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第 19 ……(第2/2 頁)
,面子哪有人命重要?
東月鴦不信蕭鶴棠連這個道理都不懂,他就是故意的,結果到頭來還要站在聖人的角度,指責她毀了蕭家的名譽,讓她對他感到歉疚愧疚,要是蕭家的名譽那麼容易就因為一兩個人的哭喊毀掉,那才真是不值一提。
此刻,蕭鶴棠的表情儼然說明了一切。
他換了個姿勢,往後靠了靠,兩手一攤,彷彿在說東月鴦“好像也沒那麼笨”,嘴上掛著愜意的笑,眼珠清凌凌黑瞋瞋的,不反駁也不解釋,“說完了嗎?”
東月鴦還是逃不掉當洗臉婢的命運。
蕭鶴棠點了點他用來潔淨的洗具的位置,那個銀盆,打的熱水,這麼一會水都溫了,熱氣消散不少,不過冬日行軍,為了保持清醒和戰意,即使冰水也能行,“裡面的帕子已經溼了,擰乾了拿過來。”
他還以為這是在蕭家嗎,東月鴦自從揭穿了蕭鶴棠那番冠冕堂皇想讓她愧疚的話的目的,對他毫無半點歉意,她冷靜地看著蕭鶴棠說:“我不是你的奴婢,不會伺候你。”
在蕭家,就是蕭老夫人都不會讓東月鴦做一些服侍人的活的。
東月鴦還提到之後的路怎麼樣,“我今晚在你營地裡歇一夜,等天亮後就離開此處。”她打算重新上路,回望天尋父母弟弟去,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東月鴦希望他們只是受了點苦,但性命無憂。
這是她和蕭鶴棠有史以來,說過最多話的一次,真是奇怪,他們沒和離之前,見不了幾次面,更不怎麼交談,現在卻因為她落難起了爭執,相互長篇大論。
東月鴦放完話便準備從蕭鶴棠的營帳裡出去了,蕭鶴棠也不出聲阻攔。
東月鴦還在猜測他應該是拉不下臉再跟她糾纏,就被蕭鶴棠營帳外的兵手執兵器逼了回來。
蕭鶴棠似是早有預料會是這樣,他不僅沒有忙著去梳洗自己,反而很隨意地在桌案邊拿起一本兵法翻開起來,東月鴦明白了形勢比人強,她扭過頭問:“你到底想怎樣?”
蕭鶴棠真是沒完了,他裝聾又作啞,彷彿那本兵書多迷人一樣,一目十行,造作地翻兩頁再停下。
等把東月鴦晾夠了,他才抬手將兵書一丟,說東月鴦,“你知道嗎,你永遠學不會見好就收,不知好歹。”
在東月鴦眼神怫然,小臉氣得起了一層薄紅時,蕭鶴棠仿若拿出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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