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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最高處,那是天和山水的交匯的地方,模糊的有一個白色的身影,纖細的長髮在狂風中隨風飄動,白色的古裝衣服和天空融合了在一起,模糊的身影可以知道她在遙望著遠處,遠方。
白竹?
不是,他能感受到,那不是白竹,而是另外一個人,白竹和她有不同的氣質,不同的身影。
再看時,什麼都沒有了,仍是那天,那山,那水,沒有那人。
閉上眼,仍可以感受到她的存在,微微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歸來……歸來……”
這種聲音在牽引著他,靜靜的停止在山前瀑布不遠處的地方,被雜草碎石掩蓋的下面藏著某些鮮為人知的秘密。
他睜開眼,徑自走向了模糊中聲音牽引的地方,撥開雜亂的碎石,拔掉掩蓋的草叢,平滑的山壁已經被勾畫的凹凸不平,歲月的流失依然可以看到上面刻畫的痕跡,飽經了風霜風霜的溝痕預示著不平凡的故事。
怨女谷。
從林小雨站在瀑布前默默深思,到他走到瀑布崖邊撥開碎石雜草,露出著似字非字的東西,眾人都跟著他一起目睹了這三個大字。
古老的溝痕,似字非字的東西,他只能認定就是這三個字。
很有考古研究的希圖雅博士第一個衝到崖邊,像是發現了寶石般把臉伸向了溝痕,戴著厚厚的眼鏡細細的看起來。
“罕……見……”希圖雅感慨的說,“起碼有幾千年的歷史了……”
一句話,圍觀的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似乎每個人都可以從它古老的溝痕中體味出腐蝕的味道以及崢嶸歲月,饒有歷史情趣的東西突然爆發在他們的心中。
仍在詫異的小女生突然在無聲的人群中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語,給每個人當頭一棒,從歷史的長河中回到現實,又從現實走向神話故事的世界。
“怨女谷,真的有怨女谷,真的有怨女谷……”人群最後的那個小女生在說著讓人費解的話,似乎她很早就知道這個名字,很早就知道她的故事。
大家都不解的看著她,她悄悄的已經來到了“怨女谷”的前面,開始深深撫摸著已經被不知道風雨洗刷了幾千年的溝痕。
“我叫珠珠,我的老家住在西南茂林地區的一個小山村裡,”珠珠開始了她的故事,“很小的時候,我們村裡就流傳著一些奇怪的故事,這些故事都是由上輩的祖先一層一層的流傳下來的,其中有一段就是關於‘怨女’的傳說故事。”
“‘怨女’的故事是奶奶給我說的,那時候我還很小,也不知道‘怨女’是誰,也沒有追根刨底的問奶奶,我記得那一年下大雨,一下好的天,奶奶說是‘怨女’又在哭了,又在交她的丈夫了。”
“我問奶奶,‘怨女’是誰,奶奶說,她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子,她心靈手巧,能用樹枝編制出最美的花籃,能唱出最美的歌。”
“可是有一天,他的丈夫被徵兵到很遠的地方打仗了,臨走時,丈夫哭著告訴他,如果三年後他還沒有回來,就讓她重新嫁人,因為那個時候他很可能已經死在戰場了。‘怨女’說她會一直站在山頂最高的地方等著等著,直到等到他回來為止。”
“果然,‘怨女’一直都在山頂最高的地方,每天都在等著他的丈夫回來,可從來都沒看見她的丈夫,她看著天邊,心中幾乎都在叫著她丈夫的名字,聽奶奶說,‘怨女’每天太陽落山的時候都傷心的回去,每天太陽出來的時候都充滿希望的站到山頂。”
“很快三年過去了,‘怨女’等了三個三百六十五天,可她的丈夫始終是沒有回來,這天她真的傷心的哭了,一哭起來就再也沒有停下來,淚水順著山頂一直流到了山下面的河谷。”
“故事流傳說‘怨女’對那個時候的補部族充滿了仇恨,對那個時候的戰爭有著深厚的怨恨,她每天都在山頂的某個地方哭泣,仍在等著她的丈夫回來。”
“每到河水暴漲的時候,村裡的人都會說,‘怨女’又在哭了,又在思念她的丈夫了。”
“終於有一天,‘怨女’的淚水很大很大,一直順著山崖往下流,最後淹沒了當時的所有的皇親部落,所有的部族都被淹死了。”
“老一輩人還說,‘怨女’始終是要等著她的丈夫回來,每天都站在山頂哭泣,終於有一天,她的生命結束了,可山崖的水從沒有停止過,人們都說是‘怨女’對那裡的怨恨永遠的存在那裡,永遠的都不能停息。”
“奶奶說,村裡的人有時候會看見‘怨女’,但並不是每個人都能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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