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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銳鎮,我知道,她不是你親媽媽。你上次已經和我說過。可是,你既然還在叫她‘媽’,我希望,你不要和她鬧的太僵。尤其是,上次的事還是因為我才會變得這樣。你見見她,或者多關心她,或許,她就會忘記那件事,這樣,她以後見了我,會對我的印象好點。”
心怡這個小丫頭。腦子裡想的就是昨晚董俏君可怕的眼神。不管怎麼樣,她都不想讓董俏君討厭她。她記得,第一次見到董俏君,那個時候還沒有發生王子明的事。當時,董俏君看她的眼神帶著難言的溫柔。
所以,她直覺認定。董俏君會變成這樣,是因為王子明的事情。因為湯銳鎮切掉了王子明的手指,讓董俏君難做人。而事後,湯銳鎮一句話,一個表示都沒有。連一面都沒有去見過她,根本沒有化解干戈。這樣子,也難怪她昨晚會有這麼可怕的眼神。
“好吧。”
湯銳鎮暗地嘆了口氣。這小丫頭還真固執。非要他去見董俏君不可。如果她知道董俏君對他安著怎麼樣的心,她還會讓他去見她嗎?她還太小太稚嫩了。
其實,他根本沒有家人。他的家人在他七歲那年就已經死去。而九歲之後,再次擁有的家人,他的義父也在六年前亡故。現在,他已經沒有任何親人。他現在最親最重視的人,就是身邊的這個小女人。別無其它人。
雖然,董俏君是義父的妻子。在他十六歲那年,二十二歲的她嫁進門時,義父對他說,讓他叫董俏君為媽媽。那些年來,他也一直當她是媽媽般的看待。
他看的出,義父雖然年紀大了董俏君一大截。可是,他很寵她。表面上,他們夫妻很美滿。但想不到,她竟然會對義父起異心。她外表看著溫柔似水,內心竟如潘金蓮般的不守本份。
在義父生重病的前兩年,那時,他不過二十三,四歲。他不是個傻瓜。回到家裡的他,經常可以感受到她特別的關心,對他刻意露出的媚眼。
他真的是很討厭象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就如同他記憶深處,在他七歲那年,那個可惡女人所做的行徑。仗著有幾分姿色。揹著老公,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勾搭上。
看在義父那麼愛她的份上,他沒有和她鬧僵。因此,每日裡,他早出晚歸,企圖和她刻意保持距離。他不想讓他的義父臉上無光。
沒想到,在他二十六歲那年,他的義父患了重病,臥床不起。而董俏君理所當然的更耐不住性子。
那一天,他為了幫會的事情忙到很晚。回到家,躺在床上不久。還處於淺睡狀態。臥室內視線很暗,只有月光和路燈光透過不算厚的窗簾灑向屋內。
闔著雙眼的他,聽到有人推門而入。他聞到由遠至近的,是董俏君那股淡淡的香水味。
他不知道她進來做什麼?!可是,他不想打草驚蛇,弄的彼此難堪。所以,他隱忍著,一直閉著雙眼,靜觀她想做些什麼。
他感覺到她就這樣站在他的床邊。他閉著眼睛,看不到她在暗夜裡的臉部表情。他想不出,她想在他的房間裡幹什麼?他只知道,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在他的床邊一動不動的站了很久的時間。
最終,他感到她彎下身子,湊到了他的面前。因為,她的氣息已經噴灑在他的臉上。這讓他很不爽。只一瞬間,他震驚的發現,她的手撫上了他的臉龐。她的氣息更加逼近。
剎那間,閉著雙眼的他猛然感到,她的紅唇將至。他裝著翻了個身。成功的擺脫了她的手還有她湊上來的紅唇。
他感覺到她可能有點嚇到了。擔心他會醒過來。她在他身後的床側又站了數分鐘。然後,他感覺到她的氣息從近至遠,最後,他聽到房門開啟的聲音。然後再輕輕的被掩上。
她出去以後。他猛的坐起身來。這荒唐的一幕揮之不去。他趕緊跳下床,走到門邊,把房門反鎖住。
以前,他可沒有這種習慣。家裡就這麼幾個人,餘下的都是下人。他睡覺一直就是掩上門,從來沒有想過要把門鎖住。
從那晚之後,他更加刻意的避開她。義父過世後,沒多久,他便找了房子搬出了家。他不想和她再有什麼接觸。
而他現在還尊稱她一聲‘媽’,那全是為義父。在董俏君沒有改嫁之前,她總歸還是義父的妻子,是義父讓他尊稱她為‘媽’,所以,只要她不做過份的事,他都不想和她扯破臉。
哪怕是,以後她改嫁其它男人,他都會理解並祝福。只要,她不要肖想其它,不要妄想做一些讓義父和他蒙羞的事。
但他沒有料到,她昨天晚上喝多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