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 1 章(第2/2 頁)
,直到視野模糊,被睏意侵染才沉睡過去。
然而這樣的安定在天亮後,隨著手下的迴歸讓短暫的祥和煙消雲散。
急促的敲門聲喚醒蕭鶴棠,他敏捷地翻身下榻,抵著宿醉後帶來暈眩感的腦子將門開啟,冷聲問:“什麼事?”
昨夜去了蕭家的手下急切道:“郎君,不妙了,老夫人請你速速歸家,少夫人她——她要和離!”
蕭鶴棠一驚,像胸腔中竄進一隻飛蛾,煽動情緒,他立在門口的身影卓然不凡,垂下眼簾,神色難以估摸,“你沒將我的話傳回去?我不是說今日晌午前抵家。”
手下為表忠心直接跪下:“郎君,傳了,少夫人沒理會,說是日前生了一場病,心意已決,連族老都請來做主了。”
“生病?”連蕭鶴棠都愣住了,“什麼時候的事,怎麼沒報給我聽。”
手下也不懂為何如此:“屬下也是今日一早才知情,少夫人院裡有意瞞著的,不讓說。”
感覺到蹊蹺,蕭鶴棠不再問了,他立馬更衣,乾脆利落地收拾一番回府。
硃紅大門早早敞開,管事迎候在臺階下,蕭鶴棠隨意掃一眼家門口的牆角,停了幾張眼熟的車馬,他沒發話,管事就明事理地率先透露了,“族老們在廳堂等候多時了。”
蕭鶴棠目不斜視穿過前庭,步履生風,因來得急並未用玉冠束髮,長髮簡單綁了下,但身形氣度始終清舉爽朗。
他徑自走進廳堂,裡面的說話聲暫停下來,目光一致看向他,而蕭鶴棠將在座的所有人納入眼底,探扇淺笑:“一點家事,何至於興師動眾,連累兩位叔公多跑一趟。”
“鶴棠。”
族裡的長輩問:“月鴦執意要與你和離,她已經在書上簽字,只剩你了。你怎麼想?”
蕭鶴棠被問得莫名其妙,笑意不減:“我自然不答應。我既沒做錯事,無緣無故,憑什麼和離。”
“她說你久不歸家,回來也見不到人,與你夫妻一場名存實亡,現在緣分已盡,實在過不下去了,我們與你祖母也是勸了她許久,但都不為所動。”
“那她人現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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