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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著地博得了某猥瑣大叔的好感。
雖然腰上彆著一把木刀,但很明顯的,梵天丸本身更擅長肉搏,也就是近距離的廝殺。這個時候,鏡還真的必須感謝在聖域的時候米羅和艾歐利亞的戰鬥教育,雖然直到現在都還沒有明白那個所謂的燃燒小宇宙是怎麼回事,但至少在肉搏上,鏡並不會顯得太菜。
打個比方來說,辰伶拿著刀和不拿刀的戰鬥力幾乎可以用減半來形容。按照他自己的說法就是肉搏實在是太不符合壬生一族的形象了,簡直就是不能容忍的褻瀆,也正是這種想法,導致他很是致力於琢磨如何讓自己的武器隨叫隨到,免得有失身份。
而在此時提到肉搏的原因是,在那個鬼之子把熒惑打趴下並收服了,然後慢悠悠走過來的時候,鏡的刀正好被梵天丸打飛了,兩人正式進入了肉搏階段。
其實鏡本來就是陪著熒惑出來的,按理說熒惑被打趴下了她也就沒有戰鬥的意義了。但是,真正打過架的人就明白,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收手就能收手的。
再直白點地說就是,這一大一小的倆人打得熱血沸騰,收不了手了。
雖然戰鬥力的下降得並沒有辰伶那麼厲害,但戰鬥力已經下降的鏡對上戰鬥力更上一層樓的梵天丸,結局自然是一目瞭然。
十多個回合之後,鏡被梵天丸一巴掌按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作為回報,梵天丸的左手在三天後才完全地從冰封狀態解除。
其實在和犬夜叉相處之後鏡就深刻地明白了一件事,男人之間的友誼真的是打出來的。
比如說此刻,在四人以命搏命地戰鬥的兩個小時後,鏡端坐在小溪邊發呆,溪水裡是正在抓魚的哈克龍,身後不遠處是燒好了火的九尾,鬼斯通抱著一堆穿魚用的樹枝晃悠了過來,鬼之子,梵天丸,熒惑……據說是找酒去了。
在目前這個團體裡,熒惑被叫做熒,皇鏡被叫做鏡,伊達政宗被叫做梵天丸,鬼之子被叫做狂。
大家都沒用原本的名字。
不過這也算不上什麼重要的事情,按照熒惑,現在叫熒了,按照他的說法就是,只要快樂就行了。
鏡看看他那張比自己還容易引起誤會的面癱臉,實在想問一句他真的明白什麼叫快樂嗎?
最後還是考慮到了也許熒也有自尊心這種東西,就不了了之了。
當天晚上,在三個大男人吃喝完畢之後,熒和鏡正式加入了狂的隊伍之中,開始了兩人見證真正的強勁的旅途。
說實話,戰國時代真的不適合鏡這個生長於現代的小女孩生活。
就說在第一次殺人之後失眠的那半個月的日子,哪怕只是回想起了一點點,就讓鏡覺得不寒而慄。
那些,已經算不上人類了,最後的結果就是這種自我欺騙式的說法。那不是人類,那是妖怪,自己,沒有殺過人。
但事實上鏡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和原來的自己不一樣了。哪怕包括了當初那個自己一點也不記得的前世,鏡也可以打包票,殺人這種事,自己是第一次幹。
L說,如果威脅到生命的話,他允許鏡殺人。
但事實上有好幾次都是神經太緊繃的鏡的誤殺,那些猙獰的面孔,在鏡的記憶中漸漸模糊,然後漸漸妖魔化,潛伏在黑夜的暗影之中,蠢蠢欲動。
雖然在樹海中也殺過,不過那些人更加接近妖怪不說,鏡通常都是直接用火把他們連帶靈魂都燒得乾淨的——從來沒有直接砍殺過。
那時候的鏡,還纖塵不染。
戰國末年的這個時代,真的不適合鏡生存。
無論是身上總是沾有鮮血的和服,還是經常性的在荒郊野外的露宿;無論是隨時隨地都可能出現的廝殺,還是遍佈全國各地的戰場;無論是那將天都可以遮蓋的漫天怨靈,還是靈魂扭曲得比妖魔還要厲害的敵人;這一切的一切都讓鏡覺得不適應。
鏡緊緊地抱著九尾,蜷縮在冰涼的泥土上,睡得極不安穩。
好想,好想,回家。
夜風嗚咽,淡色的彎月高高地掛在空中。
作為這個團體中唯一一個女性,雖然才剛剛9歲,但是,鏡似乎理所應當地就擔任起了一切後勤任務,包括幫三個大男人做飯、洗衣服、買酒等事務。累是累了點,不過任何一個女性,包括從來都不著調的鏡,對於這種可以鍛鍊她們日後在家庭中所扮演的角色的日常鍛鍊,都會產生一種難以名狀的熱情來。
雖然由於鬼眼狂的存在,鏡只能掌握一半的財產,但是,能把梵天丸和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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