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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躬身便退了下去,寧紹嵐自是一副在自家院落散步的閒適,推門走了進去。
“陛下。”正坐在主座的紅衣人寒輕侯見她進來,微微欠身算是見禮。朝廷與武林本是涇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聖教隱有武林魁首之勢,以他教主的身份的確也不用在寧紹嵐面前行跪拜大禮。
乍見這麗得幾乎令人窒息的人,寧紹嵐也是眼睛一亮,不過轉念想起他是綁匪,頓時打消了滿腔的痴念頭,決定從此刻開始要加強此人是外面光鮮裡面一肚子壞水的理念灌輸。
“教主想必不是真的請朕廊茶的吧。”不客氣地坐到上首,寧紹嵐看著送茶上來的小童道。這個寒教主還真是歪的,連下人都用小童,嘖嘖,“呵,樣子倒是不錯,教主好眼光。”
那小童幾時見過如此輕浮的調戲手段,頓時紅了張蘋果似的臉蛋。
“陛下要是喜歡,本座便馬上命人送幾個到陛下行宮。”這邊這個顯然也不是什麼正派人士,一笑更是媚態橫生。
“閒話少說。”寧紹嵐倒換上一副正經表情,“日前教主似乎請了朕的鳳貴侍入這絕情居小住,今日朕便是來接他回去的。”雖是謙語,氣勢倒是狂妄,大有你不同意我們馬上就開打得意思。
“陛下,本座亦是做如此想。”偏寒輕侯刀槍不入,漫不經心地繼續道:“不過幽冥谷請來的客人,向來都是只許進不許出的。如今念在是陛下……如此,若是陛下透過了這忘情居後的碧水陣,本座自當將公子奉還。”
“教主爽快。”寧紹嵐笑得陰惻惻,顯然已經忍到了臨界點,下一刻笑容一斂直接爆發:“寒教主,不知道尊弟近來可安好哪?”
“你……”寒輕侯自是也維持不下一臉假笑,“你都知道了?”
“哼!”寧紹嵐輕哼一聲以示不屑,難不成他以為他想出來的還真是什麼詭秘莫測的妙計不成。
“如此也好。”兩人算是撕破了臉,寒輕侯也懶得再裝,“你我兩利,你可願助我?”
他狂妄的語氣令寧紹嵐皺起了眉頭,全然不知自己平時說話也是這個調調:“兩利?真是可笑。現下我便要見小秋,帶他回去,僅此而已,無須再談!”
“啪”一聲,這邊教主捏碎了瓷碗一枚,“若不助我,你以為你還見得到鳳意秋的面?”
“碰”一聲,那邊帝拍掉桌子一角,“若不讓我先見小秋,其餘免談!”
事實證明,兩個格過於相似的人在一起,是會造成悲劇的。
現在忘情居中無辜犧牲的各傢俱飾品若是有靈,一定會把這句話奉為皋圭。
這兩人針尖對麥芒,拍桌子砸茶杯,一陣煙塵亂飛之後,終於握手達成了協議。
“你早說麼,不就是幫你演一場戲讓寒玉煙死心嗎,我自是肯的。”帝幫教主拍掉肩上沾上的一點塵,笑得枝亂顫。
“你倒也不先說你對煙完全無意,不然我早就讓你去見鳳公子了。”教主幫帝扶正微斜的珠釵,媚眼如絲。
兩人現下,讓的好像是一母同胞的兄。
所謂的不打不相識,大概便是如此了。
“鳳公�在忘情居左近凝雨樓,陛下走好。”寒輕侯一邊喝著下人重新沖泡的茶,一邊懶懶地道。
寧紹嵐身影一晃,便消失在了門外。
十四
凝雨樓相去忘情居的確不遠,越過一個人工湖窘了。
此時正是初冬,湖面上結著薄薄的浮冰,看起來如碎玉一般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只是寧紹嵐全無這番賞風弄月的心情,急急向凝雨樓掠去。
還未進門,便見一個小童拿著裝著瓷器碎片的托盤從裡面出來,抬望了寧紹嵐,只嚇得一驚,慌慌忙忙地行了個禮便退了下去。
寧紹嵐有種非常不好的感覺,當下直接推門進去。
房門這一開一關之間,灌進去些許冷風,上那人受不得涼,偏過頭去斷斷續續地咳嗽起來。消瘦的身體被層層疊疊的被褥蓋在下面,形成了一種鮮明的對比。
寧紹嵐一顆心因為這一聲聲糾得緊緊的,決定一會出門一定要去找寒輕侯算這筆回頭賬。小秋跟自己分開的那天還是好好的,偏偏被他擄來之後才三天就弄成了這個樣子,她倒要問問,這便是他們聖教的待客之道麼。
鳳意秋一直拒絕吃東西,剛才才砸了一個碗,耗了許多力氣,又咳了剛才那一場,正喘個不停。此刻只見隱隱綽綽有個人影進來,便道是小童又回了轉來要自己吃東西,勉力聚起一絲力氣,正要回絕,突然身子一軟被人抱進了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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