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老人問。
“爺爺,你以前不是暗地給謫仙子算過一卦,說她一生都會為……”
“哎,你都說了,爺爺的卦沒多少準。那次不過也是胡說一通,矇混過去。”
“但她師父卻十分相信呢。”
“那我也沒辦法,誰讓她硬要爺爺給她徒兒算卦。”
“唉,我看,爺爺那一卦是要準的。”
“呵呵,小書,準不準也扯不上你,只扯上了那個……呵呵。”
兩人邊說著出了望江樓。
謫仙子現身樓上時,馬上引來了一陣譁然,誰都沒有想到突入間來了這麼一位天仙般的女子,其中最驚喜的莫過於楚楓。他想不到這麼快又見著她了,想起她昨天在古蕩山曾拔劍相助自己,連忙向她招手示意。
謫仙子也一眼看到了她,也知道他在向自己示意,她猶豫片刻,沒有走過去,卻找了一張空桌坐下。樓上的店小二連忙一臉殷勤走去招呼。
楚楓大為失望,心道:“算了,人家美若天仙,怎會在意你這等初出茅廬的無名小卒。”
正想著,“噔!噔!噔!噔!”上來了一位闊少爺,不是別個,正是剛才在杭州大街驕橫跋扈,欺壓百姓的江少堡,也就是震江堡的少堡主。
震江堡在杭州一帶極有名望,江老堡主一把大環刀,威震一方,且仗義疏財,急公好義,甚得江東武林人士敬仰。可惜生了個兒子,虛有其表,終日沉迷與花間柳巷,父親的武功只學得三、四成,卻仗著震江堡之勢,到處為非作歹,為所欲為。只因就只有這麼一個兒子,江老夫人對他是疼愛有加,百般縱容,江老堡主也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今日,這位少堡主不知從那收到了風聲,知道天下第一仙子現身杭州,於是一大早就在杭州四處轉逛,碰著那賣果子的兩婆孫,就仗勢欺壓一番,剛好就讓楚楓看到。謫仙子前腳踏入望江樓,他後腳就跟了進來。
江少堡搖著摺扇故作瀟灑來到魏嫡坐的桌子旁邊,店小二趕忙堆起一臉笑容,點頭哈腰道:“江少爺,您……”江少堡也不作聲,只用摺扇向後擺了擺,那店小二當然會意,馬上躬身退開了。
江少堡一收摺扇,清了清嗓子,故作優雅一揖到地,道:“仙子遠道而來,怎不知會小生一聲,好讓小生恭迎仙駕,稍盡地主之誼。”那強作斯文的語氣,直聽得讓人發抖。
魏嫡皺了皺眉,道:“江少堡主客氣了,我不過恰逢路經此地,怎敢打擾少堡主。”
江少堡連忙道:“仙子此言就太見外了,我震江堡在杭州也算小有名氣,仙子駕臨餘杭,小生怎可以怠慢。”
說著看了魏嫡對面的座位一眼,又道,“不知小生可否坐下,與仙子同席?當真不勝榮幸!”口雖是問著,但已經作勢坐下去。
“且慢!”
魏嫡喊了一聲,江少堡愕了一下。
魏嫡道:“少堡主莫見怪,這位置已經留人了。”
江少堡搖了搖扇子,道:“哎,這位置明明空著,仙子何必如此狠心,拒小生與千里之外?”說著又要坐下去,這江少堡也真夠厚顏的。
魏嫡眉頭大皺,忽向楚楓招了招手,道:“公子可否移位同席?”樓上食客一時紛紛望向楚楓,十分驚訝。
楚楓皺了皺眉,還是站起身子走了過去,一下坐在魏嫡對面,也不作聲。
江少堡見眼前這個藍衫少年貌不驚人,雖有幾分英氣,但頂多不過是初出茅廬的無名之輩,怎能與自己堂堂震江堡少堡主相比,不由心生不忿,雙眉一挑,道:
“不知閣下尊姓大名,居府何處,還請賜教!”那語氣真是輕蔑不屑之極。
楚楓淡淡一笑,道:“在下不過一無名小卒,既不會砸人攤檔,也不懂燒人茅屋,更不曉強搶婦女。正所謂道不同也,何必說出名字沾汙了少堡主之威名。”
這幾句話可真是極盡嘲諷之能事,樓上的食客誰人不知這少堡主所作所為之“好事”,一個個在偷偷竊笑。
江少堡滿臉漲紅,勃然作色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楚楓奇道:“少堡主以為我這話是什麼意思?”
江少堡勃然大怒,一展摺扇,正想發作,轉眼一看魏嫡,“唰!”的收回摺扇,強將一口氣嚥了回去,反哈哈一笑,道:
“好!好!青山不改,我們後會有期!”說完一搖摺扇,冷“哼”了一聲,走下樓去了。
魏嫡向楚楓莞爾一笑,道:“多謝公子。”那笑容當真絕美迷人而無半點修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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