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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間雖打鬧無忌,可蘇璟飛卻清楚,當日中龍峰上,望北峰的弟子幾欲對自己不利,二師兄心急之下,才會亂了分寸,用撒野潑皮這般的手段來保護自己,雖不怎麼出彩,卻足見對自己的關切之情!
說起幾日前事,蘇璟飛就想起了慕雪吟,雖然她所做的不過是恪守祖制禮法,可確實也是幫了南靈峰一把,不管是有心還是無意,蘇璟飛都記在心裡了。
經歷了這一次上旗之爭後,三人間的感情也是更加的深厚了。
“別鬧了,這雪越下越大了,還是先趕緊回去吧。”方誠說著,又是緊了緊了肩上的擔子,三人一齊朝觀中走去。
三人剛回到觀前,便正遇上從裡面緩緩走出來,尚餘一臉惺忪的師尊不知道人,三人不約而同的眨了眨眼睛,才確認沒有看錯,因為印象中,師尊從未這麼早起來過,一般都是時至晌午才得起身。
周益小聲的問方誠道:“大師兄,今日又不用請旗,師尊這般早起,甚是詭異,我怎覺著哪裡不對啊!”
方誠嗤道:“你少些胡謅,許是瑞雪祥兆,師尊趕早賞這初雪來了。”
周益表情怪異道:“我只知師尊嗜酒如命,酒糟一個,還能有這般風雅性情?”說完,周益竟然就這麼自己認同了自己的看法,還點了點頭,嘀咕道:“嗯,我說的不錯。”
“咳咳··為師怎麼就沒有這般性情,只是為師···是被凍醒的。”不想,兩人低聲細語竟被不知道人聽了去。
“··············”
“師尊,便是我們三個人的修為,也不至於被凍醒的啊!”周益快人快語道。
蘇璟飛見不知道人一副精神不振的模樣,便知是怎麼回事了,於是笑著道:“二師兄,想是師尊昨夜貪杯,醉意之下,睡時忘了裹被,今晨酒勁褪去,這才被寒意凍醒的。”
不知道人哈哈一笑,道:“雪夜小酌,是何等的···”可話至一半,不知道人卻是戛然而止,冷不丁一哆嗦,顫道:“這天怎麼這般冷,往年也沒有如此啊,為師還是回屋去罷了。”
這意境轉變的太快,也是令弟子三人忍俊不禁,看著轉身的不知道人,周益小聲啐道:“哎···師尊這首座之位果然是湊數的。”
這時,不知道人忽然停下腳步,一掃先前頹廢之勢,周益本能的悚然一驚,暗道不好,居然又被師尊聽去了!
可不知道人轉身卻是望向山外,皺了皺眉頭,懶聲道:“這大清早的,是何人前來我南靈峰啊?”原來不知道人回身的剎那驚覺山外有御劍破空之聲,由遠及近,正朝南靈峰而來!
正思量間,卻見長空天際處,隱約出現幾個黑色身影,眨眼功夫,已然近至身前,定睛一看,原來是望北峰首席弟子南宮恆、蒼東峰首席弟子李沐陽、莽西峰首席弟子霍達!
見此三人到來,方誠、蘇璟飛頓是神色一肅,周益更是滿臉的沒好氣色!
但見三人踏劍而立,負手懸於半空,此刻雖是漫天飄雪,可三人周身上下,竟是不染片雪飛霜,足見銳氣之勢!
面對南靈峰首座不知道人,三人竟未去劍落地見禮,在南宮恆看來,不知道人領南靈峰首座一職,便如同方義佔首席弟子位一般,純是充數,而南靈峰也不配與三峰齊名於世,故這般輕視之南宮恆也未覺有不妥之處,自是心安理得的立於長劍之上。
“不知師叔,掌教師伯召你大殿首座議事,命我等前來傳召。”南宮恆雖還是尊不知道人一聲師叔,也僅是礙於長幼身份,免得落下口實,而那冰冷傲慢的語氣之中,更是完全沒有晚輩該有的恭敬之意。
太虛門道正統,長幼有序,南宮恆這般不尊不敬之態,著實令人生厭!
南宮恆的不禮之處,蘇璟飛三人看在眼中,自是激憤,可師尊沒有說話,他們也只好任由這股情緒在胸中亂竄!
不想不知道人看都懶看的南宮恆一眼,竟是面無異色的背手而去。
遭了不知道人的冷麵,南宮恆也不惱怒,反而出言譏諷道:“此次大殿議事全是為擊殺突然出現在青桃鎮的千世狐妖,既然不知師叔無意參與,南宮恆也必代為轉稟掌教師伯,不過不知師叔大可放心,少了南靈峰的拖累,想必擊殺狐妖之事定會更加的易如反掌吧!”說完,三人竟是肆意的哈哈大笑出來!
不知道人一走,蘇璟飛再是隱忍不住,大聲斥道:“一派胡言!”
中龍峰上讓蘇璟飛投機得逞就在幾日前,為此南宮恆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