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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不已的小心臟,佯裝鎮定地向蔡天賜移步。“蔡兄怎麼才來啊?我正想著幫你教訓下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呢!”
瞧瞧人家多會說話啊!柳蘇差點吐血,你聽說過誰家妓女還要守婦道的?那不真成了又要當妓女還要樹貞潔牌坊了,累不累啊?
周邦彥也挺鬱悶的,他可是什麼都沒幹,只是和柳蘇暢談了詩詞歌賦。真事,真啥也沒幹,估計今兒出門忘看黃曆了!
蔡天賜瞧了眼周邦彥,頓時目光凌厲地轉向高衙內,“你的意思是我該感謝你了?”
高衙內傻了吧唧地答道:“感謝倒不必了,這都是兄弟間該做的。”
柳蘇真為這個人物感到杯具,高俅是不是傻了,怎麼收這號人物當義子?估計那會腦子肯定被門夾了!
蔡天賜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忽而右手狠命地抓住了高衙內的衣領,“我記得我似乎和你說過,如果你再敢騷擾李姑娘,我一定不會輕饒你!看來我的話並沒什麼力度,你說呢?”
高衙內一張驚恐萬分的小臉都憋綠了,“我,我,沒那個,意思。”
蔡天賜擺出一副很拽的樣子,“你究竟什麼意思我根本不介意,我只介意我看到的。”
高衙內手下的小廝對於是否要上前救主子有點舉棋不定,此前高衙內可是交待過的,這京城裡,惹誰別惹蔡天賜,雖說人家不是長子嫡孫,還是個小老婆的私生子,可是他在蔡京那就是個寶,就像賈寶玉之於賈母那麼重要。別說他高衙內不是高俅的親生兒子了,他連私生子都不算,自個當初可是死皮賴臉地纏著認高俅當爹的。所以,他壓根沒有和蔡天賜斗的資本,唯一可行的路就是井水不犯河水,或者乾脆將裝孫子進行到底。
柳蘇冷眼看著這一切,雖說風波因她而起,可是高衙內這個王八蛋她也是老早就看不順眼了,所以,她樂於看到這一幕。只是苦了周大才子,他現在成了擺設,進退兩難。
柳蘇完全無視蔡天賜和高衙內,直接從他們身邊擦身而過,“先生請回吧,我們他日再敘。”
周邦彥看了眼蔡天賜,馬上又收回了目光,“美成先行告辭,今日叨擾了。”
“哎,你別走!”蔡天賜嚎叫著,柳蘇充耳不聞,招呼著小翠就把周大才子送了出去。
高衙內滿臉悲催情緒,這老頭先跑了,自己不就成了唯一的靶子了嗎?他大爺的,以後說啥不能招惹這李師師了,挨著她準沒好事!
高衙內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我說蔡兄,能否放下小弟慢慢談啊?”
“我不教訓你,你永遠不長記性。”說完,蔡天賜的拳頭就向高衙內的臉上揮去。
柳蘇樂的自在,悠然自得地走回桌邊,舉止優雅地為自己衝了杯茶水,最後慢吞吞地說道:“爺,您說錯了。您該說‘今兒我要不打的你滿臉桃花盛開,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何這樣紅’,您說呢?”
蔡天賜笑的跟個肉包子似的,他就喜歡柳蘇這頑皮勁,難得倆人想的空前一致,他也願意討得柳蘇開心。“師師這話真真說到我心坎上了,姑娘就瞧好吧!”於是,小蔡童鞋又一次將拳頭狠狠地落在了高衙內的臉上。
“蔡兄饒命啊!”高衙內那個嚎啊,你說這屋裡正在殺豬一定有人信!
此刻用揮拳如雨來形容蔡天賜的拳頭再合適不過了,估計這傢伙打上癮了,忘記自個拳頭下那是張人臉了,該不是當成沙包了吧?柳蘇可不想自個的閨房鬧出人命,於是假裝善良地喊了句:“停!今兒就到這吧!姑娘我見不得血腥!”
高衙內一聽這話嘴裡立馬噴出一口血,蔡天賜不幹了,人家姑娘都說見不得血腥了,這廝偏偏整點色出來,“怎麼著?沒挨夠拳頭嗎?”
“夠了,夠了。”高衙內那個杯具啊,他倒是想控制了,問題剛才揮在自己臉上的是大老爺們的拳頭啊,能不出血嗎?誰挨誰出血!
蔡天賜拍拍雙手,特灑脫地衝著高衙內手下的小廝說道:“扶你們爺回去吧!”轉過頭又看看高衙內那滿面桃花的臉,“爺今兒手重了,兄弟你別介意哈!”這回換柳蘇吐血了,這傢伙會不會論資排輩啊!蔡天賜格外大方地從衣袖裡掏出一沓錢票,然後特矯情地從中抽出一張掖到了高衙內的領口,“兄弟回去請個好郎中,好好調養下身子,爺就不送了啊!”
高衙內強擠出一絲笑容,無奈一顆小牙掉了下來,然後任由手下小廝連揹帶扛地弄出了柳蘇的房間。
“怎麼樣?滿意嗎?”蔡天賜笑得那叫一個燦爛啊!
柳蘇用帕子掩住鼻子,“好濃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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