蠟燭很快便點燃了,一條漆黑的街道突然間多出了一點光線,就像一根鋼針突然間向自己眼前刺來一樣讓人不舒服。
他趕忙熄滅了蠟燭,不到一會兒,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又回來了——家奴的屁股也許已經開花了。
加快腳步,很快他便回到了趙府。
剛走進趙府大門,兩個看門的家丁登時喊道:“少爺,你可回來了,小六子的屁股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