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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眼覷舒楝,“你這是一推六五二,把自個兒摘出來了?真像你說的,老實停著車,頂多就刮蹭下,多餘踩一腳油門,損人不利己!”
什麼叫含血噴人?什麼叫不憚於最壞的惡意揣測他人?丫挺的喝毒*藥長大的吧?真誠地祝福你斜眼一輩子!
剋制冷靜統統見鬼,舒楝脖子一梗,強硬回擊:“那車並道逆行,時速超過150碼,我不躲,等著被撞飛啊我?知道你開的車貴,蹭點漆都老鼻子錢,不就撞了你嗎,我賠!砸鍋賣鐵賠給你!”
“現在是錢的問題嗎?出錯了,不知反省,一味嘴硬,就衝你這態度,放你開車,那也是一隱形馬路殺手!”
“說得我好像故意撞你似的,非主觀意願懂不懂?”
交警嗅到了一絲火藥味兒,忙打圓場:“我們的人去追酒駕逃逸的車主了,十字路口有攝像頭,經過現場勘查,會出一個事故認定書給你們,到時誰是誰非一目瞭然”
舒楝雞啄米似的點頭,連聲稱是。勞斯男冷嘲:“裝什麼良民吶,聞聞這酒味兒,跟進了酒窖一樣”
想是那一下撞的不輕,放在副駕駛座上的酒瓶撞碎了,酒液淌出來,味兒能不大嗎?舒楝憋著氣兒又把酒的事交代了一番。
交警的神色不禁狐疑起來,這個女同志看穿戴,有點大神經傾向,感覺不太正常,心裡想著,話中帶了出來:“你這睡衣也忒長了點,踩剎車絆住腳,釀成車禍的交通事故案例可不少,還穿拖鞋開車,真是胡鬧!”
“睡,睡衣……”,舒楝要噴火了,她必須為自己的審美和品味辯護,“絕對不是睡衣!這是ina巴黎春夏系列時裝走秀款!哪個場合穿都合適!”
交警才不管你款不款的,也沒空聽時尚經,做了個停的手勢,說:“一碼歸一碼,酒駕逃逸的我們會追究他的責任,可你這車上酒味大也是事實,來,吹口氣兒,喝沒喝,資料說了算”
驗證清白的時刻到了,舒楝不顧腹部扭筋似的疼痛,深吸一口氣,對著測酒儀吹管呼氣,8秒鐘過後,蜂鳴器沒報警,只綠燈閃爍,顯示酒精濃度資料在20毫克以下,顯然不是飲酒過量的資料。
舒楝樂了,眼角餘光掃勞斯男,看丫還趾高氣揚的起來麼,“啊呀——”,樂極生悲,嘴角的笑容尚未綻放就垮了下來,估計剛才吸氣呼氣動作太猛,牽動了腹部的傷處,頓時臉色煞白,冷汗順著額頭流下來。
剛剛還耍橫的人,像抽去了骨頭,軟綿綿的眼看就要滑倒在地,勞斯男出手扶了一把,問:“怎麼了你?”
舒楝疼的五官都錯位了,有氣無力地指指腹部,交警反應過來,“撞車時傷到了?”
舒楝心說能不廢話麼,趕快叫救護車啊,倒是勞斯男當機立斷,半拖半拽,把她塞進自己車的後座。
關鍵時刻見人心,勞斯男放下成見,發揚風格,交警指揮其他車輛讓路,畢竟救人要緊。
勞斯男車開得平穩,但架不住舒楝肚子疼的翻江倒海,本來就被安全帶勒傷了,又吸岔了氣兒,腹股溝抽筋,稍稍動彈一下,就有分筋錯骨之感。
真是遭罪遭大了,不過還有處地方傷的比較尷尬,撞車時,酒瓶碎了,玻璃碴濺得哪兒都是,駕駛座也沒能倖免,藉著衝撞的勢頭,舒楝兔起鶻落間,一屁股坐在玻璃碴上,好在很快下了車,利物刺進皮肉,很疼,大庭廣眾之下也不方便檢視。現在感覺不大對頭,舒楝艱難地翻身面朝椅背,伸手暗戳戳地朝那處摸了一下,指尖濡溼,湊近一看,是血。
到了市醫院找地兒停好車,勞斯男回頭問需要借輪椅嗎?舒楝掙扎著坐起來,搖搖頭。
勞斯男攙扶著舒瀅走進門診大樓,大廳內人山人海。
舒楝厚起臉皮對勞斯男說:“勞駕,幫我辦個就診卡,預存的錢您先墊上,回頭我還您”,心裡想,真是現世報來的快,因為車禍摩擦她還跟勞斯男爭得面紅耳赤,轉眼就要仰仗人家鞍前馬後的打點,怪不好意思的。
勞斯男到導醫臺領了個人基本資訊表格,辦卡處的工作人員又把填寫表格的活兒代勞了,交了預存的錢,拿好“一卡通”,勞斯男扶著舒楝上電梯前掃了眼樓層指示牌,骨傷科在五樓。
舒楝並沒有在五樓停留,她視而不見,直接上了通往六樓的電梯。
勞斯男提醒:“骨傷科過了啊,上邊是婦產科”
“先看婦科”
嘿,這人挨撞了不假,撞的還是腦袋!勞斯男想跟她曉之以理一下,婦科緩緩再看,慢性病不急,傷到明處的得先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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