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薪抄了後路,措手不及之下哪兒還顧得上炒股,她估計想不到,熊市來的那麼快,股票跌幅那麼劇烈。
高旻太瞭解什麼叫墨菲定律了,當你不走運的時候,黴運總是接踵而至,來勢洶洶。
舒楝能聽到高旻的心聲的話,一定會將他引為知己,並賦詩一首,魯迅先生的《自嘲》:運交華蓋欲何求,未敢翻身已碰頭!簡直不能更貼切!
不知何故,高旻胸口憋悶,放佛又回到了那段飽受挫折的歲月,鬱氣難抒。他穩了穩心神,問:“她的股票損失嚴重嗎?”
“血本無歸倒沒有,但多多少少虧了點,我研究過她所買股票的發行公司,財務狀況和發展勢頭都還不錯,現在股票下跌,蒸發掉泡沫,長遠看是有利的,這幾支股票就算不拋售,長期持有,假以時日還是能夠賺回來的”
“聽你這意思,她割肉止損了?”
“舒小姐拋掉股票後買了分級基金,3倍的槓桿,我猜她想盡快重回大盤吧”
雖然dmc為了招攬人才,不惜花高價從其他公司挖牆腳,但從未對潛在人選進行過如此深入的調查,老闆這節奏有點不對勁兒,他請人家來做雜誌的,又不是做hedgefund合夥人,都快查到戶口本了。
“高總,我們聘請舒小姐,可以和她簽署嚴格的保密協議,根本不用擔心她反水洩密,為什麼還要查她?”
將喬航的疑惑看在眼中,高旻解釋,“我覺得她有做分析師的潛質,和你搭檔,一定是我想要的夢幻組合,所以,我需要徹底、全面的瞭解她來驗證我判斷得對錯”
高旻話鋒一轉反問喬航:“你覺得舒楝這個人怎麼樣?”
“呃……很出色,任何情況下都能從容面對,頭腦冷靜,遇事沉著不慌亂,哪怕跌至谷底也能爬出來,就像舒小姐從城投辭職,表面上她被迫離開貌似無奈,但根據收集到資訊來看,舒小姐極可能是主動為之,城投集團領導班子更迭,權力內鬥中被上司推出去當槍使,就算她勉強留下,也難保不會被當成過河卒子棄之不用,我個人覺得她的選擇很明智!”
“這就完了?”
喬航愣住了,他絞盡腦汁想詞兒,“此外生存能力很強,隔行如隔山對舒小姐來說那都不是事兒,好像幹什麼都難不倒她!”
高旻大笑,“喬航,沒想到你還挺幽默,生存能力強,我只想到了蟑螂!”
喬航囁嚅,“我是認真的,暗地裡被捅刀子,不是誰都能挺過來的!”
高旻點頭,“對,被插刀,而且不止一次!”
喬航吃驚,“什麼?不可能,我查到的資料顯示舒小姐就這回點兒背了些,之前一路挺順利的,以她的年紀能在城投集團晉升至中層位置,已經算火箭速度了!”
高旻翻回資料第一頁,目光停留了一瞬,問:“你對她第一次離職有什麼看法?”
關於舒楝的就業史,喬航調查地很充分,他十分肯定地說:“市報沒和舒小姐簽訂正式的勞動合同,直到她離職前都未轉正。整整打了一年半的黑工,舒小姐離開的理由顯而易見!”
“做我們這一行,目光必須敏銳,這樣才能從雜亂無序的資訊中找對重點,所以你的分析視角一定要獨特,就拿舒楝第一次辭職來說,假設她對合同不滿,那試用期做滿三個月就該甩手走人,但她堅持了一年多,期間出稿量大且不摻水分,看得出她對新聞工作很上心。這樣一來,你的推斷就不成立了”
“況且,你再看她的單位評語和推薦信,從領導到同事,幾乎是一面倒的誇讚表揚,倘若她想留在市報,就該趁熱打鐵提要求修改合同,臨門差一腳,她卻放棄了進攻,掉頭走人了,之後的一年她頻繁跳槽,從事的職業和新聞記者相差甚遠。按說人往高處走,她反其道而行之,不太合常理”
“舒楝走前寫了一篇揭露拆遷黑幕的新聞調查,市報頭版大篇幅刊登,對新丁而言,算得上激動人心的成功了,她為什麼要離開?”
喬航遲疑,“也許另有隱情?”
高旻打了個響指,“說的就是這個”,接著指尖在資料某處停駐,問:“這個人,你認識嗎?”
喬航俯身去看,兩個字的人名,復又站直說:“他叫劉聞,是華文衛視的總監,同時兼任財經頻道主編。咱們直銷團隊的主管藍蕊心和他挺熟!”
融資另有渠道,建設直銷團隊主要是出於維護客戶和積累客戶存量的需要,例如組織路演或者參加投資會議,跟潛在投資者闡述策略,展示業績紀錄。暗物質資本在公眾面前保持神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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