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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次確實挺嚴重,呵呵···”
這時,中龍峰的參試弟子與監試長老一同走上了道臺,在監試長老查驗過名冊後,這場劍試便是開始。
霍達看著臺上兩人道:“哼!那中龍峰的弟子若是還有些眼力勁,乖乖認輸才是上策,免得替蘇璟飛受了皮肉之苦,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李沐陽則輕笑著搖了搖頭,道:“自玄明師伯代掌教之位以來,中龍峰的弟子私下對望北峰的成見可是很大的,又怎麼可能輕易認輸呢?”
果不然,鼎聲一響,中龍峰的參試弟子便是祭劍而出,直逼南宮恆,疾走而去,臺下助威的中龍峰弟子頓時沸騰,叫好一片!
只見南宮恆霍然睜眼,眉宇間,竟是殺氣橫生,心念即動,便沒有了停下來的道理,但見其幻出數道身形,虛實難辨,遊移而出!
終在兩人交匯的一剎那,南宮恆帶出的萬道殘影瞬間攏定,氣勢陡然間更是翻飛而極盛!
南宮恆那一張冰冷卻又肅殺萬千的面龐頓時定在了咫尺之前,那中龍峰弟子忽見之下,不禁滿是駭然驚色,已然六神無主!
便在這個空隙之間,南宮恆僅是微微偏側寸毫,便是避過了迎面刺來的長劍,拿捏精準至極,竟是連南宮恆那亂舞的長髮都沒有觸碰到分毫。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南宮恆的左手已是並指扣住了長劍,但見靈光一耀,山力驟起,那中龍峰弟子竟是整個人懸空飛了起來,又聽得南宮恆一聲力竭喝嘯,胸中那股鬱濁之氣頓時全然宣洩而出,雙拳迅如絲線,僅在兩人錯身而過的須臾間,竟是在那中龍峰弟子身上砸下數百拳之多!
這般殘暴之勢,簡直毫無還手之機,令得看臺下的眾人神采頓失,瞠目結舌!
待南宮恆再次站定身形之時,他已然站在了道臺的入處,而身後的中龍峰弟子早已躺倒在地,口吐鮮血,昏厥了過去。
勝負既分,南宮恆仍是冷眼相對,絲毫沒有得勝後的愉悅,隻字未言便是順道走下了玄武道臺,李沐陽和霍達二人也是趕緊跟了上去,笑道:“南宮師兄連兵刃都沒祭出,便勝了這場,想必中龍峰的弟子以後也不敢再多說什麼了吧,呵呵···”
李沐陽輕笑著看了一眼周遭已是木然的中龍峰弟子後道:“呵呵···不是已經鴉雀無聲了麼?”
太虛大殿上,玄明真人看到南宮恆輕鬆勝出之後,一直緊繃的面色才得好轉了些許,滿意的點了點頭。
正文 第二十六章 太虛劍試 八
是夜,朗月高懸,通透明淨,放眼望去,太虛峰峰巒連綿,而那蜿蜒起伏的山脊之上,也已印染了一層淡淡的素冷銀華,此時,若擇一處高崖,沉心凝望,山水之間,靜謐無息,恍如身處異境,不禁覺光怪陸離,心生飄然微妙之感。
南靈峰上,除開偶有的幾聲蟲鳴悉嗦,亦是萬籟俱寂。
此時,道觀崖落前,蘇璟飛孤身一人坐在那處,那柄古銅色的瓏琊仙劍倒刺著沒入了青巖隙間,相伴於左,劍鋒之上,泛掠過清冷的月光,拉扯出兩條長影,這一幕,多少有些寂寥之感。
望月色正好,清風爽人,可蘇璟飛卻是無心受享,反是頗多掙扎糾結,念及緣由,便是片刻之前,他去尋師尊不知道人,本意欲歸還瓏琊仙劍,不想不知道人除開轉賜予他玄青真人的復元丹之外,還勸解他就此退出太虛劍試,令蘇璟飛大感意外之餘,也不禁是甚是煩亂,是以從師尊不知道人那退出來後,才沒有直接回自己的竹廬,而是來了道觀前的開闊之地,以求心靜。
“道途漫漫,上下數百年,乃至千年,於任何一個修道之人來說,所為的並非追名逐利,而是藉以天道法則,清澈自心,看破世間惡邪混沌,護守世間正道之氣,今日劍試,不論慕雪吟,亦或南宮恆,甚至是那李沐陽、霍達,他們幾人的修為都遠在你之上,而你今日強行祭出八卦冰炎,已是強弩之末,這劍試之舉你又當如何進行得下去?”
不知道人的話言猶在耳,字字珠璣,蘇璟飛深知師尊這是愛護於他,擔心自己應付不了接下來玄武道臺上境界更高的對手,而斷送了本就渺茫的道途,可蘇璟飛一想到自己命格上的那七枚金色紋耀,又是不忍放棄,這才有了此時的一番掙扎與糾結不定!
關於那七枚金色紋耀,其實蘇璟飛也有問過師尊不知道人可有破解之法,只是不知道人卻長嘆著道:“命格晦暗,生來如此,並非異物,如何得破?”對於這般結果,不知道人也甚是惋惜無奈,搖頭晃腦而去。
可蘇璟飛心下卻是頗多不甘,若這命格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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