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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滑……讓人無跡可尋，找不出破綻。

刀與刀不斷地碰撞著，發出了一聲聲高亢的迴響，偶爾還有一些帶有顏色的火花迸濺出來，照亮了兩人的面容。

佐佐木小次郎突然露出了一個笑容，“燕回閃。”他輕聲說道。

鏡猛地一個側身，向後倒退了一大步，卻還是被刀光劃破了腰腹和臉頰，一縷頭髮順著臉畔滑落了下來。

站在下方的一護愣了一下：“燕回閃……！？那就是……傳說中連燕子都可以困住的燕回閃？”

佐佐木小次郎微笑著點了點頭，“沒錯……這可是……貨真價實的燕回閃呢。”他在貨真價實幾個字上微微地加重了聲音。

鏡面無表情地擦了擦臉上的血跡，手中小太刀上的光芒陡然一盛，“再來。”

她看過來的目光中毫無畏懼，這讓佐佐木小次郎滿意地笑了起來，“是個好女孩呢。”他這麼說道。

青色的刀刃在瞬間逼近了他的腦袋，佐佐木略略側過手中的武士刀，一聲脆響後，兩把武器再次碰撞在了一起，“速度還可以提升？”

“剛才那個招式……再用一次！”鏡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用實際行動展示著自己的實力。

又是一連串的碰撞聲在兩人之間傳來。一護一眨不眨地看著那邊，幾乎已經看不清楚兩人究竟揮出了多少次手中的武器了，只是耳邊不停地傳來清脆的碰撞聲。

好厲害……他握了握拳，這麼想著，要是有一天……我也可以像這樣戰鬥就好了……

唰。

上方交戰中的兩個身影突然分開了。

佐佐木小次郎的身影晃了晃，然後半跪在了地面上，“……你……絕對不是普通的人類。”他肯定地說道，嘴角慢慢滲出了一些血液，順著他的下巴滴落了下來。

鏡神色平靜地收回了自己手中的小太刀。

其實如果忽略佐佐木腹部的那出貫穿傷，而僅僅只是看兩人身上的狼狽程度的話，她看上去更像一個失敗者：大大小小的傷口在極短的時間內遍佈了她的大部□軀，整齊的校服也變得破爛無比，幾乎就是掛在身上的一片用紅色染花了的破布。

但是她的神色間卻充滿了一種勝利者才會擁有的滿足感，而且，她還十分難得地微笑了起來，“你很強。”

“呵呵……呵呵呵呵……”佐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