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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輕視與偏見,他倒不以為意,依舊我行我素,方才聽得蘇璟飛身世可悽,卻還能倔強的立於這太虛大殿之上,於是起了惻隱之心,不忍再聽下去。
雖然玄明幾人是有些不近人情,卻也是道理無錯,此番不知道人突然應下,倒是出乎玄青真人意料之外,於是有些將信將疑的問道:“不知師弟當真願意收蘇璟飛為徒?”
只見不知道人隨手解下腰間的酒葫蘆,竟自若無事的在這大殿之上喝起酒來,只是他向來如此,掌教真人又由著他,所以儘管三位首座此刻面有不滿,卻也懶得說些什麼。
待不知道人過得酒癮,才道:“自然是願意,老道看這蘇璟飛眉清目秀,頗顯聰慧之氣,再者,昨夜那人以命死託孤,盡忠義之性,想必也定是我正道之後,反正我南靈峰人丁不盛,只有兩個弟子,且與蘇璟飛年紀相仿,這孩子突遭此番變故,心中定是慌亂無措,若與同齡之人相處一起,想必多少也可淡化傷心之事吧。”
玄青真人聽著也是不住的點頭,語重心長道:“不知師弟能這般設身處地的考量,著實可貴,那蘇璟飛,玄青便是交予你了。”
蘇璟飛神情一凜,眼中複雜的看向不知道人,卻是不知所語!
“蘇璟飛,你可願意?”見蘇璟飛看著自己,不知道人亦是笑問道。
噗通一聲,蘇璟飛當即跪在了不知道人跟前,重聲道:“弟子願意!”
“好好好,你起來罷。”
見收徒事了,玄玉真人亦是好奇一問:“不知掌教師兄為何一定要收蘇璟飛為太虛弟子?”
玄青真人神情微變,多有不忍,對蘇璟飛道:“蘇璟飛,你尚有傷在身,先行下去歇息,待會便與不知師弟回南靈峰去罷。”
說著,值守殿門的年輕弟子便將蘇璟飛帶了出去。
見蘇璟飛出得大殿,玄青真人才是嘆息道:“那蘇璟飛身上的傷症,乃是幽冥歧術所創!”
此話一出,殿下四位首座登時驚詫無語,兩年前,太虛峰頂與黑袍人的一番惡鬥,至今仍是歷歷在目,那黑袍人一身歧術卓絕,縱橫不匹,幾位首座自問難以望其項背,而掌教玄青真人之所以閉關至今,更是因為被歧術所傷不可化解!
玄青真人則繼續道:“看那血書,該是蘇璟飛的家人在絕境之下所寫,只怕已然遭遇不幸,而昨晚將他送來之人,雖修為高深,卻早已重傷內元根本,諒是仙人難救,送人之舉亦不過是強撐而為之罷了,若本座估算的不錯,好活不過三日,如此一來,蘇璟飛便是他們家僅存的血脈了。正邪自古不兩立,若是我太虛門不收留蘇璟飛,只怕他唯是死路一條!”
不想,玄青真人這番話卻是被殿外尚未走遠的蘇璟飛全部聽去,頓時心神一震!幾欲站立不穩。
卻是這時,又一句叱吒之聲喝出:“那當如何!既然蘇璟飛已拜入我南靈峰,那我不知道人定會護他個周全!”
殿外,蘇璟飛已是淚如泉湧,泣不成聲,良久才咬出兩字:“師尊!”
第三章 南靈峰
雲霧間,不知道人帶著蘇璟飛,御劍騰空,往南靈峰而去。
清風拂面,此刻登天之上,蘇璟飛身與雲齊,俯覽青峰連綿,頗覺奇妙,心神也是一時間開朗了不少,羨慕道:“師尊,何時我才能如您一般,習成這神仙一般的技法啊?”
不知道人啞然一笑,只覺這蘇璟飛天真可愛,不過御劍一術,怎的又會是神仙了,遂笑言道:“修道有成之時,自然可以。”
蘇璟飛撓了撓腦勺,又問道:“師尊,什麼是道啊,竟這般厲害?”
“乾坤有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自成道,道本無為無畏,順其領悟可有得,若得,然是成道也···”不知道人如是解道。
蘇璟飛乍聽之下,只覺艱澀難懂,不明其意,不過既然是如神仙一般的師尊所講,那定是不會錯的,於是大聲道:“師尊,弟子記在心裡了!”
“嗯···”不知道人讚許似的點了點頭。
行得半晌,不知道人看了一眼前方,道了句:“南靈峰這便是到了。”隨即袖袍一揮,就此落了下去。
待穩住身形,不知道人遂隱去了仙劍,隨手又是酌了口老酒,心滿意足道:“走,先去認識下你的兩位師兄,他們比你虛長個二三年歲。”
“是,師尊。”蘇璟飛應著聲便跟著往裡走去,卻是忽然看見前邊一處山壁,好似被人從幾丈高處一劍劈下,露出青巖,竟是平整如鏡,其上刻著南靈峰三個大字,三字猶如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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